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实话,何二的二叔的的脾气是相当的不好的,火爆脾气。
但是何二说:“你放心好了,我二叔再也不能打人了,他老人家已经在上个星期发送了。”
发送,那就是去世的意思。白大通更是奇怪了:“老爷子前些日子我还和他打过招呼,身体挺硬朗的。怎么就没了?”
何二惋惜地说:“谁说不是啊,不过我想可能是我二叔家的两个儿女给气的,加上老人家本来就有点心脏病。就这样过去了。”
何二说到这里。看了看里外没有人,这才说:“你不知道,而二叔虽然是就那两个儿女,但是二叔对自己地闺女是特别的好,对自己的儿子倒是也就那样了。
反正一般的人都是偏心眼向着自己的儿子,但是我二叔恰恰是相反的。
我二叔家有两处宅基地地。本来按照农村的规矩,我二叔当然是把这两处宅基地都给儿子留着了,但是我二叔不这么干啊骂他居然是把其中的一处地方留给女儿了。
这话就不好说了,你说老爷子你吃儿子的,住儿子的,到头来却把自己的一半的家产留给了自己地儿子了。
你说说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啊。是不是?这个事情后来被儿子知道了,那当然就不愿意了。
当下二叔和自己的的儿子吵了一架。就会自己地闺女家住着去了。
你想想,闺女毕竟是自己的闺女,那是人家的家不是,住两天还可以。但是时间长了就不成了。
于是我二叔就回来了,也就是前几天你和我二叔讲话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他和自己的儿子就已经相当的僵硬了。连我们村子里的一些老人都说他不怎么样。”
把自己的家产留给儿女任何一方,那是法律上赋予公民的权利,但是法律是法律,现实毕竟就是现实啊。
在现实地生活中,农村的人只要是有儿子,那是很少有人把自己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女儿的。
何二接着说:“我二叔那样地脾气,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闲言碎语啊,没有几天就气的心脏病发作。连医院都没有送到就去世了。你说说这事情闹的,怪谁啊。”
这话白大通就不好说了这个事情那是真正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这个事情何二的二叔心疼自己的女儿。
把东西留给了女儿一点,这没有什么,但是把宅基地这样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女儿地话。
那就不好说了。这玩意好说不好听啊。
难怪也被村子里地人手闲话了。白大通自然也就不好说审理。
他含糊的回答了两句然后说:“这样手来,你二叔地两个儿女是要分家了不是。”
何二点点头说:“可不是吗?女人家居然会自己的娘家和自己的兄弟郑家差,这样的风气可是不能开了。
因此我那兄弟就决定把端砚给买了。而且,那宅基地的时候也是寸步不让的。
我二叔做事情也真的是绝啊,居然还给自己的女儿留下了一份遗嘱。
这玩意不是让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儿子闹不团结吗?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打起来了官司,前天法院才刚刚的开庭审理了这个案子。你说我那堂弟他能偶不窝火吗?
于是他为了防止端砚因为这个被瓜分了,就想着把这玩意出手了。我就想到了你了。”
白大通对这个古董虽然不感兴趣,但是还是跟着何二去看看。
这个端砚是传家宝,何二的那个堂弟不好意思自己把自己的传家宝给卖掉。是委托何二出面的。
因此那端砚也就在何二的家中了。
这玩意白大通是见过一次的。这个时候再想让白大通出高价格那就不成了。
他看了这块端砚以后说:“这快砚台断代也不好断啊,你看它并没有明显的标志。生意我们就不好断定他是什么年代的。
这就不好说了,和你的盔甲不一样,那一看就知道是清代的将军穿的东西。威风,有力量。
但是这个这个端砚就没有这样好的形象了,它还有不少磨损的地方,这对它的价格那也是非常的不利的。因此你别指望能够有太高的价格。”
何二点点头说:“我知道,这不用说,他们家的砚台当然是比不上我们家的盔甲了,这个情况我堂弟已经是预料到了。
因此价格给出来的就是三百块钱,你看着怎么样啊。”
白大通摇摇头说:“这个不是我不同意啊,而是我不敢同意,三百块,要是以后有什么麻烦怎么样啊。”
三百块不是白大通不愿意同意。而是他不敢同意啊,这样的事情也太便宜了,便宜到他不敢相信的地步了,这样的事情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
这个砚台在他看来能够用一千块买过来那就已经算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了,要是三百块买下来,傻子都知道里面是有问题的。
因此白大通不是不同意,而是不赶同意,其实他内心的想,三十块钱能够卖下来那才好,但是名下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时候何二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好了,这个价格是经过我和我堂弟两个人商量了半天以后定下来的一个价格,你知道那份遗嘱上有什么吗?
我二叔不单单是把我们这里的一个宅基地给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是把自己的砚台的一般的所有权给了自己的女儿,你想想,我堂弟能够买一个高价格吗?
他虽然是现在还是在打官司,但是律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