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的攻击堂堂正正,甚至有一些轻视白胜的味道。
两人联手打一个搂着两个女人的敌人,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但是为了给史文恭一个面子,博取一份人情,又不能不出手,所以苏定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按下,若是对手出掌相对,就趁机吸了对手的内力了事。
相比之下,史文恭的攻击就很龌龊了,他攻击的是潘金莲,用心十分险恶,因为白胜的右手揽着那个中毒的女人,左手刚刚从黄衣女子的腰间移出,嗯,你不是腾出来了一只左手么?好,只要你敢动手攻击我或者是迎战苏定,那就先葬送了你的黄衣美人儿罢!
史文恭的出手与苏定截然不同,苏定只是泛泛地攻出一招,而史文恭使出来的却是红拳中的杀招,而且是流星快拳!流星快拳何等迅速?即使白胜不顾自己的安危,舍命去替潘金莲防这一招,也未必防得住。
话说打架这种事,有一句俗话广为人知,那就是双拳难敌四手。应用到这座碉楼之上的场景中,就更为贴切不过了。
双拳尚且难敌四手,何况你白胜只有一只拳头?
而且即使只有一只拳头,史文恭也不打算让他挥出来,你要么救美女,要么保你自己的命,总之攻击你是别想了,你白胜这样逆天的武功,若是攻击出来那还得了?
他攻出了这如此阴险的一招,就连正在出掌的苏定都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也太特么下作了吧?这还是史文恭么?
虽说战场之中不能容情,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这样打,即使赢了又怎样?别说梁山的将士不会服气,就连曾头市的军民都算上,他们今后若还能正眼看你才怪!
甚至于,抛开敌我双方的人们不说,只说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只凭史文恭这种江湖宵小的作为,必为天下人所不齿。
到时候名声扫地的可就不止是一个史文恭了,连同他苏定,乃至曾弄和曾弄的五个儿子,甚至整个曾头市,都会遗臭万年。
不止苏定,就连苏定身后的那两名拿着灯笼的军校都看不过去了,史老师也太不仁义了,这黄衣女子如此美貌,你也舍得下得去手?若不是考虑到史文恭是自己人而且武功太高,他们两个都要上去帮对方的忙了,干死史文恭这狗曰的!
只是不论这平台上的每个人如何作想,事情的发展总归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美女香消玉殒,要么白胜为了护花身亡。
就在每个人都认定这两种结果必出其一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美女没有香消玉殒,白胜也没有因为护花而亡,场面上发生了第三种情况。
除了白胜之外,任是场中的哪个人都不曾想到,在史文恭的快拳和苏定的一掌面前,白胜居然理都没理,腾出来的一只手也没有参与到防御当中,而是摸向了右手揽着的那个女人的胸部。
电光石火之间,他居然选择了去摸女人的胸!就连曾头市的两名军校都没法淡定了,一个就想:“这人真是色字当头,宁可死也要过一把手瘾……”
另一个就想:“怪不得他不去救那个黄衣女子,原来是对这受伤的白衣女人更加钟爱一些……”
两名军校的想法也不过是一闪念,而实际上就是这一闪念也还没闪完,他们就看见了更加令人吃惊的一幕,白胜是没动手,可是那黄衣女子却动手了。
黄衣女子不仅动手,而且动作极其利落,一出手便有绝顶高手的风范,两只衣袖舞成一团黄光,将史文恭的双拳和苏定的手掌全部挡在门户之外!
御光!
史文恭立马懵逼了,这女人怎么也会武功?
之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令他把注意力锁定在了白胜一人身上,渐渐地忽略了白胜身边这两个女人,而且通过那白衣女子中箭前后的表现来看,这两个女子即便是会武,至多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三流水准。
但是现在这黄衣女子一出手,他发现他之前想的全然错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女子何止会武?而且武功极高!武功不高就根本挡不住自己的双拳,只凭拳上带着的劈空内力也足以将其震下碉楼了。
但是事实是这女子使出一招防御拳法之后,站在原地好整以暇,根本没退半步!
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这女子为何竟然会使用御光?
作为红拳流派的宗师,周侗这一生收徒有个习惯,俺就是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徒弟。不仅他自己这样做,而且要求他的徒弟也必须这样做。
史文恭是周侗的亲传二弟子,如何不知道师父这个习惯,可是这女子的御光使得竟然如此标准,招式转换之间尤为老辣娴熟,这……这当然不可能是御拳馆的外围弟子传出来的!
事实上御拳馆的外围弟子根本学不到流星和御光以及更高级的十一路红拳。
这一刻史文恭觉得有些晕,合着自己之前所有的判断都是错的,原来白胜不是那个可怕的高手,这个黄衣女子才是!
想想也是,自打这一男二女骑着白马进入曾头市到现在,三人之中基本上没有谁有过什么剧烈的手足动作,除了自己射箭的那一瞬,白胜那么悠然地一挥手之外。如此说来,这三个人里面除了那个中箭的白衣女子之外,黄衣女子和白胜都有可能是那个深不可测的高手。
而此时女子一招极具宗匠风范的御光使出来,史文恭哪里还有什么怀疑,立马通告苏定:“苏兄不要小觑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