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弯唇,笑得特别轻松自然又真诚:“那也不是他的错不是?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欣赏和追求美是每个人的权利和自由,孟天长得好是事实,少女思春是天性。
咱不能扭曲事实,也不能抹杀人别人家小姑娘的天性对不对?
老是走在拒绝或者正在拒绝的路上,孟天已经够辛苦了。
我为什么还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他?
只要他坚守本心,面对诱惑丝毫不动摇不就行了么!”
听她这么一说,孟天激动脸拍桌:“对对对,媛儿你这嗑儿唠的简直太实诚了!
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
任凭敌军围困千万重,我自巍然不动。
只要我一颗红心向着你,坚决抵制一切诱惑,再多的牛鬼蛇神出没又有个锤子用?”
嗯,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方媛傲娇脸点头:“小伙子想法非常正确,值得表扬。不过再好的想法没有实际的行动,那一切也都是空谈。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请再接再厉。”
“是,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孟天豁然而起,竟是有模有样的对着方媛敬了个军礼。
从狗腿到战士的无缝连接,简直亮瞎了韩大胜一双狗眼。
刚想着回头问问看方正,他们俩是不是一直都这么的……
有趣?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到一个合适形容词的韩大胜扭头,就看着方正前仰后合的,把自己笑成了傻子。
韩大胜摇头,这欢乐的几个哟!
还真是够心大,够洒脱的。
也许是看多了方媛在孟天面前各种欢乐模样,渐渐地,韩大胜就算仍觉得这俩不大合适,却也熄了那个要去劝劝方媛,慎重考虑的想法儿。
就像他家老头子说的,姻缘这回事儿就跟穿鞋一样,瞅着花团锦簇的未必真舒坦。看着不流行、不花俏的,那也不一定就真的不跟脚。
外人怎么咋呼都没用,真正的细底子只有穿鞋的那只脚知道。
见识了太多千方百计接近他,试图上位当他后妈、当他媳妇的心机女。对于女人,韩大胜心里有偏见也有排斥。
方媛是他这么些年,唯一另眼相看的姑娘。
所以,就算他每每看着她跟孟天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样子心里总有股子莫名的不喜。
为了此刻方媛嘴角灿如夏花的微笑,他也愿意找找那个不知所谓的许优优,让她别再继续花样邂逅孟天。
好好的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家世、有文化的,找什么样儿的对象没有?
何苦非得掺合到人家好好的未婚小夫妻中间,做个叫人不耻的搅屎棍子?!
哈?
“所以,你这郑重其事地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许优优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韩大胜:“话说,你这不是跟孟天磋切多了,把脑子给打傻了吧?
还是说……”
许优优语气一转,笑得无比嘲讽:“还是说,号称百战百胜的胜哥被打怂了。不得不弯腰屈膝,做起孟天的狗腿子了?”
“啧啧,这么些年,时代都进步了、社会都发展了,怎么许优优你的段数还这么点儿?”韩大胜撇嘴,笑得无比嘲讽:“让我猜猜,这到底是被你那疯狗哥给保护傻了,还是本身的脑容量就有问题呢!
放着满世界的单身男青年不去认识、结交,非盯着人家个有主儿的。
许优优,你都不觉得你自己的行事……便宜了点儿么?”
虽然话到最后,韩大胜把险险要出口的贱改成了便宜,可那意思有差么,有差么?
许优优杀气腾腾脸,扬手一个大耳刮子就要照着韩大胜脸上打去,打死这个嘴贱、不要脸还特么多管闲事的!
韩大胜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几乎她动作的同时,看出她意图的韩大胜就急急往后退了两不。
别说脸了,就一根头发丝,那都没让许优优碰着。
就这,小伙子还在火上浇油:“怎么?被戳中心事就恼羞成怒了?
呵呵,我是看着好歹同学一场才提点你几句,别不识好歹。
真以为你那个被称为疯狗的哥可以在京城根儿底下一手遮天,任凭你怎么个折腾法儿,也照样儿能护着你直到终老了咋
用你那多半情况下都是装饰的脑袋想一想,郑老爷子是个什么层面,我家老头子又是个什么层面。
如果你觉得孟天好到让你拼着帮你哥得罪了他们爷俩也在所不惜,那就继续的作天作地,全当我今儿没来过。
如果不是,那就请你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去,规矩自己的言行。
叫人误会的话少说点儿,叫人误会的事儿少干点儿!”
同样被家人护着长大的,别人眼里的嚣张二代。
作为某种意义上的同一类人,韩大胜可以说是最了解许优优软肋所在的人。
也许被惯得骄纵自私的她,没有她哥重视妹妹那样的重视哥哥。但却绝不会干动摇她哥根底的事儿,生生叫自己的靠山倒台。
事实也确实像他想象的一样,等他的小狠话一放完,刚刚还愤怒咆哮的许优优跟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虽然看着韩大胜的目光依然充满了愤怒,却没有之前的歇斯底里。
那韩大胜就以为事情搞定,可以顺利打道回府了。
结果这刚刚转身,就听着身后许优优无比嘲讽的声音传来:“喜欢什么人不敢勇敢追,还特么的拦着别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