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蝶要推出选举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众人,因此白国的子民并不知道白念蝶将不会参与竞选。
甚至在大选开始的前一分钟,白念蝶的人都没有放出这样的消息来。
而这也迫使白戈薇等人以为自己的消息有误。
然而安然从始至终都是淡定的,甚至从大选的第一天开始,她心就不怎么安稳,她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心底很慌乱,眼皮都在跳动。
安然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安慰,告诉自己说这不过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的原因。
但是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一次的选举,她如何会紧张?这说不通。
“怎么了?”傅君皇走到安然的身后,眉头微拧的看她,“面色不好。”
安然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的面色,的确是不怎么好。
她昨夜一整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心底似乎一直都在想着什么事情,她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很重要。
“老帅哥,我突然……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安然说的话很慌乱,甚至是慌乱无章的,而他却神奇的听懂了。
“放心。”他笑,“不管他们玩儿什么手段,你的额身边都是有我的。”
他如此给她安慰。
安然深吸了口气,是呢,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她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
“没关系,我们走吧。”傅君皇伸出手来,眼底带笑的看着她。
安然笑了笑,伸出手,握着他的,“那么,我们今天就大干一场吧。”
即便是不知道白念蝶他们想要做什么,但是她身边有老帅哥,还有白戈薇那么一直老狐狸,如若白念蝶等人想要动她,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啊。
安然和傅君皇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白戈薇以及白婆婆等人已经在大厅里面等着了。
白婆婆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凝重,不怎么轻松,白净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温润,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一副样子,没有为任何事情动怒过,也不曾大喜,他即便是笑也只是眸低带着丝丝笑意罢了。
这样一个男人的感情,还真是……够内敛。
安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去形容他,甚至不怎么能够猜透的了他的心思。
她总有一种感觉,白净尘欺骗她的事情,比她调查到的还要严重许多。
不过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她可以慢慢的查出来。
“小姐……”白婆婆在看到安然身上的那一身华服时,眸低划过一丝惊艳,“圣殿下,今日,我们一定会成为最后的优胜者的。”
白戈薇跟着白婆婆同时弯下腰身,恭敬的看着安然。
白净尘却是笑着,只是在看到安然那双目眸后,含笑的眸光轻轻移开,最后落在安然与傅君皇相同握着的手上。
他就似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有些无措的错开视线。
傅君皇的视线不动声色的在白净尘的身上一扫而过,但是那眸低的冷寒以及警告的味道尽数全部都传到了白净尘那里,白净尘也是理解的明明白白。
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来,藏在长袖里的手慢慢收紧,最后握紧成拳,只是他的表情从始至终,都不曾变动过分毫。
“自然。”这是安然天生就自带的自信,这无人能比,她就是王者,天生的王者!
选举的这一天的前一夜,刚刚下了一夜的大雪,道路上更是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衫,远远地看去,很是好看。
别院内,何依云就站在院子里,望着眼下的雪景,愣愣出神。
“和你说了很多遍了,现在的天气已经很恶劣了,你现在的身子骨,已经不能再随便出来了。”何逸恼怒的声音从何依云的身后响起。
何依云回头,“你说,她先在在做什么?她现在会不会很紧张?她会不会……紧张的掉头就走人?”
何逸微微一怔,随即就笑了起来,“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
他当年可是记得,他怀中的这个小女人可是在登机的第一天,因为太过于紧张而差点选择放弃王位啊。
“是啊,她怎么会和我一样呢。”何依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抬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她……应该得到更好的,她不应该走我的老路,我……”
“傻瓜。”何逸紧紧的抱着她,“我说过的,她会明白的,等过了今天,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面前,让她称呼您妈妈了。”
“是啊,只要过了今天。”
何逸并没有将白念蝶的计划告诉她,他不想让她再为白国做任何事情了,在她能够好好休息的情况下,他不会让她在多劳累丝毫。
他的宝贝已经经受了太多折磨了。
这一天的天气格外不好,风很大,刮在人身上,就和针扎一样,刺骨的一样冷。
选举的地方并不在皇宫内,而是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一处广场上。
那一座广场很大,是从白国建国开始,那座广场就存在了。只是在这几百年的时间里,广场不断的被翻修,不断的被重新设计,以至于成为现在的模样。
广场周围有十二座用玉石雕刻的生肖雕像,而这十二生肖中间,有一座巨大的展翅凤凰,很美的凤凰。
在十二生肖之外,站满了白国的子民,而在十二生肖之内,除了朝内重要大臣外,其余的一律都在广场外圈。
傅君皇将安然紧紧的裹在他的长风衣里。
安然等人到达广场的时候,广场外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