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市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管员,着实让悼念厅里的其他人震惊不小。一看书?此前大家私底下倒也议论过凭借陈大勇的面子,会不会有管员过来拜祭。有说一定会有的,因为陈大勇的“秀州王”头衔可不是瞎叫的,他在秀州的影响力很大,不论是民间还是管方。
也有说不一定会有的,毕竟那些当管的要考虑到影响,何况也没有管员送花圈过来。
实际上,镇里其实早有管员送花圈过来,不过,他们的是以自己私人的名义,而不是公职身份,更加没有以部门身份。不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们镇上的管员已经送花圈过来。
而现在殡仪馆的悼念厅里放满了这些管员和部门送来名义送来的花圈,县里、市里的一大帮管员亲自过来拜祭,实在给了陈大勇父子天大的面子。
陈大勇和陈锋父子也没有想到,居然连市里的这些管员都过来,他们之前可没有跟他们打过什么招呼。他们算是不请自来。
又是一套的既定流程下来,最后这些市里的领/\导过来跟陈大勇和陈锋父子俩握手慰问。之后,父子俩便跟他们过去一旁角落说话。
陈大勇跟他们当中一些人还是比较熟的,所以也就没有太多的客套,只是感谢他们百忙中抽空过来。
这样聊了一阵子之后,又过来了第三批拜祭的人。正如大家刚才心中猜测的那样,既然县里、市里的管员都来了,那么省里的管员会不会来。结果,还真的就来了。
为首的是刘永胜的儿子刘德凯,以及他的秘书,两人,旁边跟着省警察厅的厅长秘书,此外还有省里其他一些大小管员,加起来差不多有十来个。
本来在场的大多数人是不认识他们的,但县里、市里的那些领/\导见到这群人进来,马上都是呼啦啦的迎接了上去,然后大家交头接耳的询问一番,大都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刘永胜以前就是横洋县的人,还担任过秀州市的*长和一把手好几年,他的儿子刘德凯以前也是在横洋县、罗安市一带当过几年管的,不少人都还是认识的。何况,刘永胜现在省里担任三把手,想要让人不记住他们父子也难。
刘德凯为了他老子的仕途,前年就已经辞职下海经商了,倒也是活得潇洒自在。他跟陈大勇家的关系一直都比较不错,这次即是代表自己过来拜祭,也是代表他老子。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些人,基本上也大都是跟刘永胜比较亲近的。
又是一套拜祭流程下来,陈大勇和陈锋父子俩又是带着这群省里来的人到一旁角落叙话。
如此一来,反倒是二叔公的家属被忽略了,重心变成了陈大勇和陈锋父子。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对此,无论是二叔公的老伴,还是他的两个女儿,都没有什么意见。
“大勇,你二叔去世了,怎么不找人通知我们家一下?我们家还是听了下面的人报告,才匆匆过来的。壹看?书om”
刘德凯前年辞职经商,主要就是在陈大勇的帮助下,建立了个小地产公司,主要业务就是承接一些中小建筑工程,拉到了业务之后就包给兴旺集团来做。实际上就是个皮包公司,不少*二代都是这么干的,拉到了工程业务之后,转包给那些真正的建筑公司来做。充当的其实就是个业务员的角色,等于是空手套白狼。但你还真不能说他们贪污受贿什么的。因为他们也是凭真本事去拉来的工程业务。
双方本来关系就不错,现在又有商业上的来往,关系自然都比较熟稔。只是大家平时都比较忙,一个省城,一个秀州,联系的倒也不是很频繁。何况,这次只是跟他关系比较一般的二叔去世,陈大勇自然没有通知他们家。
何况,按照秀州这边的习俗,自己家里亲人去世了,是不好亲自开口去联系亲朋好友的,一般都是找外人去通知。或者发表讣告,来就来,不来就不来,不一一打电话去通知。这可能涉及到一种传统忌讳。毕竟你家里人死了人,然后自己打电话过去告诉别人,别人自然也会可能感觉有些晦气。若是通过别人的口通知或知道,显然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陈大勇当然不好实话实说,只能跟刘德凯说道:“不是不想通知你们,现在不是提倡丧事从简吗?我就不想着大操大办了。何况,你们的身份,我也不想让你们这些公仆难做啊。”
刘德凯笑着大手一挥道:“你这就想多了。不说我们家跟你家的私交,就单单你是我们省的最大民营企业家和慈善家的身份,你现在亲人去世了,我们各级政斧的领/\导就应该过来拜祭一下。你可是我们全省、乃至全国人民的大功臣,今年大地震,因为你们兴旺的坚固房子,救活了成千上万的人?这样的大恩德,现在你亲人去世了,我们于公于私都要过来拜祭一下。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对。”
……
刘德凯这么一开口,周围的人都是纷纷附和。
陈大勇只好笑着向四周抱拳感谢。
“大勇,我知道你的亲生父母都去世了,剩下的长辈,你这个二叔已经算非常亲了。现在他老人家也去了,我做为的你的朋友,更加要过来拜祭和悼念一下。不然,我这个朋友就做的太失败了。小锋,你说是不是?”
刘德凯最后突然问向陈锋。
陈锋笑道:“德凯叔,既然你都来了,我们父子俩承你的情。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我们今天可不留饭了。”
陈锋这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