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说,“别想得那么美好,谁去你屋里啊,就你全部身家都装在一手机里,别人也偷不了啊。”
郁沛,“那看来我还是挺聪明的,是吧?”
安芬,“聪不聪明的,没哭之前别人也都是这么自以为是的。”
郁沛,“不过就这还值得你半夜三更的到我房里来图财害命的,哦,不对,你知道财是图不上的,还去,那又是什么道理呢?”
安芬,“咳,我不知道你除了财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郁沛,“当然是人啦,是不是白天不好意思说出的悄悄话,准备晚上讲给我听的啊?”
安芬,“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
郁沛,“我有吗?那你半夜进我房干什么啊?”
安芬,“看你不爽,要把你害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郁沛,“哦,都说最毒莫过于妇人心,果真是不假啊。”
有一种珠子的颜色像玛瑙的,我悄悄留了些珠子,准备带回去串,不然串出来准被她们“刑讯”的,总要问东问西是送给谁的,我不想看到艾瑶那种看似很诚意的笑里在我则总疑心是一种嘲弄,而安芬则似心怀鬼胎般地,倘若知道我是准备给舒畅留一串的话,说不定还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的大笑话呢,总之,我一个已婚且有了孩子的人在她们的眼里倘有半点的风吹草动,说不定在她们的眼里都是不可思议而又是万夫所指的。
我空想想起我所管的流动小红旗的事,便问小红旗在哪,郁沛说是还没有买呢,我便问那到时准备给人家什么的,郁沛便说这不还有一星期的时间吗?评出来再买也不迟啊,我想了想不行,还是把工作做在头里的比较好,郁沛便说那就多买几面吧,说不定还有并列的第一名呢,安芬便说名次可以并列,那奖金是不是也要发双份的啊,郁沛说是还是有心理准备吧,什么样的情况都会发生的,那帮人可不是都是吃干饭的,说不定将来能搞出多少让人啼笑皆非或是让人气爆炸了的事呢,只有做好见招拆招的准备吧。
正在这时,因为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接到一个电话,闲聊后我顺便问了是否是小鸟早就飞走了,找不到了,我一下久久地站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它们是获得自由逃生了还是招致了某种厄运?我甚至怀疑她们家是不是养了猫的,可是对方却说得是如此轻描淡写地,而我更加后悔是把那对鸟送出去了的,对不爱鸟的人给她有什么用呢,除了供孩子赏玩外,其他的实在是不足道的。
可是我买的鸟笼呢?还有那么多的鸟食呢?而对方却还说她家的孩子还问是不是又飞回到我们家来了,倘若它们能找到路的话定然也会来的吧?可是它们那么小,平常都是被与外界隔离的,看到的天空也只不过局限在阳台上的视角,怎么可能呢,它们是那么小的生命,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是认识我的,我到它们的跟前它们都不怕,还会在地上啄食,后来是连窗户打开都不走的,只飞高一般不落地,除非找吃的,串串与它们玩,它们也是不怕的,这一对小鸟儿,如今你们又是在哪里呢?
半小时后再问那些带去的鸟食呢,才说是她们家又新买了一对小鹦鹉的,填补了那一对空子的,可是却填补不了我心中的空缺,倘若是飞走了还好,要是命丧了哪里,实在不是我所愿看到的结果,是我轻视了它们的小生命,它们就给了我这样的回复,让我一辈子都解不开这个谜了。
而我知道珍珠鸟的最长寿命也只是8年,我跟它们终有分手告别的一天,只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早了,也许以后我会习惯抬头望天了,说不定那一对小鸟有一天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吧?而这一次它们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呢?我的很灵的预感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前天在我回老母亲那里喂食那对鹦鹉的时候,边上有个伺机抢食吃的麻雀站在一破门板上翘首以待的,我当时还说它是像极我们曾经养的那对珍珠鸟的呢,而它那时是在给我传递着某种信息的么?我怎么就没有一点知觉的呢?只至今天听到这个在我来说胜似噩耗的噩耗,叫我怎么能不伤心呢?也许我本该于第二天去看看的,为什么送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它们大概也以为自己是遭到主人的遗弃,所以心生怨恨或是有些气愤,从那大孔里钻出去就再也不回去了,而我也就再也不得见了。
我怕是再也养不出那么听话的小鸟了,天一亮它们就自己飞出笼子站在晾衣杆上玩,吃食或睡觉的时候就自己飞回到鸟笼,也会自己飞回去只是玩儿,我们无论走近还是走远,在它们看来都是毫无妨碍,它们只在饿的时候拼命地叫,让你一定要记得给它换食,换完食它们就不叫了,光低头啄食,吃得差不多了就飞出去又玩了,也不管窗户是打开不打开。后来我发现其实它们也不是多饿才要吃食,只是要不停口地啄着玩,就像婴儿恋母亲的**一样,总要含在嘴里才肯安心去东张西望或是安心睡觉。
它们所要的不过是一份安心,而熟识的人在它们眼里也是,换了陌生的环境,又久久不把它们从鸟笼里放出来,它们如何安心,所以是得了空便也是一去不回头了,新的主人没有与它们之间建立最起码的信任,那么一切都是白谈,人与人之间其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也许将来有空了我还会养一对这样的小鸟吧,只是如今我怕是要很长时间不再养它们了,我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