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谭家有什么人?你又是谁呢?”
田二苗抬眼说道。
“谭伟昌。”
该中年人说道:“我谭家在十大家族中靠前列,你说我们有什么人?”
“十大家族……谭伟昌……”
田二苗嘀咕一句,转而目光一变,低喝一声:“算个屁!”
“算个屁……算个屁……”
谭伟昌耳膜颤动,耳中不停回荡这三个字,震的他头脑欲裂,抱头痛叫。
“伟昌……”
“叔,你怎么了?”
这一声,田二苗附带了音波类的攻击,当然,不是真正的音波攻击,只是一些小手段,不然,谭伟昌就不是抱头痛叫了,会被震的七窍流血!
“你说我污蔑、威胁。”
田二苗从沙上起来,“自始至终,先是他。”
田二苗指着谭山道:“他接二连三的找我麻烦,威胁我,奈何他实力不济。”
田二苗又看向白曲久,“你来了,想让扶奇山成为我的埋骨地,我完好的离开了,原因为你们估摸到我的实力,不会再来惹我的,谁料,你们一点没有消停,还变本加厉啊。”
“田先生……”谭焦挡在了田二苗的前方,可是,他眼前一模糊,田二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是我污蔑威胁吗?”
谭焦转头一看,谭伟昌已经被田二苗提了起来,他又惊又恐,压制心底的复杂,急忙说道:“田先生有话好说。”
“是他不好好说话。”
田二苗盯着谭伟昌,道:“只准你们欺负人是吧?欺负了人还不准被欺负的道出实情是吧?被欺负者说出来的东西,都成为了污蔑和威胁了啊。”
“你谭家果然有人,没人的话岂能霸道成这个程度?”
“田先生有话好说,是伟昌不会说话。”
来之前,谭焦是想凭借炼气境三重的实力和田二苗交两手的,他原来的想法是先兵后礼,并化解与田二苗的矛盾。
可是,见到田二苗的第一眼,他的心莫名的慌了起来,有种实力不对等的感觉。
所以,他一上来直呼田二苗为田先生。
因为,在他心里“先生”二字不是对谁都能用上的,被谭焦称为先生的人极少。
因而,他转变了策略,那个兵直接取消了。
谁料,自己的儿子谭伟昌言语相撞了,谭焦始料不及,加上田二苗刚才表现的两次手段,都令谭焦震惊的不行,他只能先尽量缓和田二苗的怒气。
“哦,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之前说的了?不觉得我是污蔑威胁?”田二苗看着谭焦。
“污蔑威胁两个词语不能用在田先生身上。”谭焦说道。
田二苗笑了,看向白曲久等人,“你们觉得呢?”
白曲久说:“老爷说的就是我们的意思。”
“嗯。”田二苗点点头。
转而,田二苗看向谭伟昌的耳朵,道:“你也听到了,只有你一人觉得我的话是污蔑和威胁,看来是你的耳朵有问题了。”
谭伟昌看到谭琦翼给他使眼色,他心里很是不服气,可还是说道:“是我耳朵不好使。”
“既然耳朵不好使……”田二苗在他耳边大吼一声:“要了何用!”
“要了何用……”
这一声,令谭伟昌抱着脑袋蹲到地上,过了片刻,他松开手,手上有血,是从耳朵上沾到的,但是,谭伟昌没在意这些,他摇着头,看着家人一个个张着嘴对他说话,可他一个字也听不清,特别的静的令他慌。
“耳朵……我的耳朵,我听不见了!”谭伟昌大吼大叫。
“田先生!”谭焦眉头紧皱着。
“这是教训。”田二苗指向谭山,谭山紧张的往后退,田二苗说道:“他到我村里闹事被我打碎了牙齿,这也是教训。”
“该有的教训都得到了,田先生是否消火了呢?”谭焦问道。
这句话问的,白曲久和谭琦翼都很窝火,他们才是十大家族啊,十大家族的家主何时跟人这么说过话?
“咱们回到她身上吧。”田二苗一指谭然然。
谭焦神色一紧,“田先生放过孙女一马,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谭家能做到一定补偿给田先生。”
谭焦最怕田二苗的怒火烧到谭然然身上,谭然然电话里说她练出气了,这么年轻,放眼华夏能有几人?
天赋异禀!
谭然然将是他谭家的希望。
“一般的补偿我看不上。”
田二苗说道:“况且,她和倭国人合作,你从那个年代走来,想必你对你孙女的这种行为很不赞同吧?”
“不赞同,但,田先生,她还小,给一个机会,孰能无过呢?”谭焦说道。
“田二苗,我给你说了,我是被蛊惑的。”说着,谭然然看向谭山。
“然然……”谭山紧张起来,他最怕听到谭然然这样说了。
果不其然,谭焦一双老眼盯向他,“然然是你妹妹,你让他找倭国人来害田先生?”
“爷爷,你听我说,是……”话刚出口,白曲久一步来到他面前,“啪啪啪”在他嘴巴上连抽了十下,抽的鲜血直流,抽的谭山昏死过去。
田二苗眉头一皱。
谭焦急忙道:“既然是山儿蛊惑,掌嘴对他来说太轻了,等他醒来,田先生亲自处置。”
田二苗咧嘴一笑,笑的谭焦浑身不自在。
“你觉得你们这样表演,我就能放过谭然然了?”田二苗道。
闻言,谭焦暗叹一声,然后给白曲久使了个眼色。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