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见到一个很是袖珍型红黄配色的小布袋,与时下节日很搭,像是结婚用配饰,总之是很喜气的一种,本是都走过去了,又回过头来捡拾起来,由于赶路匆忙,我拾起就塞入前面赛车包里,途中还忍不住摸摸捏捏几下,以为是什么卡片类的,心想要是真是什么银行卡之类的,回去的时候还是要放回原处的,等我到了站里把一切忙清后才想起这个小布袋,打开来只一张袖珍型的小光盘,出于好奇便放入电脑中让它运行起来,很快在我的电脑中找到了它,它也很快显示了在桌面上,原来是讲什么***的。
看了几行字就被我扔进垃圾筒里了,真不知这些人花这样的代价刻录这些盘子到底有什么意义,难道还想颠覆共产党的天下不成?原来是通过打电话,发传单,直接到人家手里还有塞入人家信箱,现在写信的人基本是没有了,又改投入别人家的牛奶箱,或偶尔是混水摸鱼地塞在人家订购的报纸里一起,真是想尽了办法,还像是极有组织的活动,我因为这个小包包好看便也留下了,但也仅此而已,无论什么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途,留着赏玩吧,有些时候,我们这样的穷人就是一个拾荒者,怕是也被这些人给盯上了,利用了这样的一个空隙,可惜,我们的觉悟在他们的眼里始终不够高,终不是一路的人,我还是相信共产党的天下,太阳会永远高高升起。
气温很突然地升了起来,暖风吹在人脸上,让人有要打盹的感觉,这风、这温度不由得又让我想起那个什么“二月春风似剪刀”的诗,还有什么“二月风筝断了线。”是的,是要到放风筝的时候了,还有清明前后刮鬼风的季节,可是这还没到正月初一呢,怎么会那么快呢,一年里每个季节里总有那么反常的几天,像是乾坤大挪移,这是中午给人的感觉,倘到了晚上,火树银花的,远远的湖的对面,那些流星雨样的灯让我不由得想起那句诗,“千树万树桃花开。”
而花树的门前像在下流星雨,亭子的边边角角也是一闪一闪的彩灯,远了看,像是什么幽深的庙宇,给人一种很是诡异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时候路上的人是越发地少了,那种感觉来得也就越发地真切,让人心里不由得打鼓,本是节日欢快的节气,公园里反而因为一时的人烟稀少而显得有些荒芜,而我却恰恰在这样下班的空隙走在这样的一条僻静的路上,不回头,一直向前走,因为家里有我可爱的小串串在等着妈妈回家呢。
也许半小时后,这里就会空前地热闹起来,人们便会散步的,跳舞的,甩枪的,练太极的都会于饭后到这里集中,相识不相识的多数都是各走各的路,各做各的运动,都是于一天的劳累之后出来放松的,谁也不是出来找人聊天或是打麻将的,那种爱好该是都是事前约定另有场所的。
湖面的水一波一荡漾的,波光粼粼地在太阳与月光灯光的轮流照佛下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光影,以极其迷离的身姿在水中游弋着,像是美女神在水中潜游,却又不时地探出头诱惑着行走路过的男子,好像一直在对他们说着,“来啊,来啊。”声音极其迷离。
然后我就见有男子向湖边走去,都是一个挨一个的,如木偶般的,眼神呆滞,目光涣散,这种情形里我就加快脚下的步伐,猜想水里的定是喜欢帅哥类的,既是异性相吸,我这同性还是早跑早脱生,三十六计,最后能获胜的还是保住小命,方有来日的绵长,走为上计始终还是上上计。
电话很是突兀的响起,原来是安芬,习惯性地拔开绿色的接听图标,“喂,有何贵干?”
安芬像倾诉般地,“到哪了?”
我不知怎么地就突然冒出了一句,“快出鬼门关了。”
安芬大叫着,“什么,什么,哪有什么鬼门关,那是什么东东?”
我说,“晶水公园啊。”
“哦,那里啊。”安芬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那里不是很美吗?”
“平常是很美来着,不知怎么地,今儿个好像要闹起鬼来了。”我才想起要问她有什么事,“你有什么指示吗?”
安芬那边竟然沉默了一小会,“唉,我给你说的什么鬼不鬼的弄得高度紧张了一回,居然就忘了我找你是什么事了,计划全被打乱了。”
我说,“这只能说明你说的事不太重要,其他的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安芬还在强辩,“不是这样的,很重要很重要的,重要到我居然把它给忘了。”然后就听到我们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后来安芬说是大神的车被一个什么广告牌校门口的广告都是哪个部门管理的。
我说,“广告下面不是都有联系电话及地址吗?”
安芬就着急地,“不是问的这个,是想找拉广告牌的人。”
我说这恐怕就难了,接电话的还以为你要买他们的东西的,倘是问其它的事,这里牵扯就大了,而一般的人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几家一推或是几个人互相之间一推诿,你自己都觉得是纯粹浪费电话费了,况且他们终究是替他们干活的,告诉你又没有多大的好处,凭什么会跟你讲啊?安芬听我这么一分析顿时就泄气了,只叫着完了完了,这口气要是年前不撒出去,年上如何开开心心地过年啊?我本想打趣她又不是她的车,但因为是卜瑾的我也不能表现出这样的意思,便只好说有的时候还是自认倒霉吧。
安芬就叫着“为什么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