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懒得跟这些人多废一句话,都是先阉后砍头,瞬间将帐内包括泉正男在内的六名金军首领杀死当场。
对于这种入侵别人家园且肆意凌辱别国女人的军队,只杀了还不够,还得先阉了他以示惩戒,要让他们的后来者明白一个道理——别人家的女人不是你想搞就能搞的,哪怕你是战胜国的士兵也不行!
一帐敌人全部就屠,众女兵尽数惊喜得流出了泪水,点穴是可以控制人体不能行动,但至少泉正男的青龙派点穴法控制不了人的泪腺。
她们口不能言,就只有用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神一样的英俊少年,一双双美丽的眼眶里都是满满的泪水和感激,均想:这少年郎君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救我们的!
白胜则目不斜视,非但眼神没有与女兵们的目光相对,甚至都没有往她们那边瞟上一眼,唯恐看见她们光溜溜的身子,右手轻挥,狼藉在地面上的那些女兵的衣物便纷纷飞向了它们的主人,只不过哪一件是哪一位的就顾不上了,总之是一人一件。
白胜不懂契丹语,只用汉语说了句:“都穿好衣服,我带你们走。”
同时女兵们更加惊喜地发现她们竟然能够伸出手来接住飞来的衣甲,身上被那高丽人点中的穴道竟然解开了,这穴道是怎么解的?没人可以想象。
之前那名被泉正男按着趴在桌子上的女兵却不急着穿衣,赤着身体就给白胜跪下了,“多谢白少侠救命之恩!”
“嗯?”白胜面向帐外,也不回头,却惊奇地反问了一句:“你认识我?穿起衣服来再说话。”
那女兵只觉得一股柔和却又不容抗拒的力量从身下涌起,将自己托得站起身来,她不敢违拗白胜的命令,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小女子是那一次跟随骨欲公主去西夏的护卫之一,曾经见过白少侠你啊!”
“哦,原来是你啊。”白胜仍不回头,却点了点头道:“大漠沙尘暴那一次,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当时我昏迷不醒,幸得骨欲相护,却是没有能力搭救你们……”
女兵脸上一红,说道:“其实在那次沙尘暴之前还有一次流沙的吞噬,在惊觉身陷流沙的时候,我就钻到了骨欲公主的马车下面,结果与马车一起陷入流沙之中了……”
白胜闻言不禁有些汗意,心说我以为我和耶律骨欲身陷地底已经是被埋得最深的两个活人了,没想到下面却还有活人。幸亏自己和耶律骨欲没干什么,不然的话,岂不是被这女兵给听去了?
或许是女兵自觉说这些有泄露权贵隐私的嫌疑,说到一半就住了嘴,提醒道:“白少侠你要小心,虽然这军帐里只有六个敌人,但是外面却有将近六百好手,他们擅使绳索……”
“多谢提醒。”白胜向后一摆手,“不过你说的这五百九十四个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