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古称“启蛰“,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3个节气,代表寓意是天气回暖,春雷始鸣,气候特点是雨水渐多,乍寒乍暖,“惊蛰“即上天以打雷惊醒蛰居动物的日子。
万物苏醒,路边的许多枝枝丫丫地都开始鼓苞了,以小小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椭圆形状,倘若被剥开里面便是嫩绿极黄的嫩心,可是谁又忍心去那么做呢?只是还是免不了有些调皮的孩子总会随手折断那么一两根,还好万年青还不是那种极娇气的品种,不像有一种你若折断它的枝丫,它便流泪给你看,而且还沾手,让人不容易洗净,除非要用肥皂或是其他的洗济液类的方能洗净,谓这为树浆。
再次路过那个中学的门口,还见到一两辆自行车上挂着折叠好的雨衣塞在塑料袋里,总是懒惰的孩子忘了把它拿下去,而大雨瓢泼的时候,也有敞着头并不见用雨具的,走路也不急,好像还挺享受的,其实这样的青春岁月我们不是也有过吗?也在雨中疯过,浪漫过,也做过许多的傻事,只是如今看着更加青涩的他们,有时我竟然会恍忽地以为自己还是一名在校的学生,与他们一般大,就连梦中有时都会有写不完的作业呢。
我每天会给一些好友投票的,其实也是互相架势,只是已经过去了有一个多星期一个朋友突然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已是写到24.89万字了,该是上架的时候了,还是显现的签约免费状态,想来是心情不好,难道是与责编发生了什么摩擦,还是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只是我们只是一个书友,并无其它的联系方式,我偶或给他一个书评,他也不见得会看到,给予回复的可能性则更加渺茫了,看来我的纳闷是要憋很久很久了,他之前可是一天一章更新得很勤快的。再查查他之前的签约作品,也不过是接近80万,还没有过百万呢,怎么都到上架时分却是停更了呢?这中间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阻碍了呢?
无论做什么,其实都是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写书亦是如此,若是只当作一种爱好,倒也无可厚非,若是当作一种职业,除非天赋异秉,否则也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吃馒头还够的,喝点白开水倒也是可以的,弄点咸菜怕也是得省着吃。
安芬忙着,今天中午已是第三趟了,她姐对她有交待,可能是觉得她们母女之间有着太深的代沟,不好交流,便委托安芬对她的女儿好好加以疏导,争取上个好的中学,安芬是从昨天开始就在网上给她的侄女买了百把元的书,大概安芬也觉得自己是被委以重任的,所以也是极认真地对待,我问她她的侄女这几天是如何度过的,她一拍脑门,明白我的意思是没有手机怎么过,便笑笑说都是趁她妈洗澡或干其他事时拔拉一会,特别是洗澡时被玩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冬天里一周也不过是洗一次澡,哪能天天洗啊?
新房厕所里面的门闩倒是才被房东家装了个新的,可是那不是我所要求的,我想要的是外面有个门闩,不过有总是胜过无的,那一口袋的东西已被我叫拎了下去,不是我的东西还是趁早拎走为好,而且我想门前干干净净的,有时不为住,只是看着干净也是舒服的。
租客们总是来了去了的,我们的大后方的一家也是房租即将到期,我就在店里随口那么一说,谁知艾瑶竟然上了心,说是她的房租也即将到期,不如把它租下来互相也好有个照应,我倒是欢迎,不过看安芬的神色却是不太好,很有些不情不愿的样子,不过她也作不了主,房子又不是她家的,她也不好表现出很明显的反驳意见,再说了房东是谁给钱便租给谁的,与她实在是无半点关系。
我说设想是既然我们能租住在一起,可以单独腾出一间餐桌,一起吃饭的,不管谁在,谁方便谁做饭,安芬不表态,艾瑶又不会做,不成想我最后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做饭的任务最后倒是落到了我的头上,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一拍胸脯,“没问题,包在姐身上了,只要你们咽得下我做的饭。”
安芬便“啊?不会是真的难以下咽吧。”
我说,“反正是能吃就好了。”
安芬脚一跺,“只要是你能吃得下,我也可以舍命陪君子的。”
谁知郁沛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冒出来了,“什么呀?吃毒药的吗?还舍命陪君子。都去陪了君子,那我陪谁啊?”
安芬捂着嘴就笑,“你爱陪谁就陪谁,还用问别人啊?”
郁沛,“可我只想陪你啊,哦,不,我只要你陪。”
安芬,“那也可以啊,每周给我们做一顿大餐,如何?”
郁沛就把头抬起来,东望望,西望望,看看天,“哟,怪不得我说这两天怎么老变天的了,原来是有人要转性了,不过要我做大餐也没问题,你还没讲讲要如何陪我呢。”
安芬,“陪你说说话就行了呗,还能如何陪?”
郁沛,“陪说话也是要分场合、内容的好不好?若是就这样站在这里讲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安芬,“就你花花肠子多。”
郁沛,“嗯,我记得某人好像喜欢吃那个什么辣子鸡的吧?我又新学了一样做法,想不想尝尝鲜啊?”
安芬便跳起来,“好啊,好啊。”
郁沛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某人也要好好表现哦。”
然后安芬就突然地热情起来,把郁沛桌前的椅子摆下了,顺便拿抹布把他的桌子也擦了擦,然后又给他倒了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