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说想去看电影,我说我没这兴趣,电脑上手机上还不是一样看,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如果有钱,充钱升级成vip不就什么都能看了,她说那你把人整那么大那么大吗?她就在怀里坐个不断扩大抱汽球的动作,我说这我倒是不能,但有人能,她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过依旧满脸的不高兴。
这次我们都难以想像那三个大男人南下会如何,但他们还是走了,说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可是他们回来后我们还是不能顶那半边天的,因为谁也开不了那大客,起码我们三人之中没有一个,所以下次还得辛苦他们其中的一个,不知是不是他们整天与我们这些女的打交道,烦了也想清静一回,但郁沛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热恋吧,总不至于如此过敏吧?
雨水(节气)已过,初五的早晚还是有时断时续的鞭炮声,此时窗外又响起了空前的回响,还有炫目的烟花火烛,有一晚在路过那个晶水公园时我甚至远远地看到了烟花般的彩灯,还真一直以为是彩灯,又如流星般地总是有倏忽而过的灯光,我还不忘跟串串吹嘘,“你看,现代人真是聪明啊,能把烟花盛况用彩灯展示出来,成为永远的景致。”走近了才知道那是真的烟花,只是走近了,我们已看不到那烟花也看不到放烟花的人了。
那似庙宇前的湖边有两个该是孩童的手里拿着好像永远也燃不完的烟花在手里不停地绕啊绕的,让我不由想起那也是我们孩童时唯一能在过年间拥有的乐趣,只是这样的乐趣我依然还没有满足串串,只说等她再大些买给她放,我虽然也知道等她再大些或许就没有了燃放这烟花的yù_wàng,可是我还是希望等她长大了些再说,我想谁的人生能没有遗憾呢?也许有点遗憾的人生反而会增添许多回忆,不至让记忆空白得可怕吧?其实我也知道没有遗憾的人生才是最圆满的,可是我又能如何呢?有些空缺还是靠她自己日后的努力慢慢填补吧,我能做到最长久的陪伴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吧?虽然这也许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我还是隔着墙听着外面的热闹,什么时候起我能如此心情平静地静听外面的声响,而失了一度的好奇心,我已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只是看烟花这么浪漫的事情如果没有情投意合的人只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而什么时候我们是在校园的宿舍窗口也看过这样的景致呢,虽然那时在如今的日子“年”似乎已跑得很远了,可是春节的那天我们还是互发短信分享了这一刻,而舒畅那时会从家里很远地偷跑到我们的乡下与我相会,而那时我会在前几天就开始琢磨如何找到让大人信服的理由离开他们的视线,而那时也许我的父亲也还在人世的吧?总是宠溺地给我备下许多好吃的,只是该走的不该走的都在人始料未及的时候离开了,多少次的梦里我也是欲语泪先流,所有的委曲与不甘却要说于一个已走了的人听,而一个老母亲我也只是报喜不报忧,深知她已承担不了那么多了。
母亲总盼望着我回家过年,可是多少年过后我还是会骑着两个轮子的回去,在别人如何扬眉吐气地大包小包朝家里拎东西的时候,我也假模假式地提上三两箱外表光鲜实质只是三二十的瓶干类的回家,好在她不抽烟不喝酒倒是给我省下了一笔不小的数目,也给我的拮据找到了很好的遮掩,但是我还是深知在许多方面母亲在邻居的面前是难以遮盖的,于是每逢节假日我反而是害怕见到那些人的,如果不见,我在我的一方天地里倒是还能过得心安理得,没有比较也就没有伤害,也不知道自卑是何滋味,一如在学校时的青葱岁月。
早先就听串串叨叨念着,“妈妈,我们什么时候也买个风筝好不好啊?”那时她总在我带她路过公园时情不自禁地仰起头看着那些家景。
而我总是安慰她,“你看这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要放不得了,也不好收,过了夏天就会坏了,也没处放,还是等明年的吧。”
而串串总在满怀希望中年复一年地等待着,如今才是正月,还不到一个月就又可以放风筝了,串串会不会再提起这个梦想呢?去年这风筝是20元一个,那么今年是不是又要水涨船高,如房价般地飙升,让我等望尘莫及呢?我不知道,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让我束手无策,而我还在等,等串串了悟我的心事或是忘了有这茬事。
那么是不是我就可以不再为此事烦恼?风筝满天都是,我只要看着就行了,就如城里到处都是高楼耸立,可是我却买不起一间一样,却是可以每天抬走头来恨不得从某一个窗口望进去,看看拥有这些房子的人是如何幸福地放声高唱。
回来的时候庙宇前的孩子还在,一样的人一样的景致,又想起商铺群里有人说的话,“你是来烧香还是来拆庙的?”成立临时业主委员会还在如火如荼的筹备中,依然有一部人是不遗余力,解释说是并不是有的业主捣乱,只是刚进群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群里报数的中心思想要滚动播出才好,不然会遭到某些人的误解,我们现在已是一团散沙,需要集中可以集聚的每一个人的力量。所以烦请大家不要伤害所有积极向上的业主们的心,也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报数已是超过120人了,超出群主最初的欲想,群主说是要马上着手业委会的成立所需办的事项,让报名的继续,那么我们是不是离希望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