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了,可是许多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剩下的还只是等待,串串被带走走亲戚了,我无聊找了个《柜中美人》的电视看了,是一集接着一集看的,可是每天也只更新一集,不知看完了又拿什么打发时间,上午去了新华书店,一个人看了个把小时的书,后来好像觉得是到吃饭的时间又回来了,不知道人干嘛要吃饭,娘家是年年的初二都没有回过,我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只是却疏于那些形式,不回就不回吧,也许母亲也是希望我回去的,但不是强迫,她也是渐渐的年岁大了,知道不缠人了。
只是后来我想把串串一直留在身边,我就能分分钟守护着她吗?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也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不难这样把她一直捆在我身边,况且她爸的出发点也是基于爱的,我不能拂了他的好意,否则两个大人交战,最终孩子都会成为出气筒还有是牺牲品,我不想这样的悲剧会发生在串串的身上。
许叶枫问我,“为什么想起来找我请你看电影的?”
你看这话说得多有水准,书读得多的人就是文艺,不管搞的是不是文艺,我不需要真正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工作,只要不杀人放火不违法就好。
我说,“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不是给你个表现机会吗?”
许叶枫就说,“哦,也是,不是有什么凤求凰的吗?被聪明人一颠倒就完全变味了啊。”
我说,“你该不是想说什么皇求凤的吧?别太抬高自己了啊?”
许叶枫就嬉笑着,“你就说说我在校时是不是也是你的崇拜对象吧?”
我说,“你这也是好像就不太自信了啊?”
“这不是在问问的吗?”许叶枫偏转过头,“再说了,即使是,怕是你也不会承认的。”
我说,“我可是向来实事求是的,当然空穴来风可不行。”
许叶枫就转过身子,一本正经起来,“那还是干正事吧?”
我惊过,“什么正事?”
他就欲伸过手来拍我的头,被我躲过了,“要干嘛呢?”
他就笑,“我说你想什么呢?”
是啊,我想什么呢?然后他就拍拍我的手,“咱们来不就是看电影的吗?”
只有咱们才是一路的,平等的,都是“过来人”,所以放松一回又如何呢?的确,咱们就是来看电影的,没有其他任何的事,即使他大年初一就出去了,只回得家来吃过一个下午饭然后又出门了,在满天星的时候又回来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视而不见也许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呢?我承认在这场婚姻中我是输得彻底了,好像也没用心去争取过什么,起码是飞蛾扑火还没有过,所以也怨不得别人,自己都没有多用心,又何必要求别人的心用在自己身上呢?也许在他,这也是一种直接的报复吧?在他所能想到的极限范围内,可是我又在乎吗?好,某些时候好像都麻木了,不想去为自己辩白,更不想去做什么改变了,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的吧,月亮照样每天都会准时在天空出现,不管阴天还是下雨,它都呆在那里,不管你看不看得见。
看电影的时候许叶枫还是习惯于三心二意,公事也被带到了电影院,也是,谁让我们又不是情人或是恋人的呢,我能有什么资格去谴责或是阻止他吗?后面的还是多数都是孩子,看来现在的成人都不大愿意浪费时间在电影院里了,小情侣们怕是自家挂了个薄屏的电视在墙上,遥控一按想看什么看什么,还可以美美地躺在床上,床头有着水果点心,头还可以枕在男朋友的臂弯里,反正趁着自己的保鲜期还没过,想怎么撒娇都可以,等保鲜期一过,如果房子不是他的话,那么基本上是带上警犬也难找着他了。
许叶枫这时抵抵我,“唉,你看这黄轩还是这么帅啊。”
我才抬起头来,“当然,人家本来就帅得没边。”
许叶枫又嬉笑着,“对比我呢?”
我没看他,两眼盯着屏幕,我也不知我在看谁,是在看美女还是在看帅哥还是在想着自己的小心事,我说,“没得比。”
他就故意闹我,“那就再好好看看我,表现好了我可以给你发个大红包。”
我瞥了他一眼,“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呢?”
他就扶扶眼镜,“算了,你还是免开尊口吧,我怎么看你都会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故意装作不解,“那是为什么呢?”
他就再次扶扶眼镜,“我发觉你口形长得有些不对。”
我就说,“我的五官可是长得很规整的好不好,别有眼无珠啊?”
他就像被吓着一样把身子向后闪了闪,“你看,刚说你嘴形不好,果不其然,只要一开口,准没好话。”
这一闪我才看到他座位边上有一对倚靠在一起的一对中年男女,都是接近四十的样子,便示意他向他边上看看,他初始还是一脸茫然,然后才向边上瞅了瞅,然后附在我的耳边,“**吧?”
“啊?”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这个词,只是并不确切地知道它的意思。
许叶枫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似地,又像是故意解释着,“就是那个约炮成功了的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啊?”
他就嘻嘻笑着,“因为我是男人啊。”
我给他纠正,“你应该叫坏男人。”
他就挠挠头,“你以为有些知识只有书本上才有啊?嘿嘿,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