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恋爱谈得久了,也会失了新鲜感,就像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只喜欢吃红烧排骨一样,也会偶尔喜欢下清蒸鱼,或是鸡杂、燕窝什么的,感觉艾瑶与卜瑾之间有时就如白开水般的了,我虽不指望看些过激的戏,不过在他俩身上那也是绝无可能,但是也希望偶尔来个小插曲热闹一下。
可是这样的热闹在他俩身上也是没有的了,起码目前是的,两个循规蹈矩的人不知怎么谈恋爱的,一个极文艺,一个什么什么的,卜瑾的身上综合点太多,我却找不到词来总结,总之,有时让我觉得还不如看郁沛与安芬折腾,看来我的生活也是过得无聊透顶了。
舒畅是个捉摸不透的人,自从上天让我准备稿子,便再无动静,看看邮箱也是没了下文,人倒是又长时间地不见了,或者也是仅隔两三天我便学得是很久很久似的了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极矛盾的心里,如果人在跟前,我又巴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有时也好像还有点私事要忙似的,如果不在跟前,不知为什么,心里又有点想念,有时还不止是一点点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所以我是必须找各种各样的事不停地在做着,不让自己空虚,也许我就什么都不会想,但是又有多少的事可以忙不停手的呢?昨晚一夜里是冻醒了好几遍,做的梦都没有什么生气,早间听到闹铃响的时候又极想再睡下去,可是知道闹铃响后是绝无半点可磨蹭的可能性的,只好匆忙起床先烧水再做饭,最后梳头刷牙,个把小时弄得是精疲力尽,也没把困意驱赶走,空调间里一呆又是哈欠连天,不过天还是很冷的样子,在没有人提出异议的情况下,我还是把空调开了,然后又点了一下制热这才温度慢慢地上升起来。
微信上的文章里总有人说要在适当的时候懂得享受,可是我总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资本来享受,也许是没到时间,其实是资金不足,怕到人跟前显出了自己的捉襟见肘,可是这又能怎样呢?我有时想想我还是这样一天天地活过来了,不管曾经经历过了什么,上午的天气还是好好的,不知怎么地说阴就阴了,而且起风了,这些全都是我们挡不住的。
既然安芬不在,郁沛也不知哪里喝花酒去了,提到郁沛我还是多说两句,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揶揄他,我确实是有一回的晚上见到过她手臂里揽着一个姑娘了,虽然我并不确信他与那姑娘之间就一定有关系,但还是在看他们分手时,郁沛以醉了的手势在与那女孩极暧昧地作着再见的手势。
本来我还是以为他是挺钟情的一个,如果撇开他与索欣之间的那段不说,不过他与索欣好像自始自终都像是在他一个人唱的独角戏,只是在散场的时候,索欣似乎动心了,也或者是准备把他列为备胎了,他却陡然地撤了,而且撤得是很迅速,一点不留余地。
不过,这样的事,终究不是很确定,所以我没有对安芬说,毕竟我不是上帝的眼睛,并不能确信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而况还没有捉奸在床的说法,不能给人胡乱定罪的,就是法官也是要有理有据的才行,一切也许不过都是我的猜测罢了,起码是到目前为止。
不错,我只不过是想把气氛搞得活跃一些,天阴就让它阴着吧,心里干嘛不把平常储存的阳光散一些出来呢,我们都应该对身边的人展示我们积极阳光的一面,因为我们还年轻啊,年轻就可以天下无敌的,人生不是就应该充满正能量的吗?
停下在手机上拔拉个不停的手指头,我开始套艾瑶的话,“讲个趣事听听呗,你不觉得空气太沉闷了吗?”
艾瑶东张西望了一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卜瑾的身上,小声地说,“有吗?”
“还没有?我都打盹了。”我把她的头从卜瑾那个方位掰过来,“要是安芬在,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艾瑶不自觉地咬了下下唇,“也是哦,可是说些什么好呢?”
我说,“随便说喽,又不是上纲上线,还用打草稿啊?”
她说,“那我总得搞清楚你想听哪方面的吧?”
我笑,“呵,你还当你是百事通了不成?”
她说,“虽然不是,但我可以做到倾听啊。”
“你是让我说,你只管听?”我瞪着她,“你是这个意思吗?”
她才微微一笑,“不可以吗?不是你想说话的吗?”
“哎,我真服了你了。”我说,“怎么可以这样啊。”
艾瑶便说,“要不就讲讲串串呗,小孩子总会有许多的趣事的吧?”
“得了吧,想从我这套素材的啊,还不够我自己用的呢。”我转念一想,“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讲讲他啊。”
艾瑶看我把嘴向卜瑾努去的方向,偷偷地笑了一下,“这样是不是有些不道德啊?”
“得了吧,还上升到道德的高度上了,不过是打发一下时间而已,而且共事这么久了,我还不是很了解他的家事呢,作为同事打听一下应该不算过份吧?”我连珠炮地说出一大串,就等艾瑶开口了。
然后我就在艾瑶小声的叙述中得知卜瑾是他们家中的独子,听说原也有个妹妹的,却是不幸夭折了,父母对他的期望很高,又对他的安全很上心,他的电话里其实每天都有一个定时报平安的电话,只是内容却以各种花样填充了,有时是报告一下自己的行程,有时是对父母的嘘寒问暖,有时也是讲述一下自己的烦恼,也会分享一下看到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