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还陪在我的身边。”周梦握住齐之书的手。“之书,我工作繁忙,没有办法像寻常妻子一样照顾好你,你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夫妻之间,便不要谈什么补偿了,我现在的生活的很好,你忙你的,我对政治的事情一窍不通,只能够尽量让你做到无后顾之忧。”
“傅子佩这家伙,给我带来的不少人才,可是你却是她带给我最宝贵的人。”周梦的眼神中的坚毅有所松懈。“关于你家人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不是说他们去临近的海岛生活了嘛,怎么,他们要回来了吗?”齐之书不是个傻子,也知道,那些人应当是死了,但是既然周梦愿意骗他,便是还在照顾他的情绪,自己没有必要撕破这个骗局。
“对,从今以后,我俩就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我会照顾好你,你也要照顾好我。”
轻柔的将周梦拥入怀抱之中。
齐之书知道,自己抱着的有可能是这个大陆未来的王者,他感觉不到这个女人需要依靠,他只是能感觉到,她想要一个地方,稍微休息一下,喘口气,让自己能够平静下来,接着应对下面的事情。
就这样吧,她已经习惯了成为了所有人的依靠,怎么会找自己当依靠呢。
再者说,自己也没有那个实力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严格的来说,自己现在也是需要她依靠的众多人之一。
至少她没有像首都基地的曾梦兰一样,坐拥无数的男人。
周梦的爱情亲情和家庭里都唯自己一人而已。
傅子佩坐在码头边,游寒回去做饭了,而她想坐在码头边吹吹风。
这里是他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她想留在这里,多待一会,就像曾经的父亲一样。
夕阳为玫瑰渡上了一层流光,不知为何,傅子佩像是受到那流光感染一样,走向玫瑰园。
“傅子佩你真不打算出去寻找画了吗?你的命可还只剩下一周了。”久违的系统声音响起。
“对,画作,我这两天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傅子佩捂着自己的脑袋。“不应该啊,我只是失去了晶核,没有失去记忆啊。”
“不管你父亲是因何而死,你现在都必须在一周内找到下一幅为自己续命的话,不然死的就是你。”系统发出了警告。
“我知道了。”傅子佩捂着自己的伤口,她从来不会忘记收集画作的事情,可为什么一到这里,就把这件事彻底给忘了。
在走神的时候,一不小心被玫瑰花刺伤了,疼的傅子佩叫出声来,看着自己流血的小伤口,本能的转身,却被另一朵玫瑰的刺扎伤,那鲜红的玫瑰变的无比的炫目。
像是一团烈火点燃的这里的玫瑰,释放出灼目的火焰。
“火焰?”傅子佩感受到了一股热风,抬起头,便看到了那滚滚燃气的烈焰。
“怎么会起火。”慌忙的向后退,玫瑰花的藤蔓割破了她的衣服和皮肤,鲜血染上藤蔓,化为了烈焰。
“这是怎么回事。”
慌乱的看着四周,在慌乱中看到了一处洞穴。
向着洞穴狂奔,藤蔓碰触到她的身体,便留下一道沾染着鲜血的伤口。
终于跌倒在洞穴前,那些飞舞的带着火焰的玫瑰花藤蔓也停留在洞穴门口。
傅子佩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扶着岩壁,向着洞穴里面走去。
越往前,越能嗅到一阵芬芳。
循着那芬芳向着里面走去,便听见一道道流水声,忽然感觉脚下一阵潮湿,才发现自己踏在石间的溪流之中。
远处散发出一阵光亮。
立即向着那光亮跑去,却被眼前的一切迷了眼。
她似乎误入了一片险境,漫山遍野的海棠花,在海棠树之间,一道石间溪流静静的流淌。
脚不时踏入溪流之中,漫天的落英漂浮在溪流上,没过她的脚,给傅子佩带来些许凉意。
看着满身伤的自己,傅子佩长叹一口气,脱掉了外套,用溪水清洗了自己身上的鲜血。
坐在铺满落英的大地上,靠在树边想要休息一会,再回头去找游寒。
忽然一阵笛声入耳。
“好熟悉的曲子啊,这里面还住人了?”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循着那声音走去。
便瞧见远处的亭子中,有一戏子在挥舞着水袖,那戏子一声白衣,点缀了几朵花朵,似海棠一般。
“公子呀~”那戏子拢起水袖,向傅子佩抛去,巧笑倩兮。
亭子周围都是荷塘,傅子佩却像是不知一般,向着那亭子走去。
傅子佩一个女子都被那戏子的勾走了魂。
愣愣的看着那女子,那清幽的笛音将傅子佩唤醒。
看向那笛音传出的地方,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吹笛子的男人。
“父亲!”
那男人听见傅子佩叫他,缓缓放下笛子。
檐外的风,吹过男人额前的碎发。
“子佩,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傅子佩看向那女子。
男人扫了扫手,面前的戏子便化为一团海棠花消失。
那海棠花在傅子佩面前架起了一座桥。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傅子佩的语气满是质问,冲上了桥。
“没有为什么,我就在这,等一个能开启阵法的人。”
“记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花费了多少心思,因为你的离开,我们家都变的残缺了,这么多年我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