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装糊涂。”游寒一把抓住傅子佩的手腕,唇角的笑容透着一股邪魅。“我是想要你当学费。”
“你的笑容怎么那么猥琐啊。”傅子佩一把捂住游寒想要亲自己的嘴巴。“你冷静一点,你要学会克制,克制你内心蓬勃发展的yù_wàng。”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克制呢。”游寒的手轻柔的抚摸过傅子佩的脸颊。
“很简单,做一个有高尚情操的、有高级追求的人,首先必须要做到的一件事情就是学会克制自己,你要励志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游寒微微皱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句话。
“初中的时候,入团前,老师必定说的话。”傅子佩善意的提醒。
“呆毛,我发现你最近皮得很。”揪住傅子佩头上的两根小呆毛。
“放开,放开!”傅子佩握住游寒的手。“不跟你绕圈子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今天来,确实有事情想求你。”
“我就知道,说吧。”
“我想让你帮我评测两幅画。”傅子佩立即将两幅画从画袋中取出来,平铺放好。
“这两幅画都很好啊。”游寒扫过两幅画。“我都很喜欢。”
“你不会也跟师父一样,以为我是拿画过来送你的吧。”
“不然呢,一幅日出一幅日暮,再加上你,我平生最爱的三个,全齐了,你不会是想跟我求婚吧,其实只要你说一声,我就会娶你,你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你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为什么变得如此厚脸无耻,自信感爆棚,我觉得你这是病,得治。”
“好啊,你打算怎么治疗我。”游寒歪头问道,语气中满是不正经。“我感觉头好痛,身体没有力气,就想往你的怀里倒。”
身子顺势倒向傅子佩,一手揽住傅子佩的腰。
“不用担心,你还没有病入膏肓,还有的治。”傅子佩用身子撑住游寒。“只要每天早中晚各给你浇一盆凉水,再给你贴上几张清心咒,保证药到病除,到时候,保准你即使见到我tuō_guāng衣服,也能不为所动,一心只想研修圣贤书。”
“你tuō_guāng衣服,我都不为所动,那我岂不是已经废了。”
“哎,就是要那种感觉,我不介意你费不费,反正我对那方面没有任何需求。”
“你想得美你!”游寒一把揪住傅子佩的耳朵。“我对那方面可是有很强的需求。”
“雾草,你真够不正经的。”
“从来就没有正经过。”游寒斩钉截铁的说道。
“算了,不跟你理论了,先帮我把两幅画评选出个高下来。”
“求我帮忙,还敢这么嚣张。”游寒单手按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子佩。“先叫句老公给我听听。”
“不要。”傅子佩傲娇的转过头。“我是绝对不会再屈服邪恶了。”
“那您拿着画请回吧。”游寒抽回手。
“老公~”傅子佩一把握住游寒的手。“你就帮我看一下吧。”
“我可记得你上一句话还说,绝对不会再屈服与邪恶了,怎么这会子又屈服了。”
“这不是邪恶战胜了正义了嘛。”
“你的意思是我是邪恶?”游寒装作不开心的挑眉。
“不不,你是正义,我是邪恶,邪不胜正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前面跟你废了那么多话,搞得我口干舌燥的,亲我一口,我才有力气,说出评判的画。”
“雾草,你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说脏话,罚你多亲我一口。”
“你!”傅子佩握紧小拳头,向着游寒的胸膛袭去。
“用小拳头打我,罚多亲三口。”
“我打得又不痛。”傅子佩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拳头。
“打在我身上,你当然不觉得痛,你一拳头打在我的小心脏上,疼的我心一颤颤的,不行了,我觉得身子不舒服,头晕。”游寒的身子倒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我真的没有下死手啊。”
“我不行了,必须要你的亲亲才能起来。”游寒捂住自己的胸膛,虚眯着眼睛。
“臭流氓!”傅子佩握住游寒的手腕,想把他拉起来,奈何他实在是太重了。“你到底起不起!”
傅子佩单手叉腰,气喘吁吁的看着游寒。
“你到底亲不亲。”
“好好,我亲。”
游寒抬起脸颊,满脸的笑意,坐直身子,嘴巴微微撅起,乖巧的等着傅子佩亲他。
傅子佩手按在椅子上,在游寒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亲我头发干嘛,你亲了我头发又不能长长。”游寒摸着自己额前的头发。
“我是在亲你额头啊。”傅子佩认真的说道。“还有一个。”
“不行,亲额头不算亲吻,只有亲嘴才算。”游寒不甘心的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快亲嘴。”
“你要求怎么那么多。”
“到底亲不亲,不亲我不会帮你的。”游寒眼角含着笑。
傅子佩凝视着游寒,明明生了一张古代儒雅书生的脸颊,为何性子如此无奈,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那你把眼睛闭上。”傅子佩的脸庞上染上一抹羞涩。
“嘿嘿,我们家呆毛害羞拉。”
“快闭上。”傅子佩羞愤的扭着游寒肩膀上的肉。
“好,我闭。”游寒乖乖的闭上双眸,唇角含的笑意,让人移不开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傅子佩的手掌轻柔的捧着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