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电话的听筒里对方在问我。
我说,“我什么都没干呀。”
对方说,“可我听得出你刚才还气喘吁吁的。”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在练歌呢。”
是啊,挂了电话我才不自觉地笑了,我怎么练歌把自己练得气喘吁吁的了呢?我还没开始练舞呢,不过也是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主要还是气不容易顶上去,平常说话怎么就没这感觉呢?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让人气上不去的事还在后头呢,这不,艾瑶与卜瑾因为一块饼的做法似要把矛盾激化到不可收拾了。
艾瑶,“这南瓜饼还真好吃。”
其实,其时我们吃的南瓜饼还是农村的那种做法,我简要说了一下是把面先放“招引子”让它起起来,然后再放碱面揉。
艾瑶转头问我,“那然后呢?”
我说,“还得先把南瓜蒸熟了,然后再揉碎放进去,最后把它们碾压成一个个圆形贴在热锅里烤熟就行了。”
卜瑾这时则说,“真正的南瓜饼其实并不是这么做的。”
我问,“那又是怎么做的?”
他说,“就是不是用的面粉而是用的黏米,俗话叫汤圆面的。”
我问,“那么黏,怎么好做啊?”
我曾经也用它整过汤圆的,粘得满手都是,根本不好洗。
艾瑶吃得津津有味地,“我就觉得这种好吃。”
卜瑾根本就不吃,还似嘲讽地,“做法都不对,还谈什么好吃。”
艾瑶这时终于忍不住生气了,“你会做,你怎么不做啊?下次就由你做给我们大家吃好了。”
我看卜瑾脸都憋红了,好似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就赶紧从艾瑶身后抵了抵,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好在艾瑶也没想真与他较劲,算是偃旗息鼓了,卜瑾那边也是只喝稀的加一盘白菜炒牛肉,吃完就是不欢而散。
车上有一似退休的老者正拿着一本古书在看,对于爱看书的人我一向是敬重有加的,便趁闲了与他唠嗑,原来他是一中学老师退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写些小寓言,是文学学士,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会员,还是“汉字寓言”的创始人呢,后来我说我也喜欢业余写些东西,还写网络小说呢。他说,网络小说他是不写了,只做最原始的手誊抄,也曾每天写过3000字的小说呢,他与我是有着好几代的代沟的,而我却也是混在一群十三四岁小毛孩的群里秀萌的呢,如果撇开年龄,我才真的是萌新一枚呢。
我还是问了时下我最关心的问题,“那你写书能挣多少钱呢?”
“钱?”他推开眼镜看着我,“如果你要是冲着这个目的,我还是奉劝你改行干点其他的。”
我问,“你总有出书吧?”
“有啊,”随手就从身边的一个大旅行包里抽出了一本‘汉字寓言’给我,“当时出版社给我出书的时候免费送了我120本。”
我急忙问,“那你得多少版权费啊?”
他再次推了推眼镜,“还版权费,还有的是花钱出书的呢。”他不过要的是名吧?
他接着又说,“120本免费的书都给我送给志同道合的人了。”
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那这本是送给我的吗?”
他抬起头来,“是的。”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说,“这不也算是志趣相投了吗?”
他看我拿着那本书有些难为情,又补充了一句,“我是有退休工资的,一个月五六千呢。”
我颠了颠手中的书还是说,“就你这书就算10元一本,120本也不过是1200元,而把它们写出来不说用两年也得用一年吧,况且那得死多少脑细胞啊?”
他说,“那有什么办法?当时不是很痴迷吗?”
我又何尝不是呢?而舒畅就不同了,我说过有的人是掌握着生杀权的,他可以决定你写出的东西能不能上头条,也能决定录不录用,让它们有面世的机会。
我问,“你知道要是想发文有潜规则吗?”
他说,“多少年前就开始了的,一提起美女作家,都会有人笑,流言蜚语遍地是呢。不过也有些实力相当雄厚的女作家。”
我说,“像冰心、林徽因?”
他说,“她们都是传统的实力派作家,那确是货真价实。还有张爱玲、萧红她们,也有很年轻的。”
我想了半天才说是安易如?他说还有,但他从来不看她们写的东西,不管它们在网上多红火,有些东西他还是不能接受,毕竟时代不同了,代沟是成倍叠加成战壕了。
我不由得从舒畅的微信号又翻出来了,我原想趁着他还没有更新朋友圈前赶紧把他发的他认为重要的东西给抢先看了,因为显示不是好友只能看十条,可真看的时候只能看三条,还有一条是被他删了的,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动态,谁知又鬼使神差地在没加成好友前给他发了条信息,居然没有显示要加成好友而直接上去了,虽然眉头有要求我把对方加成好友的提示,但是就这么出去了,实在是耸人听闻了,吓得我赶紧把它给撤了,像原来正常的窗口那样就有撤的痕迹,然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那边主动加我了,我犹豫再犹豫还是最终克制自己没有再接受,是我把他拉黑了,是他对我已是完全地一副敷衍的态度的,我又何必去自找苦吃,整日里搞得自己患得患失的呢?也许这才是爱情真正的模样,只不过是只在我一人这里,没有共鸣的爱情没有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