如此太阳一出来,便是相当于有两万兵马帮助刘禅,消耗了蛮兵的体力,打乱了蛮兵的阵势。
刘禅对着林渊,黄煦二人说道:“你们二人各率领一千骑兵前往东西两门,但听喊杀声起,便领军杀出,直冲蛮兵左右两翼!”
“诺!”二人拱手领命。
刘禅又看向樊胄下令道:“你带着两千兵马藏在内城下左右两边,随时听我号令!”
“诺!”樊胄拱手领命。
三人离去,刘禅手持折扇轻轻扇着风,淡淡的看着城下的沙摩柯。
很快,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一开始城外的蛮兵一个个气势如虹,高声呐喊,可刘禅这么久了还没有派兵出来迎战,这些蛮兵的气势也渐渐衰弱下来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呐喊了。
而且太阳也渐渐从东边升了起来,来到众人的头顶,拼命的散发着热量。
气温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
有的蛮兵开始出汗,坐到了地上休息。
随后又过了半个时辰,时间来到了辰时末,接近后世得十点。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炽热,许多蛮兵晒得大汗淋漓,坐在地上休息。
沙摩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擦了擦蒙眼的汗水,再次来到城下,望着城头上的刘禅喝道:“小子,你到底搞什么鬼,还战不战了?”
刘禅闻言淡淡一笑,招了招手唤来一个士兵,假装询问士兵。
旋即刘禅又让士兵退下,对着城外的沙摩柯喝道:“兵马还有一会才能准备好,你再等一会儿吧。”
“你耍我是吧,哪里要准备这么久?你分明是故意晒我们”沙摩柯叫骂道:“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出城与我一战,不然明日我率兵攻破城池,必定一个不留!”
“确实没有准备好!”刘禅叫道:“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不如斗将如何?”
“哈哈哈!”沙摩柯闻言哈哈大笑:“斗将?你不怕死就派人出来吧,我沙摩柯还没怕过谁呢!”
“鄂焕!”刘禅看向鄂焕。
鄂焕见此说道:“世子,我这就出去宰了他!”
“不!”刘禅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你出去之后,只需要拖延时间,不可胜他,听我号令行事。”
“诺!”鄂焕闻言点了点头。
对于沙摩柯的实力,刘禅还是有些了解的,历史之中没有丝毫亮眼之处,不过演义之中他射死了带病的甘宁,后来被周泰二十回合给斩杀了。
以前鄂焕的实力就不差周泰多少,如今得了刘禅教导的戟法,实力更进一步,不说比周泰强,但旗鼓相当应该没问题。
而沙摩柯二十回合就被周泰斩杀,肯定不是鄂焕的对手。
在刘禅看来,如今并不是出兵进攻的大好时间,虽然如今气温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但未到正午最炎热之时,蛮兵虽然很多人没有遵守纪律,但大部分人却仍旧是站在原地。
这个时候进攻,只怕局面也是五五开,并不一定能够获胜。
可是如今沙摩柯已经有所警觉,所以刘禅便让鄂焕出城与沙摩柯斗将来拖延时间。
等到了正午,蛮兵体力大失,阵势大乱之时。刘禅便可以一声令下,让鄂焕突下狠手斩杀沙摩柯,随后兵马杀出,定能一举大胜蛮兵。
“热了吧!”鄂焕下了城头,刘禅回头看了看杜露,见他额头上渗出汗水,不由得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啊,我这里是没有事的。”
杜露摇了摇头道:“我不回去,世子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我还没有报答呢。”
“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刘禅闻言不由得笑着问道。
杜露俏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给!”刘禅伸手将手里的折扇递给杜露:“你既然不愿意回去,就把这个拿着吧,这么大的太阳,若是中暑了就不好了。”
杜露早就注意到刘禅手里的折扇了,她以前还没有见过这种扇子,见刘禅将折扇递给自己,杜露好奇的伸手接了过来,打开折扇一看,眼中顿时充满了惊讶之色。
这折扇的正面,却是画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而这女子正是杜露。
………………
…………
临沅城大门打开,鄂焕手持方天画戟策马奔出,直奔对面沙摩柯冲去。
“来得好!”沙摩柯见鄂焕同样也是身高九尺,手持数十斤的兵器,身体里的血液也不由得沸腾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向着鄂焕冲去。
两马相交之际,沙摩柯一轮手里的铁蒺藜骨朵,卷起阵阵寒风,向着鄂焕胸膛砸去。
鄂焕当仁不让,成年人合抱大小的双刃戟面向着铁蒺藜骨朵迎上上去。
“铛!”
震耳欲聋的金铁之声响起,璀璨的花光在阳光的映射下各外耀眼。
方天画戟的戟杆,铁蒺藜骨朵的棒杆在这巨大的力道下,震的晃个不停。
二人的力气都差不多,鄂焕比沙摩柯强大的地方在于技巧,然而这一记硬拼却是没有技巧可言,因此鄂焕也没有占到便宜,二人都只觉得双手阵阵发麻。
“再来!”鄂焕使了个刘禅传授给他的卸力技巧,方天戟一转,向着沙摩柯刺去。
沙摩柯手中的铁蒺藜骨朵前端沉重,最难卸力,沙摩柯方天画戟刺来之时,沙摩柯正处余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根本无法用兵器来挡,只好往马背上一趴,双手连忙将铁蒺藜骨朵就胸一架。
方天画戟砍在棒杆上,这一次沙摩柯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