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还会留下了什么半身不遂或是缺胳膊少腿的后遗症吧,那就得不偿失了,会让一个想死没死成的人永远都不敢再有那个念头了,而且想死没死成的可能确实也感应到了那个阴间的不同寻常,可能也是半只脚或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了,感应到那个世界的更加阴深恐怖或是反复无常,让人更加没有尊严,也或是那里更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国度,根本就没有法制可言。
总之,我很少听过人还有死第二回的,不是死的决心不够大而是死的恐怖笼罩了她,反正为爱情的这样的死是越来越少的了,只是犯了抑郁症的反而在许多莘莘学子那里屡见不鲜,都是大好的青春年华,祖国的花朵,想来还是令人扼腕叹息的了,只是这样的孩子其实多源于家庭原因吧,家长们吝啬爱,而把爱播撒在不同的人身上甚至是泛滥成灾,对孩子却疏于管理或是只管给钱就以为是在尽自己的义务了,缺少陪伴的孩子难怪会心理上出这样那样的问题了。
忽然想到串串,心也不由得纠得疼痛起来,我有时何尝也不是冷落了她,那样的一个小小的她?虽然有时是身不由己,可是大人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为自己撇开责任的借口,我是不准备再为自己开脱的了,该来的总该会来,我不会再逃避,带着串串,我反而会没有后顾之忧,就让她陪着我一起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吧,看早间的太阳照在湖面上,然后湖面呈现出波光粼粼的壮观,让她一起与我感受着这七九之前的冷风吹在脸上像是冰冷的藤条在蹭着人的脸,也与我一起看看这红灯笼随风摇摆的场景吧,是的,一起,我只想与她一起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唯愿岁月静好,时光不老,此里我怎么就突然有了这样的一种感触?
我说,“下次再来,我是要把串串带上的了。”
“好啊,孩子就应该陪在妈妈身边的。”艾瑶说,“我看串串只有在你身边,你的心好像才能静下来的样子。”
我问,“你怎么知道?”
艾瑶说,“你自己常常走神,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艾瑶说,“你怎么会感觉到呢?只是有了孩子的女人一种不自觉的意识吧。”
我说,“也许吧,我确是想我家那个小不点了。”
我其实想说孩子也许可以成为不幸婚姻的一点弥补吧,也是一种心理寄托吧,在自己觉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抱着自己的孩子又何尝不会觉得那是老天对自己的一种馈赠呢?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的潸然泪下了。
艾瑶说,“想带就带吧,这么多人不多她一个,让她接触下外面的世界也好,也许能早识人心或是在社会上多磨练磨练也是好事吧?反正什么事都有正反两面,不是全都是坏事。”
我说,“但愿别烦着你们了。”
艾瑶说,“哪里的话,这么久了,只要你别见外就好。”
这时安芬叫着,“看,前面有查车的呢。”
果不其然,一辆私家轿车被查了,还有一辆是出租公司的车也被查了,我就有些纳闷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私家车一看就是黑车,因为车上的驾驶员与乘客已被分成两开分别接受询问了,两边都在做着笔录,只要口供不一致就能被查出其中的猫腻,老实交待的几乎是没有的,这也不难理解,谁还不为着挣二毛钱啊?可是那出租公司的车又是怎么回事呢?
卜瑾那头听得真切,然后回过头来说,“是异地经营。”
我问安芬,“这异地经营你懂是怎么回事吗?”
安芬就呵呵道,“异地?不是有异地恋的说法吗?”
艾瑶,“跑出自己应该呆的城区,跑到别人的城区充当城市公交了的意思吧?”
卜瑾,“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各地的车都有自己的运输经营区域,不能到处乱跑的,否则就是出局了。”
我想这道道不挺多啊,不是有个车就能跑遍全世界的,纯私家车带自己家的人也许可以,可是各样规则还是要遵守的,至于各地什么样的规则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百度也有解释或说明不到位的地方,人要是不多走些路,多花些时间学习那就只有多交学费了。
越到年关怎么觉得自己想做的事越是多得数不完,可能我这样的人活到临终也是还有遗憾的吧?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而又没有精力去做多余的事情,想学得太多,却是常常感到力不从心,顾虑太多,终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没学会。突然就想到那个夏日里咏春馆给我留下的谜,考虑到安芬并不知情的,便悄悄地问艾瑶今年这年关里那咏春拳还是练与不练了,她说当然要练啊,只是怕是年前没时间了,只有年后再考虑了,我说到时一定要通知我,她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像是有许多问题要问我,我说不练就荒疏太可惜了,再说了,也需要找个陪练的,她就忽而不自觉地笑了,我总觉她的笑里有些诡异的成份,说不定那里面还真有我想要的秘密,只是我一直不便开口,有些事情如果经过别人的口被弄得水落石出,反而是没有多大的意思了,我要自己慢慢寻找,也许那也不是艾瑶想要告诉我的,只是有些事情一旦有人想要执意知道的话,怕也是瞒不住的,就像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难道不是吗?
艾瑶说,“那些动作你还记得吧?”
我说,“不全记得住了,有些都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