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又问道:“你不怕么?我怕弄疼了你。”
鲁檀反而着急起来,道:“你又不是不曾有过老婆,这般婆婆妈妈的,何时才能...才能完事?”她听说烛九上一任妻子已然病故,虽然这实情令她有些不喜,但毕竟烛九太过英俊,权势又大,令她欢喜,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烛九将鲁檀衣衫除去,她显得无比诱人。但烛九却显得甚是冷静,如赏玩玉器般打量鲁檀,又伸出手,细细把玩。鲁檀被触碰的地方又麻又痒,羞涩万分,急忙钻入棉被,喊道:“大色鬼,不给你看了,要做就快做!莫要乱摸人家。”
烛九道:“听说你曾恋上过我义兄,对不对?义兄对你又如何?”
鲁檀不禁来气,道:“这当口了你为何说这些?你这人怎地如此麻烦?”
烛九叹道:“我和义兄情深意重,若你真的和义兄彼此爱慕,我愿意退让成全...”
鲁檀大怒道:“去他妈的孟伍斧!你要说这话,为什么不早说?偏偏在这时候挑明!我嫁的人是你,那孟伍斧就算对我垂涎三尺,望眼欲穿,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烛九道:“义兄他当真对你动手动脚过?他做到哪一步了?”
鲁檀恨恨抓起那道法光球,朝烛九一扔,烛九挥手接住,墙上光影晃动。鲁檀道:“他...只是碰了我,什么都没做。我还是清白之躯,你若是因此心存芥蒂,根本就是个大傻瓜,不,是个疑心病、醋坛子!好,好,你若再羞辱我,我明天就向爹爹、叔叔他们告状....”
忽然间,烛九似察觉到了什么,一个前冲,深吻鲁檀,鲁檀登时情动,也伸手解烛九衣物。烛九拨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今夜我就让你体会这男女间无上的快活,怀上我的孩子!”
鲁檀急道:“你别光说不练!”
只听一声巨响,墙上破开一洞,鲁檀大声惨叫,见乞援从洞中冲入婚房,他双目充血,头发杂乱,胡须满腮,气喘吁吁,像一头饥饿发疯的老虎。
烛九拖延许久,等的就是此人到来。
乞援哭喊道:“檀儿!我实在舍不得你!能娶你的人唯有我!”
鲁檀道:“你疯了?”
乞援道:“疯?我早就疯了!我爱你太深,为你付出了一切!檀儿,我愿意为你而死,此人...此人不过是一薄情的小白脸罢了!”
鲁檀用布遮住身子,道:“我讨厌你!恨透了你!你快滚出去!”
烛九冷冷说道:“你的师兄与你有何关系?”
鲁檀急的泛出泪水,道:“哪有什么关系啊!是他一厢情愿!我从未正眼瞧过他!”
乞援扑通跪倒在地,喊道:“檀儿,我求求你,你和我走,和我在一起,我能让你真正的幸福,而不是...”
烛九道:“你倒是个痴情的好汉,愿意为她而死么?”
乞援受激不过,道:“有何不敢?我若不能娶她,生不如死,还活着做什么?”
烛九抛给他一柄小刀,说道:“那你立即死在她面前,让她牢牢记住你,你做不做得到?”
刹那间,乞援露出笑容,但那笑容无比绝望,万分凄凉。他看了看鲁檀,缓缓道:“檀儿,与其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这qín_shòu糟蹋,不如一死了之。还请你记得,在这世上,曾有一人爱你至深,愿意为你流血丧命。”
鲁檀恼道:“你要死也别死在这儿呀!这里是我的婚房!多不吉利!夫君,你快把他赶走!”
乞援悲愤绝伦,挥刀刺向自己咽喉,烛九哼了一声,手指一弹,乞援浑身抽搐,哇呀惨叫,就此昏迷不醒。
鲁檀哭道:“夫君,我怕!”
烛九抱住鲁檀,好生出言安慰,借口怕她受惊后得了风寒,替她穿上衣物,鲁檀如沐春风,心里万分受用。
烛九又道:“误了良辰吉时,今夜不宜行房,而且还需处置这恶徒!檀儿,我虽恨不得立即要你的身子,但依据我国习俗,这事儿也只能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