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钦的吩咐,野利萍和野利芳就笑着答应了,在“白胜”进屋之后彼此相视而笑,嘴上虽然没说,但心中均想,主人还是舍不得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妻子的,要在床上教她们做人。
白钦还真是这么想的,反正已经把白胜一家得罪了,索性得罪到底,在这两个绝色美女身上快活够了再说。
眼见床上两个女人花容失色的样子,他益发得意起来,狞笑道:“你们都哭丧着个脸干什么?若是能笑着让我舒服了,我就留下你们俩的命也不是不可以,若是再这样哭丧着脸,我就找一些西夏的武士来把你们活活干死!”
萧方二女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如果目光能杀人,此刻她们已经把白钦杀了无数次了。
白钦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很是悠然,甚至有些慢条斯理的,似是在告诉萧凤和g方金芝,你们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如今永乐城白府已经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除非李若兰来了,否则再也没有什么人敢于质疑他的行为。
衣服脱尽,按照李若兰讲述的白胜的习惯一一叠好,连同白手套和冷月刀以及巨阙剑一并放在床前的几凳之上,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说道:“既然昨夜已经洗过,今天就不洗澡了,来吧……啊!”
他说着话就往床上扑了上去,却不料才扑到一半时突然五脏六腑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疼痛钻心入骨,比生死符的疼痛还要难受百倍,如何能够承受?所以“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而疼痛还不是最要命的事情,最要命的事情是他的身体仿佛被人点了穴道,又像是被人废去了武功,半点内力也提不上来了。
提不起内力不说,整个肢体竟然全都变得僵直,再也无法动弹半分,就这么直挺挺地面向床铺倒了下去,恰好砸在了二女中间,竟似昏过去了。
若是偏左一些,就会砸在萧凤的肚子上,若是偏右一些则会砸在方金芝的身上。脸朝下趴在二女中间,除了轻微的呼吸之外,再无半点动作和语声。
萧方二女顿时疑云大起,他这是玩的哪一出?我们姐妹穴道被点,都是动弹不得的,他又有什么必要在这里装死装晕?
二女抱定了白钦是在玩花样的想法,一时之间谁也不肯说话,只待他自己起来蹂躏自己姐妹,既然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想玩什么花样也只由着他,又有谁能干涉得了?
却不料白钦这一趴下之后就是一个时辰没有动静,二女就不得不开始考虑其它的可能了。
萧凤道:“难道是夫君回来了?”
方金芝本来就在怀疑是白胜回来了,听见萧凤也这么猜,就激动得留流出了泪水,哭泣道:“夫君!一定是我们的夫君!不对,是老公……”
除了白胜之外,这世上还有谁能够不入室内,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制住白钦?
“你小点声!万一不是夫君回来了,外面那些麻魁可还听这厮的吩咐呢!”萧凤比方金芝谨慎的多,见方金芝如此激动,立即出言警示。
室外听壁脚的野利姐妹就笑得更加欢畅了,心说果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上了床,立马开始喊夫君了。
室内方金芝意识到自己忘形,急忙压低了声音说道:“不是夫君能是谁呢?”
萧凤道:“我怎么知道?如果是夫君,你觉得他会让这个臭男人躺在咱俩中间这么久么?”
“也是啊!那可就奇了怪了。”
萧凤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方金芝就更想不明白。
没有人知道这是方金芝床下的龙雀神刀又在发威了,对于白钦即将实施的这种有悖人伦的恶行,龙雀神刀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想以往,蔡京、李碧云和白胜没有做过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龙雀神刀尚且克得他们三人生活不能自理,如今对待白钦这种兽行岂能网开一面?总算神刀没有直接克死人的属性,不然定会直接克死他。
室内二女如同蚊鸣一样猜了半天,终究没能猜出白钦为何会昏倒在床上。而在室外,两个听壁脚的女人却也在疑惑了。
“主人到底在没在调教女人?怎么听不到动静?”
“你以为主人会像跟咱们姐妹做事时那样疯狂么?人家二奶奶肚子里可是怀着孩子呢,动作大了怎么能行?这叫润物细无声。”
“哟,你怎么也拽上宋人的诗词了?”
“还不是跟着南仙皇后学的?”
……
白钦趴在在萧凤和方金芝两人中间,从早到晚,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室内始终悄无声息。
中午的时候嵬名慧来询问主人要不要吃饭,被耶律姐妹挡了,主人正在忙于播种,要问就晚上来问好了。
到了晚上,室内依然没有动静,这下野利姐妹也沉不住气了,主人这是要连干三天三夜么?隔着窗户问了几声,里面人却不回答。
因为“白胜”有言在先,在他出屋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所以野利姐妹只能任由室内的一男二女废寝忘食。
第二天一早,白钦从昏迷中醒来,身体依然不能动弹。
而方金芝穴道却已经自行解开了,以她的功力,白钦的凌空点穴最多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
方金芝在恢复行动后给萧凤解开了穴道,询问萧凤要不要立即杀了白钦或者把他给阉了。
萧凤沉吟一阵后说道:“现在还不能动他,若是动了他,那些麻魁不会放过我们,你不是有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