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白添福笑道:“大睡一场才是舒畅,被人叫醒了,反而不美。”
说着便把她一双白生生的小手拿在手中把玩,都是老夫老妻了,许香菱自然也不会害羞拘谨,反而是感觉很亲昵,她身子往上缩了缩,靠在了白添福身上,脸上露出一丝安然的笑。
“夫人呐,你说你到底是咋练的?你看我,一双大手,又粗又糙的,比蒲扇也小不了多少,筋骨也粗壮,气力少有人及那是再寻常不过。但是夫人你这双小手儿,嘿,瞧着白白嫩嫩跟青葱似的,握在手里滑滑腻腻说不出来的舒服,轻轻软软的好似一捏就给捏碎了,可是谁又知道,夫人你可是能一手握着一把二十斤的大锤抡的飞快,轻松的就跟拈一根绣花针也似。说实话,为夫当初见识了你在演武场上的英姿,可也不敢相信你这小手儿竟长的这般漂亮。”
说着便是嘿嘿笑了起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许香菱白嫩的脸上也有些羞红,她捂着嘴吃吃笑了两声,轻轻打了他一下:“当初怎么就没把你一锤子打死?省得你以后祸害我。”
“嘿嘿,打死了我,你舍得么?”白添福脸上变成了淫笑,也不困了,一只贼手便往许香菱那臀儿摸去,入手便是一片肥美丰软,其中又是弹性十足。
许香菱脸色更红了,却是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要说感情那是极好,只不过是更类似于亲人一般的感情了。已经是十几年的夫妻,要说不腻,那是骗人的,更何况白添福也不缺女人,说到对许香菱的ròu_yù,实在是没剩下几分。两人都有些日子没弄过了,这会儿却是忽然来了兴致,便想要颠鸾倒凤一番。
他坐直了身子,把许香菱抱在怀里上下其手,右手已经伸进了衣襟里头,一把便是握住了那高耸肥大的**)
一手的滑腻柔软。
只是许香菱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气喘吁吁道:“对了,夫君,有封信,挺要紧的信。”
“什么信?”白添福轻轻舔着她如玉般的脖颈,含含糊糊心不在焉道。
/>“是磐石堡的董策董守备着人送来的……管事送到我这儿来,说送信那人说是要紧事儿,要老爷您亲启。”许香菱高高扬起了脖子,浑身忍不住的战栗,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董策的信?”
白添福听了,心中的欲火顿时是消散了不少,他动作顿了一下,把手抽了出来,往床上又靠了靠,道:“你拿来我看看。”
眼见自家相公住了手,许香菱不由得心里有些后悔。她记得很清楚,白添福都已经有两个月又八天没碰她了,她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问题是,白添福厌倦了她的身子,她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子却是渴求的紧啊!不知多少次独守空闺,午夜梦回,都是只能靠着自己的手来解决问题。今日好不容易夫君有了兴致,自己却好死不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唉,晚些时候说多好。”
她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出来,而是柔柔一笑,起身从窗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白添福,见他在看信,便趁着这当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
她是高门出身,读书多,见识多,跟着白添福的时间也很长,因此也是颇有见地。但凡是白添福不在的时候,基本上弘赐堡的事务,都是由她来处置。她也是一个很有见地,很聪慧的女人,在很多事上都对白添福有帮助,堪称是他的内宅智囊。
白添福看着信,眉头便是拧了起来,看样子是有些疑惑。
他来来回回看了两遍,而后把信往床上一扔,道:“奇了怪了,董策这是想做什么?”
许香菱笑道:“妾能看么?”
白添福点点头,把那信递给他。
许香菱很快的便是看了一遍,她方才脸上那意乱情迷之色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和锐利,她沉吟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果然是少年心性,看来这位董大人,还真是不甘寂寞呢。”
“是啊!我也是这般想的。”
白添福嗤的一笑:“听说年前刚升了指挥佥事,区区一个守备竟然还能升格四品的指挥佥事,可是有些过了。兵备道刘大人对他果然是极为宠信的……呵呵,刚过了年这就张罗着要去杀贼,只是想再立一笔功劳啊,好让刘大人顺理成章的再把他提一提,唉,年轻人呐……
”
他提到董策时候,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轻松随意一些,但是话语中那股酸意却是挡都挡不住的,隐隐然就透着几分嫉妒。
许香菱有些不以为然,那董策虽说年纪轻,但立下的功劳可都是实打实的,杀建奴,杀马贼,杀叛逆,这一笔笔功劳可是抹煞不了的。许香菱将门虎女,又是久在边关熟知内情,自然知道要做到这些也很是不易。自家相公说起来和那董策也是一起喝过酒,现下还有合作的,这般背后说人,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不过她自然不会傻得说出来,而是笑吟吟道:“兵备道刘大人只宠信他,难不成就不宠信我家夫君了?外面那五百军户是怎么来的?每个月的足额军饷是怎么来的?要妾身说啊,刘大人对夫君还是更看重些的。这一次他邀你去剿灭大青山贼,岂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刘大人已经提携了他几次,却还没提携你,心里必然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夫君只需要立下功劳,刘大人便可顺利成章。”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