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所购的失策商铺的申办业委会的事,我还是去了,只是迟了点,听群主的意思最好的结局不过是到最后的互相钳制,据其他人的意思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能保本,本不需要抱着太大希望的事,还是一趟趟地跑去了,至多我也不过是充着一个人数而已,可是我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早上一到租房处,打开房门就见一张崭新的床放在了我所希望它该呆的地方,果真是1.8米宽的,另一张小床就放在里间,全是木头的床,不是那种像先前楼下即安芬现在所用的咯叽响的铁床,连三合板做的内门上的**都用贴纸贴了起来,窗帘也换了,虽是眼前一亮,但仔细看一下也不是全新的,因为中间段有几小段脏了的地方,虽然不很大,扯平起来还是能看得很清楚的,匆忙间把别人用过的席子洗了一下准备包床垫,因为之前楼下的床垫味道实在是太大了,用太阳暴晒了好久似乎那味才去了些。
不过这张床垫我特意闻了一下,估计是通风效果好的缘故,居然看起来同样的垫子一点味道都没有,能不让我心情大爽吗?而且这还是在我只先交了200元定金情况下的事,能做到这样,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安芬探头探脑地上来后,床上一躺居然不走了,因为是第一次我实在也不好赶她走,便由着她去了。
可是两个人睡一张床上,下午又要赶时间如何睡得着啊,特别还有左一句右一句的搭话呢。
“这床不是新的。”安芬闭着眼睛,貌似在睡觉,“我一看就知道。”
我惊问,“何以见得?”
安芬,“因为床头的木头缝里有灰,不过也可能搁置得久了。”
我赶紧爬起来向床头那处那里看了看,谁都想不到我第一眼看到了什么,唉,居然是一根短粗的**,我顿时有一种受挫的感觉,可是什么都没敢说,且床缝里确实有着些积灰,现在我只能是把它定义成大半新了,该是有人睡过的,只是之前的那人是多大年龄的我还始终忘了问,虽然也许可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偶然想起来还总是有着那么一点好奇的,不过这床倒是与他无关的了。
昨天有一中午的水泥搅拌机的声音,现在则是在窗外啁啾个不停的鸟叫声。
“唉,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鸟叫声啊?”安芬翻了个身皱了一下眉头。新换的地方的新奇感还是没有最终散去,谁都还不能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可好啦,不用养鸟却可以听到鸟叫声。”我其实也一直没睡着,只是没敢乱动,怕是惊扰了安芬,耽误她休息,“可能是这边的树比较多吧?”
我记得南面是有两处院子墙外都有一丛竹子的,其它地方倒也没见得有多少树。不过想了想,正是要春天来临之际,鸟多也是正常的吧,起来打开窗户看了一下,还是听到像有许多鸟在叫,只是望了近有30秒,才见是几个麻雀捣的鬼,也是飞到了人家的房檐上才被我发现的。
最后剩下的一对珍珠鸟也是送人的了,实在是放开来到处都有鸟屎,不放开来听到那似很凄厉的叫声又有些实在于心不忍,最后还是决定送人了事,而且是需要的人,也是有孩子的人家,也是有大家院,不会把它困在鸟笼中的,只要它是被需要的,还是送走了了心事吧?而况我实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闲暇照顾它。
当闹钟如鸟鸣一般响起来的时候,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安芬却还眼眯着,“唉,赶紧把闹钟关了,吵死了。”
我说,“这可是你设的啊?赶紧起来吧,别迟到了可就不好玩了。”
安芬就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找梳子梳头,我则拿好钥匙到楼下准备骑车载着她,谁让如今我们成了邻居呢,看来只要不是去厕所到哪都割舍不开了。
“芮姐,芮姐,我出不去了。”我在楼下的时候听到喊叫声还四下里望着,可是哪里也没找到她,却觉得那声音很近,说真的,要不是在这大白天,还艳阳高照的,我还真会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这时我也只好喊,“你在哪呢?”
安芬似乎才想起来重要的话还没有说,“我在厕所里。”
我赶紧去打开前面,即楼下的安芬住处的厕所,里面却是根本就没有人。
我又喊,“厕所里没人啊,你在哪儿呀?”
安芬的声音里似乎都带了哭音,“我就在厕所里。”
我再次打开刚才的厕所,还是没发现有人,其实也就两三人能站的地方,里面是空空如也。
安芬这时好像才意识到什么,这才说“我在楼上的厕所里。”我这才抬起头来,果见她打开厕所里的一扇窗户,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我赶紧跑上楼,怎么两边转,都打不开那锁,问她里面是否是反锁了,她还说她没有,这边的水管坏了,太阳能也没修,我好像是还没跟安芬说吧?只是房东说的时候我还说不急,不远处不是有个公共厕所吗?而且下边安芬处也是有着现成的一个。
可谁曾想,一句话没到,她竟在里面出不来了,我让她在里面转,见也是没有效果,只好急匆匆地跑去找房东,房东的女儿出来了,我让她赶紧去看看,她也对着安芬说着同样的话,可是还是不管使,安芬始终还是没出来。
我说,“这锁好像是被撬过啊?”
“是啊,昨天还专门找人来撬的。”她又指了指正门上的锁,“这把也是。”
我说,“哦,可是那把好像是新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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