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也算是假传圣旨吧?
他的母亲杜湘萍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慕子念一听就知道是他自己瞎编的,因为她知道婆婆最在意她肚子的孩子。
知子莫若母,她肯定知道自己儿子身强体健的。
婚礼的当夜绝对不可能太老实,何况还是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都不见小夫妻俩起床。
作为过来人,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绝对会告诫儿子要自律,怕儿子纵|欲过度,更怕伤到胎儿。
所以,出门时杜湘萍发了个信息给儿子。
“永强,我们全都出去玩了,晚上很晚才回来,你们不要睡太久了,别伤害到子念的身体,厨房里有准备好吃的,饿了自己加热再吃。”
人家做奶奶的这是担心慕子念肚子里的孙子女,会被她这不懂事的儿子给伤害了。
他们今天特意出去玩一天,就是要让新婚的他们过一过二人世界。
连同女佣们也一起带出去了,丁永强猜想父母一定是带着大家去了山庄。
慕子念听他说别墅里只剩下自己和他时,超无语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儿。
“老婆,你知道它一宿都在做什么吗?”
他抓着她的手紧隔着他的内裤摩挲着。
“谁?谁在做什么?”子念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它,它一宿都在等你,等你睡醒。”他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
“你...你这流|氓...”她的脸更红了。
“最喜欢你脸红的样子。”他笑了起来:“老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他喜欢!
“我哪知道呀...”要是知道就控制好不脸红了。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完成洞房花烛夜没有完成的任务?”
慕子念的手感觉到了他那儿的变化,极力把手抽了出来。
“你你...不会来真的吧?这大白天的,我饿了...”
她干脆也耍起赖皮来,不然在他面前,一眨眼的工夫就会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你怕我?”他的眼神有些受伤。
“不是...是我怕...”
她和婆婆一样,担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不用担心,梁浩和米兰不是交代过吗?只要过了三个月就不会有事儿。”他尽量把话说得安全些。
实际上也不敢太过于放纵。
见她没有答应,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要不是因为她有孕在身,他才不管她答不答应呢。
“好吧...”
“你放心,我保证会很小心很小心...”
俩人同时说了出来。
“噗!”
慕子念笑了。
“老婆,你这是同意了对不对?”
嘴里虽然在问着,听着像是在征求意见,但是手却在不老实地入侵。
正当慕子念闭着眼准备任他“欺凌”的时候,他却突然坐了起来,然后下床。
她睁开眼,以为这家伙又耍什么花招。
没想到他光着站在床前,伸手把她抱到床边躺着,弯下腰轻轻剥去她这层蚕丝睡衣。
“这样我才不会伤到你肚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
额...第一次知道欺负人欺负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老婆,别害怕...”
他动作温柔地顾及着她的感受。
几个月来,俩人第一次这么彻底地互相沉沦...
慕子念不记得过了多久,只知道他就像永不知餍足的猛兽一般。
结束后,他把她抱进浴室清洗干净。
回到床上,他很快就像个婴儿一般带着甜甜的笑意睡着了。
她也昏昏欲睡,安心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在一处黑暗的地下室里。
梅予兮蜷缩在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
她从昨天被舒政和蔡汉龙他们带来,一路蒙着双眼被推进了这个地下室。
除了知道这是地下室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就跟上次一样,连这儿是哪里都不知道。
门外似乎传进来开锁的声音,她顿时有些高兴。
不管来的是谁,好歹是来了个人了。
总比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害怕好得多。
大多数女人都怕黑暗,尤其是一个人单独被关在黑暗中时,那种心情叫绝望。
门开了,一道手电筒的光照射进来,停留在她的脸上,使得她不敢睁开眼睛。
“你是谁?”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梅予兮,你想明白了吗?那个东西在哪里?”是淑平的声音。
只听得靴子的声音,淑平走到了她面前。
“没有什么东西,叫我怎么说在哪里?”她依旧嘴硬。
她抱定了死不承认,他们就拿她没办法的想法。
她害怕一旦说出了u盘的下落,对他们而言,她就没有价值了,她害怕他们会杀了她。
这在淑平的意料之中,跟梅予兮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女人固执起来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鸟。
“行!你行啊梅予兮,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什么时候交出那u盘,什么时候我就放了你!”
淑平是个不喜欢废话的人,说完就朝门口走去。
见淑平要走,梅予兮急了。
“淑平小姐!你别走...”她伸着一只手。
淑平停了下来,转过身问看着她,手电筒的光再没有照射到她眼睛。
“你是要说u盘的下落?”淑平只对这个玩意儿感兴趣。
“不不,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儿,我没有...”梅予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