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独断很多。
而楚景言已经成为了集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手中握着陈朔所有的权利,从今以后,他的话已经没有人可以不当回事。
看了眼坐在人群中的陈慕青,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在屋内的人逐渐离开之后,陈慕青才缓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病危通知书已经下来了。”陈慕青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想或许就是这几天,或许还能撑一段日子.........”
楚景言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我知道。”
“你是怎么想的?”陈慕青看着楚景言问道,“我很好奇你会不会难过。”
“也许吧。”楚景言笑了笑,“他亲手把你养大,你对他感情深厚自然无可厚非,不过你要说我冷血......这我可不想承认。”
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医生急促的低吼,护工匆忙凌乱的脚步让陈慕青的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她最后望了楚景言一眼,便小跑着去到了陈朔的病房。
楚景言听着外面的声音,拾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
火石的硝烟味道弥漫了起来。
手中的烟盒已经被捏的破烂无比。
楚景言的背依然挺得很直,好像什么都压不跨一般。
他只是有些心烦,还有些心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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