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们太大意了,也许是生意已进入淡季,昨晚加班加点整出的账目显示是与没联营之前我们的收支没有什么改变,卜瑾看过我们集体整理出的账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却是坐在电脑前久久不动,我想他还是在想什么对策,可是还会有什么方法让客流量增多呢?或是还有其它的招数是我们之前没有想到的?
按说,我们的收入应该是变多的,安芬原先联系的那些客户也都是做了安排,而且人员也是渐多的,因为方便了许多,客流量也是增多不少的,他们之所以想与我们联营,其实也是来挖我们的客源,分一杯羹的,在每辆车走之前,基本上我也都是做了统计的,这也是卜瑾私下悄悄交待过我的,检查卫生还在其次。
果真是卜瑾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说的话就是一针见血了,说是从今天开始,除了以前各人干的工作各司其职外,特别给郁沛另安排项工作,那就是每辆车进站后要及时把摄像回看一遍,主要还是统计人数,在哪个站点上的,按规定应该是收费多少,都要逐一统计,忙不过来可以让安芬协助,意思是全程监控了,然后他说下一步他要做的工作就是装什么卫星系统,坐在办公室里就可以做到全程监控,但必须要抓到他们的把柄后再说。
以后的日子看来也别想轻松了,卜瑾制定的100-300的奖罚还是有些轻了,车上的卫生普遍都是不太好,我向卜瑾反应,卜瑾说那就将奖惩再翻倍,他就不信有钱治不了的事。还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停车整顿,卫生不合格的,车干脆就别出站了,把客人转到下一辆车,而被停的车驾驶员与售票员扣除被停的那几天的工资与奖励。
不过卜瑾给我们几个人开过内部会议后,马上就接个电话走了,说是还得去医院,我想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在我的建议下艾瑶也跟着去了,安芬与我的意思都是别让某人钻了空子,现在是关键时刻了,而且随着年龄增长了一岁,艾瑶的心态显然与去年也是有一点不一样了,爱情在该抓住的时候绝不能放松了。
正是春光无限好的时候,消失了很久的郁沛他妈又来了,说是中午要请我们几个吃个便饭,郁沛这么转达的时候我回头瞅了瞅,好像只我一个外人啊,当我想推辞的时候,郁沛还特意说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原以为自己是去当灯泡的,没成想是作见证人去的。
菜很丰盛,不过在我,能混饱肚子就行了,我其实有时是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卜瑾的父亲还躺在医院里急等着朝里送钱,而我老母亲家里的房子还得花几千安个大门,为了面子还在催我买车,又怨我没有买房,可是这一切都得有钞票供着,他们却在此大吃大喝地,一盘盘的在我看来可都是现钞啊,而我却得不到,吃又吃不了太多,撑得要死的再想法减肥的事我也是不想干的,怎么着也不能把一顿吃了当两顿,也不能把多吃的兑现成现金带着。
终于饭吃到中途,我才算是明白点了郁沛他妈的用意,原来之前一直殷勤地给安芬夹菜,此时才现出了真实的意图,这顿饭主要是请安芬的,现在就开始试图与安芬拉近关系了,看她尖嘴猴腮和一说话眼睛都眨个不停的样,一看就让人知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无利不起早的人,真不知当初郁沛他爸是如何上了她的套的,还是艾瑶她妈看起来舒服,也难怪郁渍他爸极力想弥补艾瑶她们母子俩。
原来是郁沛他妈急着要郁沛与安芬把亲事定下来,我想郁沛虽是钟意于安芬,但心也许并没有那么急的,安芬也似还在持观望的态度,他们都想玩玩再玩玩,趁着还年轻,可郁沛他妈可不这么想,看他那么急切的眼神及对我的示好,我估计她也不过是想我从中再把他俩向前推一把,让他们赶紧订婚结婚以达成她分家长的心愿吧,那么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许多财产转移到郁沛的名下而郁沛又不知的,操控权还是在她自己的手里。
既然她这么想,我也就想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况且他俩在一起也是众望所归的。
我说,“既然是两人没什么意见,可以先把婚定下来,这样双方父母都会安心的。”
郁沛望了安芬一眼,安芬也与郁沛对视了一下,算是默许了,安芬的父母其实也早就在催了,安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她的那些小情小绪地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众人面前展示了。
郁沛她妈果然是有“奸计”得逞的快意,“那事不宜迟,这个周末你俩就把婚先订了吧。”然后又交待郁沛最近这两天一定要先抽空陪安芬回老家一趟,还要备上厚礼,告知他们一声。
安芬还在小声地抵触着,“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郁沛他妈,“急什么啊?都不小了,早够法定结婚年龄了。”
郁沛,“那我需要备什么礼啊?还有什么讲究吗?”
郁沛他妈快活地,“有,可有讲究了,都要有一束鲜花的,男方要买两瓶酒,两条烟,两筒茶叶,两盒点心,订婚前还得上坟祭祖。”
安芬,“那,阿姨我呢?我要准备什么?”
郁沛他妈盯着她笑得很是精明地,“怎么,还叫阿姨啊?”
郁沛赶紧抵了安芬一下,安芬扑棱着两眼很是不解地望着郁沛,郁沛只好附在安芬的耳边小声耳语了一句。才见安芬很生涩地小声嘀咕了一声,“妈。”声音极轻又像嘴里含着糖。
郁沛他妈却眉开眼笑地递过去一张卡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