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米酒,喝在口中如同**一般糯软甘甜。酒的度数很低,白胜感觉这酒充其量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啤酒,心说难怪水浒原著里会有夏日饮酒解渴的描写,啤酒的确是可以暂时解渴的,米酒当然也可以。
就是好酒,菜也是好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胜对一桌子丰盛菜肴兴致缺缺,尤其是看见那几味荤菜时,总觉得自己的胃口在抵触,就是不想吃。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我挺喜欢吃肉的啊,为什么现在看见肉食反而倒了胃口呢?”回想起穿越过后的一段时间,除了时迁熬的那锅鸡汤以外,自己还真的没开过什么荤,与李清照一起吃过的几顿饭也都是以蔬菜为主,就是那天的蛋炒饭自己都没吃。
好在桌子上素菜也还可口,白胜就只挑素菜来吃,期间阎婆惜为他挟过几筷子肉菜,都被他谢绝了。白吃人家的饭菜自然不能说人家的菜做得不好,只好声称自己大病初愈,对肉食没有胃口。
“大病初愈才应该多吃肉补补啊……”阎婆惜还待再劝,但白胜终究不吃,便以为是碍着他夫人的面不肯接受自己的殷勤,于是改为劝李清照饮食。
三个人,一场酒喝得很是欢畅,相互间推杯换盏,谈笑风生,就连担心宋江回家的白胜都渐渐放松了神经,因为阎婆惜有过明确表示,说她男人十天半个月不曾回家一次,每天夜里醉酒之后,就住在县衙内,或者是朋友的家中。
虽然渐渐放大了胆子,但是他始终惦记着宋江卧室里的那本秘籍,所以三个人里面,喝的最少的反倒是他这个男人,而李清照和阎婆惜则是喝出了兴致,两个人都摆出了一种斗酒的态度,喝了一坛又一坛,比较起来,李清照喝得最多,阎婆惜居于其次。
这场酒一直喝到了晚间,阎婆惜的母亲又烹制了四道素菜端上桌来,到得夜深之时,终以李清照醉倒而告终。
李清照醉倒,恰是白胜所希望的,因为若非如此,他就找不到什么借口留宿在宋江的家中,从而无法一窥那本假秘籍的全貌。此时他最担心的反倒是阎婆惜以不方便为由送客出门。
出乎意料的是,阎婆惜似乎很是愿意将白李二人留在家里,让他们睡在她的卧室床上,还热情地给白李夫妇安排好了被褥。
白胜将李清照横抱怀中,送到了床上,再给她除了鞋袜,盖了被子,返身走出门来,却看见阎婆惜媚眼流波站在门外,笑道:“怎么?你不想和你的夫人同床共枕么?”
白胜心说当然不能同床共枕了,就李清照这么一个绝色美女睡在身边,除非太监才能把持得住,一旦搂不住火,少侠可就变成淫贼了,这事太不划算,谁不爱惜羽毛,珍视名誉呢?
只是这个理由当然不能如实告诉阎婆惜,只好说道:“我还想要看一看那本书,你看……我能不能睡在那间屋里?”这也是一句实话,却恰好为另一句谎言做了解释。
阎婆惜醉眼迷离地盯着白胜看了许久,突然反问道:“你当真只是想看书么?”
白胜不解其意,同样反问:“不是想看书还有什么目的?难道你疑心我会偷窃你家财物么?”
阎婆惜忽然抬起手指在白胜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这呆子,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把嫂子灌醉、却任你少喝了许多?男人若是喝得太多,那里可就硬不起来了。”
白胜暗道不妙,这浪女人是要跟我上床的节奏啊,这特么比约炮的效率都高!这还是宋朝么?
想到此处,他浑身一个激灵,那可不行!他可不敢跟阎婆惜上床,因为那样必然会与宋江结为死仇,纵使阎婆惜姿色上佳,纵使他酒壮色胆,也不能为自己树下如此强敌。
因此正了脸色,回归正题道:“我是真的要看书,你快说行不行嘛?”
阎婆惜看见白胜没有迎合她的yù_wàng,不由得很是失望,说道:“那你就去看呗,既然你喜欢,我又怎会阻你?只不过你若是看累了、困了,不妨到二楼找我,我会给你熬些醒酒汤,再沏上一壶上好的清茶候着你。”
白胜如获大赦,连忙钻进了宋江的房间,黑暗中一时不辨景物,站住脚时,却感觉到背后两团绵软贴压上来,顿时浑身一颤,耳边听得阎婆惜娇声道;“哎哟,你急什么,我来。
白胜被她摸得心头火热,身体某处都隐约有了变化,却不敢就此偷腥,急忙闪躲开去,阎婆惜不禁微恼,哼了一声道:“装什么正经?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想要的。”摸着黑点了蜡烛。
白胜心说我倒是想要,可是不敢啊。随着烛光渐渐布满全屋,捧起那本秘籍道:“我要看书了,你先去休息吧。”
阎婆惜更加气恼,又哼了一声道:“又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可惜了这副人见人爱的模样。别忘了我在楼上等你。”说罢摇动腰肢出了房间。
阎婆惜走后,白胜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虽然册子上的文字并不多,图像也不过六七幅,但是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在今夜把这册子的内容背下来,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否则夜长梦多,万一宋江回来可就说不清楚了。
一个时辰下来,已经把整本册子读了两遍,在读第三遍时,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是不是要照着这假秘籍练一练呢?就算练不出个头绪来,也算是体会了内功如何修炼。”
想到就做,他立即吹熄了烛火,推开了窗子,然后tuō_guāng了衣服,盘膝坐在月光下,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