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浴霸,家里洗澡还是极冷的,我在临近11:00的时候试了一下,水温是可以,但卫生间的气温还是不少,且不说卫生间还有个马桶,而门窗还得密封死,就这样,光洗了个头,腿上穿得少了点都是冷得受不了,几分钟鼻子就开始要有流清水鼻涕的征兆,更别说tuō_guāng衣服洗澡,想像着全身都在不停地散热,区区百十斤的ròu_tǐ,能撑半个小时吗?不成一块冻肉怕也离进医院抢救室不远了。
隔壁的洗澡堂见只我与安芬两人想洗澡,居然不想开,说是人太少了肯定会冷的,其实上一次也就是六天年我们去洗过,就已经是什么供暖设备都不提供了,很冷,虽有断断续续的六七个人,但我俩还是多开了一个水笼头,而今天若两人再去,再开上四个水笼头的话,这精明的老板娘岂会愿意?况且就两个人她还得守在门口,不然她只在门上挂个牌子,让洗澡的打她标记的电话就可以了。然后她就可以该干什么干什么了,这澡堂确也是开不了几天了,原来还都是死撑活挨地坚持到四月底,即五一年,如今是各家条件好了,只在这四月初澡堂便是没人了。
网上都在盛传着最近狂的是妖风,而我还一直不敢触及这个词,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阴间地府的哪位“王”爷,遭来什么风云莫测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些科学上没法解释的,人们就习惯于东想西想的,我也是凡人,也许有些时候也不能例外,我尊重科学,但难免有时候也有控制不住脑神经开溜的时候。
风还在狂个不停,短短的一里路程,去的时候是顺风,回的时候居然也是一阵顺风一阵逆风的,让人不由生疑,这天气到底是怎么了,而抬头看天,天空是从没有过的干净、也蓝得彻底,一朵一朵间隔开的云也白得纯净,再看路边那绿得冒油的万年青,在阳光拂照下是那么地惬意,不免让人对自然油然而生一种敬畏感,路上各种车辆穿梭不息地来来回回着,如果没有牌照号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只那么几种颜色,几种款色像在跑步机上来回流动着的。
卜瑾开始按照安芬的话没事就到刚进站的车上与司机、售票员多聊聊,与司机多谈谈运输行业的发展前景,而对女售票员们则多加赞誉,也会拉些家常里短的,也算是对她们知根知底了,这一下可不要紧,有几个胆大的女售票员会有事没事地找到办公室,说话时两眼紧盯着卜瑾,也开些有点恶意的小玩笑,也可能卜瑾与艾瑶的低调行事,他们并不真正以为他们是一对,况且他俩终究还没结婚,也许对她们来说都是个机会,特别有一个年纪轻一点的,听说还没结婚,就是在车上与几乎所有司机都会勾三搭四的长得姿色颇有几分的从后来的跟踪监控来看是少有那样的情况发生了,但跑进我们办公室找卜瑾的频率却是高得许多了,也许是在看过卜瑾或是觉得卜瑾有机会让她近前说话后,她便再也无心勾搭他们,或是不想理会他们的勾搭了,就像一个吃过满汉全席的再看家常菜,还不跟吃猪食一样的感觉?
安芬跟个功臣似的,每每在那个女的走了过后,便会说,“看这个女妖精,自从见了咱大神以后,也不兴风作浪了吧?”
我说,“就你主意多,只是怕某人要招架不住了。”
卜瑾很明显地越来越敷衍了,而且见了那女的来都恨不得这办公室还有个后门可以让他跑路,可是却还得装得一本正经地,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她周旋着,让人看了都不免想发笑,而那女的却一脸懵逼的神态,怕是跟本没听进去卜瑾在与她讲着什么,而只是盯着卜瑾的脸或鼻子,在心里琢磨着,“看他的眼睛多亮多好看啊,他的鼻子多挺,眉毛多厚重,嘴唇也长得恰到好处,那吻起来该是什么味儿?还有还有......”
倘若哪一天办公室里恰是只剩了卜瑾,怕是这女妖精要有强扑的机会了,但世上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啊,减轻了一些作弊行为,却又迎来了这些作妖的女妖们,艾瑶倒又是多添了一层烦恼,对安芬是气不得狠不得的,不能说她的主意不好,又不能对她的想法持赞同的态度,一个人要混世又想与世隔绝,本身就是极矛盾的事,艾瑶其实也不是不清楚。
但艾瑶还是发话了,“要是将来我弟也这样每天与人眉来眼去的,我怕是有人要疯掉了。”
安芬,“那是自然喽,那也得看谁会成为你弟的某人喽,现在可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艾瑶也知道他俩的订婚钱可是被艾瑶挪用了,所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她现在不仅是在欠着郁沛的人情,而且还欠着安芬的呢,若是因此他俩黄了,艾瑶可是承担不起这责任的。可是本来她也没用这钱,如今搞得她倒像是欠了别人多少外债似的,爱情这东西有些时候在她看来还是显得太沉重了,可是对卜瑾,谁都看得出来,她还是放不下的,只是郁沛能帮她到什么程度,能帮多久,现在还都是不好说的事情。
卜瑾也是一改往日作风,只要一早到了办公室,便会把艾瑶的桌面顺手清理一下,也会拿毛巾给她擦一下,郁沛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而艾瑶每次到了就会拿起手机给卜瑾发去一个爱心和一个谢谢的表情包,钟晓菲是暂时没有这样的表现机会了,不过也许重要的人物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也许对于她那家身家上亿的人来说,是不屑于在这些小事上争长短论高低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