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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老弟,今日叫为兄前来,所为何事啊?”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人还没有进来,声音便已经传入耳中。
刚一进门,就看到站在那边脸色难看的中年掌柜,这个被称之为风刺的汉子虽然长相粗犷,但是显然真的不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次绝对不是像往常那般孝敬找乐,而是真的遇到点麻烦了。
不过若只是小事的话,风刺自然也不会推辞,扫了一圈,随后瞳孔猛地一缩,视线全然集中在了那个九彩衣裙的女子身上。
随后眼珠子快速一转,看向了那个晴转多云的中年书生。
后者连忙走上前来,扶住了大汉的一个臂膀,将其请在了一个大椅子上面,谄媚笑道:“风兄,这次我可是抓到了一伙诈骗的歹人。”
说罢,他指着老神在在的陈寒道:“眼前这人喝了我店的酒,不付酒钱,还找了一个假扮彩衣国主的女人想要来恐吓小弟。我建议将他们全都押去打牢,让国主娘娘亲自发落。”
“放肆”
他话还没说完,风刺双眉一皱不满的说道:“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也敢惊动国主大人,你这破店难不成不想开了?赤三省,我虽然与你熟识,但也绝对不是徇私枉法之人,若是这一伙人真如你所说,那定然是不能轻饶,不过如果是你巧言令色,本统领也绝对不会轻饶!”
一番话说的是正气凌然,可是在场众人不谈一众围观之人,就单单这几人都没有一个相信的。
修为低于眼前之人也就罢了,可是陈寒可以清晰的看出,这厮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余光一直注视那一身九彩衣裙的女子,显然心中也是有点犯嘀咕。
不过,这家伙以无极境一重修为能做到管理这一片区的城卫军统领,显然有可能实力差点,但是这眼力和这份机警绝对是更重要一些。
陈寒懒得废话,也不愿意真的在这里动手把这想要彻底藏下那块玉佩的掌柜宰了,毕竟这正主在后面,多多少少,还是要给那么一点面子的。
现在话事人来了,陈寒自然不会继续跟这几人磨叽。
“风刺大人是吧,我之前在这喝酒,身上没有灵石了,就拿了一块玉佩抵债,回头找我这婢女取来了灵石,而且要比酒钱多很多,这位掌柜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那块玉佩,是非曲直就是如此了。”
陈寒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粗犷汉子,一眼看出,这汉子别看体型壮硕,身材魁梧,却是一种纤细著称的斩风鸟修炼成妖,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居然化成人形的时候,整成如同蛮牛,黑熊一类妖修一般的模样。
风刺还没说话,掌柜直接就大声怒喝,指着陈寒道:“风刺大人在此,竟然还敢舞弄是非黑白,当真是不想活了吗?”
陈寒也不理他,就这么笑着看向一脸纠结蛋疼的风刺。
却不知道这风刺心里已经把这赤九省给骂的狗血淋头,如果是寻常修士,他自然不会多加考虑,直接带走便是了,可是眼前这破事,以风刺对这赤九省的了解,这白衣青年说的多半是真的。
自己虽然有心向着这家伙,可是难不成还能把人强行绑走?
虽然说强行绑走无所谓,不算什么,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
问题是,眼前这人一点都没有隐藏实力啊,这可是明明白白的无极境二重实力,自己如果真的动手了,也不是此人的对手啊。
虽说城内不能随意动手,但是对于城卫军没有多大限制,可是偏偏这家伙说另外一个站着的女子假扮彩衣国主。
那样的话问题就转回来了,无非就是这女子究竟到底是不是彩衣国主。
风刺一愣,想到这里,这大汉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头啊,如果这与那位蓝裙的少女并排站着的九彩衣裙女子便是彩衣国主的话,那刚才说这蓝裙女子是自己婢女的小子肯定与这两人关系匪浅啊。
如果真的是彩衣国主的话,怎么可能与这厮站在一起,这青年如果知道国主身份的话,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那自己喝酒,让国主大人与自己婢女站在一旁看着?
想到这里,风刺勃然大怒,嘴角露出冷笑,一挥手,身后那些原本蓄势待发的城卫军进入大堂之中,直接将仍然笑意盎然看着他的陈寒三人给团团包围在了一起。
“哼,险些还真被你装腔作势给蒙混过关了,本统领虽然实力不如你,但是在这彩衣星,你若是敢反抗城卫军,便是公然与我们彩衣娘娘对抗,到了那个时候,谁也救不了你,我若是你的话,就乖乖跟我走一趟,毕竟没有什么大事,最多只是劳驾一趟罢了。”
中年书生心头一喜,随即一副谄媚道:“风兄,这三人万万不可轻饶啊,在彩衣星上竟然敢假扮彩衣娘娘,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风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暗自思忖,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想起了刚刚这货说的玉佩,想来让这家伙不惜铤而走险,得罪一名无极境二重强者的玉佩,肯定是真正的好东西,这次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厮。
“带走!”大汉一挥手,就要朝外走去,可是发现,不论是团团围住的城卫军,还是坐在那里不动的白衣青年,甚至是站在那里的两个女子都是一动不动。
陈寒转过身,看向了那个面色冷峻的九彩衣裙女子,耸了耸肩道:“现在这么办?要不再去你们彩衣星的大牢之中看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