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最毒妇人心。”游寒捂着自己发疼的胸口,手按在地上半打开的画作上。
“也不把画作好好收起来。”游寒打开画作,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墨竹。“是管道升的竹石图啊,你从哪弄来的,这画你怎么就没收起来。”
“我脑子里的空间不收这幅画,我系统说这幅画的画魂没有醒。”迷迷糊糊的傅子佩本能的应答道。
“系统?你到底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我才没有瞒着你,只是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说我迷信,那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啊。”傅子佩抱着被子昏昏欲睡。
“那我现在相信你说的所有画,你能够把你藏的事情都告诉我吗?”
“我已经都说了啊。”
“好,那你告诉我,系统是什么?”游寒靠在床边,温柔的声音诱导着傅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