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强二话不说,一把将丁瑞推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就是抬脚,一脚重重踹了过去,丁瑞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到了床边,直接翻出了窗外。
“小瑞!”丁振大惊失色,冲到窗户边,看见自己的妹妹已经飞速朝着一楼坠去,慌忙调用木系异能,将她在坠地的瞬间,险而又险地用一根藤条将她牢牢捆住,缓冲了下坠的势态,凶险万分却还是接住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具强那一脚的力度还是有点可怕的,自己若是再慢一点点,丁瑞就会毫无悬念地摔成肉酱。
就是这一下字,丁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丁瑞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从小就特别被父亲宠爱,要是妹妹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到了父亲跟前只怕也是没法交代,所以丁振无论如何都要护着丁瑞。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丁瑞,从甩出窗户的瞬间,其实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险些要昏死过去,好不容易回过魂来,发现自己竟然逃过一劫,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条小命竟然还安然无恙,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平复情绪后,她愤怒中带着一丝纳闷,完全没有想到,具强这个看上去人高马大又憨厚的家伙,出手却是这么狠辣,二话不说就是一脚,自己就算是不倾国倾城,可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大美女啊,居然有一天会被个男人当成垃圾一样从酒店的房间踹出窗外,简直是太丢人了!
丁振探出窗外,看见自己的妹妹安然无恙,也是跟着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背后那个一个大大的鞋印,真是很显眼。
丁振看了一眼房中诸人,然后发动木系异产生的藤条,将丁瑞从地面直接送回窗户,接了进来。
心有余悸的丁瑞,脸色惨白如腊,腰椎骨跟要断了似的,疼得她只抽冷气,几乎连站立都成了困难,只能是半依靠着丁振,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体的不适。
等重新回到丁振的身边,她算是学聪明了,不过却是视线看向具强,这个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脚的男人,注定要给她留下永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了。
“不知道这位姑娘如何称呼?”丁振看着焱槿。
“我丈夫姓月,你可以喊我月太太!”焱槿说话的时候,轻轻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没拿正眼瞧对方。
面上看似平静,不过焱槿的心中却是有几分波澜的,之前具强的那一脚,其实是用了八分力道,看丁瑞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有多疼了。
这个丁振是个木系异能者,却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采取行动,如此快的反应速度,让她不由得不吃惊。
“踹人不都是往门外踹吗,往窗外踹人,你们是要谋杀吗?”丁瑞瞪着具强,却是不敢上前去理论,只能躲在丁振的身后叫嚣。
没办法,具强那一脚踹得她有心理阴影了,生怕再来那么一下,要是哥哥丁振接不住,自己就真的要没命了。
“你白痴吗?”具强一脸无语,“就你这种蠢货才会把人往门口踹吧?当然是哪近就往哪踹,拖你到门口再踹?你这女人一身水桶腰,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比猪还要重,老子白费那力气干什么?再说了,碰你,老子真是嫌脏了自己的手。”
丁瑞被骂得一阵语塞,气得脸都红了,自己分明是婀娜多姿的身材,到这个男人的嘴里,竟然成了水桶?
尼玛的,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眼睛瞎了啊!
焱槿和安安几乎是同时在各自的心中给具强点了个赞,没有想到具强骂起人来半点错处都不让人抓啊!
不过,焱槿却没有想过就这么放过丁瑞,她笑过之后,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丁瑞是吧,你就留下一只手!刚才对我出手的那只右手留下吧。对你来说,用一只手来换一条命,是个划算的买卖。”
“月太太,这件事情是我妹妹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希望你看在同时幸存者的份上,将这件事情就此揭,你意下如何?就当是给我一个薄面!”丁振站出来,双眼直直地盯着隐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谁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有落魄的时候,你说呢?”
焱槿听到这话,已经明显感觉到丁振的怒意了,心中呵呵,面上依旧冷漠如冰地看了一眼对方,“我月家家规第一条,月家的女人永远不住卖陌生男人一个薄面。”
“月太太的意思,就是是不肯咯?是准备不死不休了,是吗?”丁振说着又上前一步,盯着焱槿,“我现在离你最近,你觉得如果我动手,你有几分把握可以不死?所以,月太太,用你的自己的命换我妹妹的命,这买卖很划算,不是吗?”
“你威胁我?”焱槿的眼神里已经隐藏着怒意,“你真的以为,站得近就一定杀得死我?丁振先生是吧,我奉劝你一句,这些事情是你妹妹自己惹出来的,你想替她出头,就要有足够的本事,否则小心搭上你自己的卿卿性命。那就不值得了!”
“贱人!你敢这么跟我哥说话!你知道我哥是谁嘛!京南军区建福省分区的军官,你信不信我哥一枪就能甭了你,送你下地狱!”丁瑞捂着自己的腰,咬牙切齿地说道,“哥,我们人比他们多,直接动手揍死他们就好了,浪费时间跟一群贱人扯什么道理!”
“姐姐,这个水桶腰的大妈是不是精神病院门灭关好,从里头跑出来的呀?竟然说人多就是老大!??”蔚安安带着黑色墨镜,小嘴里蹦跶出一堆的话来,一只手扯着岳秋灵的衣角,另外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