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放过我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游寒。“等等,这大衣不会藏刀了吧。”
“你都这个节骨眼了,还贫什么啊?”风吹起游寒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微微皱起的远山眉。“我瞧过你的布阵,我虽然不懂八卦,但单看你游击战的逻辑和布局,你算是个非常厉害的将领,可是你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
“是人吗?”
“答对了,你不会御人,不过能够看到自己的缺陷这个很好。”
“你听过,利益永恒这句话吗?我们是因为利益走到一起的,在御人这方面,我确实是有所欠缺,我没有能力,也不需要去收复那些人,我们只是现阶段的利益相同,终极利益是相背的,所以永远走不到一起。”
“哦,真的是这样吗?”游寒站起身,唇角露出温柔的笑。
穿着黑白相间的毛衣,立在这茫茫白雪之间,有些许的单薄。
“祝你好运,不过我想很快,我们还会再见。”
看向那不断抖动着的树枝,单手插在口袋,缓缓背过身,向着山下走去。
“救你的人来了。”
“这家伙不冷吗?”军大衣上还残存着属于游寒身上那淡淡的墨香,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的药水味。
药水味,他生病了吗?
不过他说得对,山顶上那群人确实信不得,自己得多多留意了。
“傅子佩!”
杨攸宁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嗯,我在这!”不住的在坑里面跳动着。
坑周围的雪,由于傅子佩跳动,哗啦一下,倒在傅子佩的脸颊上。
“我不敢动的。”被雪又打了一脸的傅子佩茫然的抬起头。
果然,一遇到游寒就没有好事。
自己连最基本的常识都差点忘记了。
“还好吗?”杨攸宁迅速跳到坑里,拉起傅子佩的手,大刀一撑地。
迅速跳了上来。
“嗯,还没被冻死,是我大意了。”抖干净身上的雪,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军大衣。
“这个大衣是谁的?”
“一个熟人,不对,是一个孽障的。”摇了摇脑袋,将大衣扔进了坑里。“这大衣不能带回去,现在乱子出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因为一件大衣,让那群人起了什么疑心。”
“嗯。”拍打掉傅子佩身上的雪花。
“还有我们必须随时准备好溜的打算,那群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好,这画我无时无刻都背着。”杨攸宁不是个谋士,也不懂怎么算计。
但她能看懂傅子佩眼底的yù_wàng,她知道目前傅子佩最想要的。
“做的好,我们回去吧。”
她们回到洞穴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天蒙蒙亮。
可是奇怪的是,这群人居然一个都没有睡觉。
而且洞穴门口只是堆了十几个雪球。
按照这群人的速度,效率不应该这么低。
一丝异样在傅子佩的心中荡漾开。
“怎么没堆雪球。”
“嗯,大家伙累了。”李名利的眼底有闪烁之意,舌头不自觉的舔了添唇。
他在撒谎!
他为什么要撒谎?
累本来就是一个很正常的说辞,还是他在隐藏什么事情?
眼神扫过洞穴的门口,门口有明显被打扫过的痕迹。
他们为什么要打扫洞穴门口?
肯定是要隐藏什么脚印,这个脚印一定是外来者的,他们心虚,所以要去打扫。
“哦,累了怎么不休息。”傅子佩握住杨攸宁的手。
手指在她的手心摩擦,生成一个个字。
情况有变,立即逃跑。
“哦,大家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所以难免会很警惕,而且你没有回来,我们也很担心。”坐在角落里的孙涵忽然发声。
语气里满是温柔。
突如其来的温柔底下,都会藏着无限的杀意。
“哦,那我们帮你守岗,你们好好休息吧。”拉着攸宁的手,迅速走出洞口。
“别走啊,要走,也先把身上的画留下来。”孙涵手中释放出两根枝条。
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空中闪过。
瞬间切断了那两根枝条。
从容的将右手的大刀背在身后,一把接过那锋利的长匕首。
“或许你该用你的那把大刀。”阴冷的笑声从两人身后响起。
傅子佩看着出现在洞**的三人。
看服装应该是h基地的吧。
“杀鸡焉用宰牛刀。”寒冷的刀光后,冷眸微微上扬。
“很抱歉,应国的命在他们手里,所以我要用你去换应国的命。”
“尹歌说应国已经死了。”傅子佩冷眸看着李名利。“不对,不管那应国有没有死,你都不会因为这样一个未知数而搭上我,还有更大的诱惑你的利益。”
“傅小姐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为了应国,才选择牺牲你,毕竟谁也不知道你的计策到底能不能成功,我读不懂您的布局,从现阶段看,你的举动就是在打草惊蛇而已。”
“我最讨厌自己做了恶心的事,还往别人身上倒脏水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回过头看向h基地的那群人。“h基地的那群人,应该向你们承诺,抓走我,就能够放了你们。”
“傅小姐果然聪明啊。”h基地的人赞许的鼓掌。
“真是一群蠢货,我跟他们可不是敌对基地,你们才是。”自己当时是脑子发昏了,为何没有估算自己的合作利益伙伴的智商。
“对,我们就是蠢,所以我们不重要,您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