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群弟子里面，都是一堆老司机啊。”何凡感觉这群家伙，比徐承他们有意思多了，一个个顶着个脸皮有意思么，还各种装作看不懂，看看他们派来的人，几个不懂的？
“宗主，这些弟子，真的要教么？”柳擎走了进来，一脸忧虑地道：“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宗主一身所学而来，根本没有忠诚之心。”
“我何凡，要的是他们的忠诚么？”何凡嗤笑一声，双目看向柳擎：“忠诚一人足矣，其余的，不过是助我完善厨神之道的棋子，我虽然远超了他们，但每个人的思维，想法都不同，修习了我的刀法，一样会有不同的变化。”
“宗主要的，就是那些不同变化？”柳擎惊讶地道，这是借助宗门弟子改善进化武技？
“仪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凡淡淡地道：“只要他们能够改造一点，本宗主就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