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两位就是h基地以及道行基地的代表。”沈熙春站起身来,向着台下的人介绍道。
“首领别介绍,我们c基地的人谁不认识这两个人啊。”下面的人嬉笑道。“这两个基地平时可没少剥削我们。”
傅子佩听着底下的咒骂声安静的喝茶。
周诺性格暴躁,却也知道,现在不能生气。
底下人议论纷纷,台上的两个人却傲气凌然的坐在那里,没有动静。
“两位坐下来这么久,怎么一句话都没有。”沈熙春歪头问道。
“这两人自觉羞愧,当然没什么话好说。”此时台上的话筒发出了声音。
傅子佩抬头,看着那站在话筒边的男人。
“给傅小姐做个自我介绍,我是沈嘉,沈熙春的儿子。”
傅子佩了然一笑,眼神扫过男人。
衣服搭配的还算干练简单,袖口的纽扣掉落了,可以隐约的发现手腕上有勒痕,五指之间明显有按压的红印,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那香水味廉价而又劣质,最起码喷了小半瓶。
“都说傅家的两个女儿,都是美貌于才华兼备之人,今天一见,美貌嘛,确实有。”沈嘉的含笑看着傅子佩。“可您行走政坛,每天将自己打扮的如此美艳做什么,莫不是想要靠着自己与生俱来的美貌上位,爬到更高的位置。”
“够了,即使是凭借美貌,美貌也是傅子佩自己的。”沈熙春出声训斥自己儿子。
但只要有点辨识思维的人,都知道沈熙春这是在帮着自己的儿子骂傅子佩。
“若不是我们是同一战线,我现在真想帮着他们骂你。”周诺小声的调侃道。
“你可以试试。”
傅子佩面带微笑的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话。
“傅小姐的脸色很不好啊。”沈嘉低头问道。“我们在开玩笑嘛,莫非您这么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沈嘉说话微微低下身子,脖颈之间,隐隐约约有两个黑点。
那应该是烟头烫的。
衬衫上有褶皱,领口还有些许酒渍。
意识到傅子佩在看自己的脖子,立马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我忘记了,您是女人,女人最小肚鸡肠,开不起玩笑的,原以为像您这样的女强人,应该是你能开得起玩笑的,没想到您跟那些俗气的女人一样。”
傅子佩不言,迅速将从沈嘉身上得到的信息,汇总在一起。
衬衫上的褶皱,证明沈嘉在来之前,刚从床或者沙发上爬起来。
地点确定。
行为分析,身上带有新的烟头,那个方位绝不可能是他自己烫的。
沈嘉的夫人在末世前,比他有名,是一个很厉害的画家,但那画家患有哮喘,抽烟等于要她的命。
领口的酒渍代表着跟他在床上进行亲密动作的人,在抽烟的同时,还在喝酒。
而他手腕上的勒痕,虽红但不深,并且只有一道,说明他没有挣扎,并且很享受这个不可用语言描述的过程。
傅子佩的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图像。
那他为什么要喷那么重的香水味?
根据泰勒的管理学理论,通过行为可以推导出目的以及动机,他喷如此重的香水味,目的是为了掩盖其他味道。
那动机呢?
傅子佩眼神的余光忽然瞄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看他的着装,应该是火药师。
末世之后,炸弹严重不足,一些小型基地,会用火药替代炸弹。
那男人正坐在角落喝酒,手中拿着的是一瓶红葡萄酒,另一只手上还夹着一个雪茄。
一条完整的线索线已经出来。
就差一个发言的机会了,眼神扫过那话筒。
“傅小姐,不要将我儿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在跟您开玩笑,想要活跃下气氛。”沈熙春满意的勾出一抹笑容。
“父亲,我瞧着傅小姐有话要说的样子,让她给大家说两句好不好,分享她成功的感言。”沈嘉眼中含着得意的笑,看着傅子佩。
“找死。”傅子佩微微昂起脑袋,唇角勾起一抹得体且有礼貌的笑。
站起身,向着沈嘉大步走去。
沈嘉似乎没想到,傅子佩会答应的那么干脆。
傅子佩走到沈嘉的身边,摊开手掌,示意沈嘉把话筒给她。
“傅小姐真是个爽快人啊。”将手中的话筒给傅子佩之前,又再说了一句。
“刚刚您问我,我是不是个小肚鸡肠开不起玩笑之人对吗?”傅子佩唇角的笑容优雅且端庄。“现在我可以回答您,比起您夫人,我确实不是个能开得起玩笑之人,因为她居然接受到了丈夫明明是gay,却跟她结婚这个玩笑。”
“你说什么!”沈嘉的神经瞬间被刺痛。
本能的想去抢傅子佩手中的话筒。
傅子佩向后退了一步,伸出手,示意他不要再向前来。
杨攸宁迅速拿起大刀,一刀劈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您应该是0吧,我瞧你满身的烟头和手上的绑痕,您刚刚跟您的小伙伴在床上玩得应该挺开心的,看来您比我更不重视你们基地的宴会,不仅刚玩完,连个澡都不洗,就冲了过来,还把您的小伙伴带了过来。”
傅子佩转身看向那远处瞪着自己的火药师。
“嘿,那边的小伙伴?你们是打算晚宴结束后,接着h吗?”
“你信口胡诌,我与我夫人有多恩爱,整个基地都知道,你真是狗急跳墙,什么脏话都敢往我身上泼。”沈嘉没了话筒,只能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