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然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她眨着眼睛好半天都很茫然。
自己这是、、、尿了?
不能吧~!她可从小就很聪明的,自从三岁之后可就再没尿过床,总不能突然尿床了吧!
因为上一次血流成河的事件时间有些遥远,因此许悠然一时也没想起来,正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尿床的时候,烟子期也注意到许悠然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烟子期关心的问道。
“不、、、不是!”许悠然尴尬的连忙摇头。
“那是怎么了?”看着许悠然的模样十分不自然,于是烟子期又问道。
“我、、、、我、、、”许悠然结结巴巴的,但是这句尿了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就算是师兄她也不能告诉啊!
烟子期何等聪明的人,但是即便是再聪明他也想不到许悠然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师兄说,现在大了,对师兄也有小秘密了?”烟子期抿着唇说道。
许悠然用力的摇头,顺手把身上的小毯子盖的更严实了。
烟子期见此只以为她藏了什么东西子啊被子下面,伸手就去掀,许悠然吓了一跳,死命的摁着,可是她终觉不敌烟子期,虽然她拼命挣扎,但是毯子还是被掀开了。
“你受伤了?”
毯子一掀开,烟子期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问道。
“不是,师兄,是我、、是我尿床了!、、、、哎呀、、、丢死人了,我不说你非要看,你太讨厌了!”许悠然满脸通红的瞪着烟子期说道。
“不是,你流血了!你到底哪里受伤了?”烟子期见那锦被上有一丝淡淡的血迹,不由得着急的问道。
这血迹是许悠然刚才挣扎时候弄上的,许悠然听了烟子期的话便顺着一看,随即果然看到了。
许悠然先是不明白,随后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血流成河的事情,忽然明白了过来,而就在她明白过来的时候,烟子期也想起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随后许悠然脸上的红润渐渐消失了,而烟子期那一张如玉的脸上却是染上了几丝嫣红。
“咳咳、、、”烟子期坐了回去,他顺手把刚才的书拿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虽然他经历了一次许悠然的大姨妈事件,但是那一次和这一次不同,他这一回可是亲眼看见血了、、、而且还是他强行掀开了被子。
“师兄,书拿倒了!”许悠然忍不住说道。
许悠然不太明白师兄怎么了,从小到大师兄一向都堪称是冷静稳重,智勇双全的代表性人物,祖父对师兄的评价是多智近乎妖,仿佛不管什么事情都从来没有让师兄慌乱的,这还是许悠然第一次看到师兄脸上会出现紧张这种表情的。
不太懂啊!师兄为什么怪怪的啊!
烟子期定睛一看果然书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书放在了一边,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解决许悠然大姨妈驾到的问题,不是他不好意思的时候。
“咳咳、、你、、、你有没有带那个、、、那个、、、、”
烟子期有点头晕,骑马布这种东西他该怎么说的出口,他什么问题都解决过,但是还从来没解决过少女来月事的问题啊!
“带什么啊?”许悠然问道,随后她捂着肚子又一脸不舒服的说道“师兄,我肚子疼,我可能是旧伤复发了,上次就是这种疼法儿的,而且也是这么流血的!”
许悠然对大姨妈这种东西了解的知识比烟子期还要匮乏,她直到现在都坚定的以为自己上次流血是因为受伤了的缘故。
在家里的时候都是辅国公派了可靠的丫鬟伺候她的,因此许悠然也不懂该怎么办,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喝红糖水了。
烟子期见许悠然这模样也不能指望她能解决什么问题了,而他为了掩人耳目,走的是条很偏僻的路,身边也只带了一个贴身的侍卫前来,而那个侍卫也是男人,他也不可能让侍卫进来伺候许悠然的,没办法,他只能亲自硬着头皮上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到哪给许悠然弄骑马布,虽然晚上就会有投宿的地方,但是住的也只是荒僻的驿站,想来也不太可能有干净的女儿家私密用的东西。
烟子期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做吧,他很庆幸自己从小经常在外面行走,因此见过这种东西,他也见宫女做过针线,想来也不难学。
烟子期给许悠然倒了杯热水让她喝下,随后便把一个车内干净的靠枕给拆了,这车里的东西准备的十分齐全,因此烟子期在一个小暗格里找到了针线、、、
必须的材料齐全了,烟子期决定亲手开始缝骑马布了!~~
烟子期凭着记忆穿针引线,又用剪刀把布裁剪好,随后便有模有样的缝了起来。
喝了一点热水,许悠然稍微好了一些,见烟子期竟然在做女红,不由得惊讶了起来。
“师兄,这女红刺绣什么的是女人的活计,你怎么还会这个啊!”许悠然惊讶的说道。
许悠然是个有大男子主义情节的人,在许悠然看来,烟子期会裁剪简直是不可思议。
烟子期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许悠然,他为什么会做这个,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真女人不会,所以他才只能自己来的!
不过、、、还好缝这东西不难,他看着自己的成功,觉得自己做的还是有模有样的。
连着做了几个替换的,烟子期这才把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