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脚跳着喊,“就不能嘴下留点情吗?都还是同事,一直的同事啊。”
“谁让你对我不放心的。”我说,“你是在担心我会把它们发给赵可传还是郁沛啊?”
安芬急得直喊,“都不行,谁都不行,你最好现在转发给我,然后都删掉。”
我说,“本来我是没想到这一层的,我看倒是你的话提醒了我,说不定我还能用它们去换些好东西吃哦,还是随便点的那种,就不知是在谁那里更值钱了。”
安芬,“那就随你了,反正在我这里是不值钱的。”
我说,“你看,我原想卖个好价钱,或许能请你一顿的,也不独吞,你怎么那么不架势啊?”
安芬撇着嘴,“你都要把我卖了,还让我架势,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她的手机响,然后就见她有些回避性质地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我在路上路过那家名气很响的北京烤鸭店后就买了半只鸭子带回去以备给串串吃,又不由感叹这家店果真是有特色,能这么久还没倒闭,记忆中应该也是有三四年的历史了,看来做生意也是有很大的门道的。
顺路的时候又买了两瓶蜂蜜,以备串串咳嗽时喝,串串的体质在今冬也还算可以吧,不过没躲过上次的流感,即与安芬几近相同的日期,对此我是心怀愧疚的,虽然我一再地解释我是没有时间,可总免不了一个人的时候独自的伤心,继而也会有心凉的感觉,可是又怨得了谁呢?
在串串喝蜂蜜的间隙里,我翻看了一下朋友圈,意外地见到了艾瑶刚刚发的一首小诗刊在《远方诗刊》上,原来她写诗?字字珠玑,字字千金的那种?我一直以为她是写小说的,原来她还写诗。
原来这《远方诗刊》还是广安市创刊,我看了一下她文章下面链结的征稿启事,由初始的兴奋到最后便没了半点底气了。简介如下:我们开宗明义、旗帜鲜明地告诉大家,《远方诗刊》是要有接地气的立足现实、关注民生、体现生活的诗歌,欢迎的是有温度、有自信、传递正能量、积极向上的诗歌,不接受那种装模作样、虚伪、貌似深刻、故弄玄虚、用回车键敲出来的那种在我看来强作诗的,用韩寒的话是一句话多加几个标点的那种。
也许明天我们就得出发了,义不容辞地,也许时间还来得及,是的,还来得及,趁还来得及,也许有些惊天秘密不是我所能掩盖的,也许有的人就该有知情权的,我不能将来当个罪人,也许这就是一直以来搅扰我不得安生,常常失眠的症结所在,可是一切要如何开始呢?我是不是要冒进了,或许有些期待出乎对方的意料或是不是对方所想要的又该如何呢?怎么在最后一刻我又犹豫了呢?
这时许叶枫发来个链结,原来是想我帮他投什么票的,他可真有心情,都什么时候了,可是我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冲着他发的那几个大大小小的红包我也是应该帮他投这票的,于是只好很费劲的帮他投票,说费劲是因为这投票还要输验证码,而验证码偏又是汉字且不是词组,都是断裂层的,前一个字与后一个字相互之间都是没有半点关系,且汉字有的才出现半边,另半边得靠猜的,特别是中间还划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故意给人摆了一道mí_hún阵,这在打码上都是价高一类的,这些码还真是无孔不入地免费挣人的的血汗钱。
我原是有两个微信号的,另一个也只在投票的时候帮别人一下,平常也是不用的,可是另一号折腾了半天却出现如下的字样,“每个行业同一个ip在30分钟内只能投一——请30分钟之后再来。”,等30分钟之后把这一票投过之后,发现时间已是接近4:00了,再见舒畅的愿望立时如路上慢慢地冷却的冰块,到底是时间来不及了,还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好准备,没有足够面对他的勇气。
而串串爸呢?他又该如何自处?他是不是更应该有知情权?或是他早就知道,只是不介意,或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报复我,自从我进入这婚姻后也就被彻底打进了冷宫,难道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许叶枫过了十分钟后发出了一个谢谢的图标,我给他语音回复,“不用谢,要谢就谢你那些红包吧。”
然后那边就露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他大概知道我一旦用了语音就表示很忙的意思,他终究一直都是学霸,很识趣,在这一点上哪用人点播啊,除非他要自己装憨,而我不过是想试图快速地把他打发掉而已而故意装出的很忙的样子。
但是我的计划还是要一步一步地实施的,先是从废弃的通讯录里把舒畅的名单找出来,然后试探性地发出了一个笑脸的图标过去。可是发过去后,我就后悔了,在两分钟还没到之前赶紧撤了回来,我的勇气怕是也随着这雪天被冷封起来了。
几分钟后,微信上出现有红色圆圈带1的图样,我在点开时都能看到我的五指颤抖个不停,我究竟将何去何从啊?
“撤了什么呢?”居然是,果真是他的窗口出现的话,只是看起来却是如此地淡定。
可是我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我是那个别人说起的放了火又把自己吓跑的人吗?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该来的还会来,我一遍一遍给自己打气,最后鼓足了勇气跟他说了一句,“串串好像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我总不能做得太唐突,太明显。
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