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居然这么大,掌门又怒不可竭,那魔修顿时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安家是和他有些利益上的关系,但他可不想为了他们而得罪掌门,弄不好将性命丢了就不划算了。
“还不快去,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谢成通又咆哮了一声。
先前听到命令的那个金丹期魔修立刻连连点头领命,然后转身就出了大殿,不一会就叫了一帮人向暮罗城飞去。看看去的金丹期高手就有三个,大家就知道,安家是完了。
可他们现在新败,掌门难免会发火,各人自保都来不及,谁也没有空去理一个不相关的二流家族是不是会被灭。
“陈皋,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差点就将林风包围,你却突然一动不动,让他白白套跑掉?”谢成通怒气好象消了点,语气一下变得冷静了许多。但所有人都突然心头一紧,知道这是掌门要拿人开刀,为这次战败找替罪羊了。
陈皋早知道今天肯定会被问罪,心里一直虚着呢。此时被问,他也知道不说出事情前因后果是绝对无法过关的,于是心一横说道:“请掌门恕罪,属下当时也是受到……受到高手的威压,才……才突然惊骇失措,因而被林风乘机逃跑掉了!”
“高手的威压?是谁?有多高的修为,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谢成通越说越火,再厉害的高手。自己距离那么近,难道还能没有一点感觉?除非他的修为达到了自己难以望及的地步。
想到这里,他突然说道:“难道你说的是,青阳门那个老祖宗出来了?”
陈皋连忙点点头道:“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青阳门的老祖宗,但那种威压的感觉绝对是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施放出来的。”
谢成通想了想说道:“不可能,青阳门和天邪门的老祖早就有约定,他们绝对不会出手金丹期以下修士间的争斗。你不要因为想要脱罪,故意拿这话来骗我,要知道,此事可大可小。就算是我。也不敢乱说!”
陈皋知道说不清楚就只有死,于是也豁出去了,坚定地说道:“掌门,我陈皋对金剑门的忠诚您是知道的。我和林风又不认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放他一马?而且后来大战的时候您也看到了。那个林风一直追着我杀,要不是我警觉,说不定早就被他杀死了。难道这样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谢成通不太相信青阳门的老祖会为了林风破坏道魔间的微妙平衡,如果他当时真要干涉,不如直接出手将自己和陈皋杀了,这样反而不会落下话柄。现在却留下这么大个破绽,根本就讲不通。但想了想当时在战场上,林风确实一直有针对地在追杀陈皋,让他又不得不相信陈皋的话。
到底什么才是真相?谢成通有点拿不定主意。但此事连他都不敢乱猜,所以只好吩咐道:“此事还需要慢慢调查,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谁都不能乱说,知道吗?”
“是!掌门!”几个金丹期魔修连忙回答道。他们都知道这种事不能乱传,万一惹出麻烦,就算是金丹期的高手,小命也多半难保。
谢成通点点头道:“那就这样,陈皋这段时间就留在门派中,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去干,特别是几个从防线回来的,马上回去,组织好人手谨防道修乘机反攻!”
几个金丹期高手点点头,然后先后转身出了大殿。陈皋知道自己的事还需要调查,今天暂时保住性命已经不错,所以也没有二话,回答一声:“多谢掌门!”然后转身自顾自地走了。
谢成通看着陈皋离去的背影,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对他来说,现在陈皋和林风私下有没有联系已经不重要,他怕的是陈皋说的是真的,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难道青阳门的老祖不甘寂寞,要出来搞事了?谢成通想想都觉得可怕,自己和元婴期高手近在咫尺,却连人都没有看见。万一他要真的对自己出手,自己现在还在吗?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一凌,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到天邪门走一遭,将这个情况和他们商量商量。可转念一想,他又怕自己无中生有,惹来麻烦,所以一直犹豫不决。
谢成通十分纠结,林风却非常干脆。知道自己很可能马上将陷入危险的境地后,他第二天一早就取消了在任务堂发布的关于苦蕨玉槐的任务,随后就出城向青阳门飞去。
同行的除了薛冰馨和赵淳外,还有刘凯和肖长河派的五个紧丹期高手。一群人九个人,就有六个金丹期高手,一路走来,看到他们的修士老远就闪得远远地了,哪还有不长眼的人前来寻事。所以没用多长时间,他们就顺利回到了青阳门。
金露瑶没想到林风他们离开得那么匆忙,等她赶到百宝堂的时候,哪里还见得到林风他们的影子。知道刘凯和林风的关系,她顺便问了一下,才知道连刘凯都回去了。
这让金露瑶非常失望,林风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显然是遇到紧急的事,这她可以理解。但刘凯也走了的话,说明林风很可能短时间不会再到遥光城来,这才是最让她沮丧的原因。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好象真的情根深种了。
林风前脚刚走,吴洪季后脚就赶到了遥光城。昨天上百金丹期修士大混战,他虽然没有赶上,但天邪门也去了很多人,而且损失很大,这么大的事,整个天邪门都为之震动,他自然也通过回来的同门得到了消息。而林风作为此战的导火线已及那么出彩表现,自然成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