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地,妖风不见了,再看外面的枝枝叶叶的,几乎成了静止状态,清明才过去不到两天,果真是风啊雨啊的都是为纪念他们的,或是他们带来的。
安芬吵着说是要暑假想去西安的秦皇陵去看看,可是郁沛说那里阴气很重,并没有多好看,不过是些泥人罢了,当安芬问他是否去过,他却否认了,可是说起各地的风景名胜,他却能讲得头头是道,所以不仅是安芬,连我也觉他是撒了谎的,只是不想陪我们同去的而已,不过没关系,到时我们准备开通免限流量导航,学着自己出去闯世界了,虽然本来也是想跟着旅游团去的,但郁沛说那样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不如自己出门的好,因为旅游团是有时间限制的,只让你在山下转转或者是景点处看看,根本就看不了什么就得走人。
我也是没去过几个地方的,趁着还年轻,我也是想多出去转转的,最好有次冒险的经历,想起来都是一件极令人兴奋的事,当安芬问我们出门到时坐什么车时,我很豪气地说,“随便,说不定是火车,也说不定是飞机,到时再说吧。”安芬对我的突然大气很是吃惊,可是让她吃惊的事还在后头呢,我还要准备一个登机箱,还有其他的必备品的。
而这一次的出门,我还要准备些防晒霜、日常护肤品或其它的化妆工具的,用安芬的话是说不定我们还会有次美丽的邂逅呢。那将会是一场自导自游,而我也是万分期待的。
因为之前车上作弊事件,卜瑾可能也是旁敲侧击地说过了,之后的郁沛并没在视频上发现有什么猫腻,收入也看涨,但也不能完全杜绝此类事件是一点发生的可能性也没有了,只是他们或许做得更隐蔽了吧?但只要在车上没发现也就够了,总不至于每个车上都再跟着一个人吧,况且他们互相之间每辆车上都会相互猜忌,要是真有什么猫腻,就怕是不说,也会有人举报的,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只是什么事都会有斤斤计较的,有些还是让我查的卫生,本身也是一件挨累不讨好的事,因为一辆车上的抹布丢在桶里没有及时洗被扣了三分,那售货员就来找茬了,阴阳怪气地说是她就不信了谁家的擦地布还要及时把洗了,那还叫擦地布吗?还说要是吃过饭要是碗也没有及时洗难道还要拉去枪毙了不成?我只好说规矩是领导定的,也是经过大家同意的,刚想说要有什么不满,可以找领导,又突然想到原先单位领导说过不要什么事都学会了推诿,那又要职工干什么,才说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自己可以比比,规矩破不破的与我也是没有半点关系,说白了,我也是在打工。
还有另一辆找事的,也被扣了分的,外面车厢上被贴了许多小广告也是不管不问的,要不是联营能是这样的态度吗?被我说过后才提着一桶水又拿刷子在那里忙着擦,一边擦还一边怨声载道的,像是六月飞雪似的,有的还被用黑毛笑写了电话号码,一擦一团黑,真不知这些搞小广告的是怎么想的,贴广告也不看看地儿,这车上能让它老实呆着吗?要不是被卜瑾制定了这条规矩,也许该车的售票员也是看跟没看一样的,就这被查了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才去擦。
安芬望着她们的背影,“这帮骚娘们,得狠狠地治治,看一个个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穿的紧身裤,还非得膝盖半露着,什么天啊,也不冻死她们,我看夏天她们干脆什么也不穿得了。”
可不是?裤子是七分的,脚脖高高地露着,胸口也是露了一大块,一低头乳沟就出来了,外面的一件外套故意穿得是松松垮垮的,掩着一个春光无限好的身子,若不让那帮无所事事的男同胞们想入非非才怪呢。早听说这帮人是什么时髦穿什么,还以为都是奢华品,不成想是怎样娇艳就怎样穿,连偶或有结过婚的上车没几天也是深受熏陶,不甘示弱地一个赛过一个,堪比潘金莲。
我说,“恐怕到了夏天,她们又开始包了。”
安芬,“什么意思?”
我说,“你等着瞅吧,里面穿得少,外面要有一件长风衣遮着,但不扣钮扣,脸上也是戴着大口罩的,连脖子都能遮上的那种,而帽子的边沿是要有多宽就有多宽的。”
安芬,“是啊,随时准备风情万种的一帮sāo_huò,不成想我们却与她们成了边缘关系。”
我说,“也不能以偏概全吧,总有一两个不随波逐流的吧。”
安芬,“就那么大的一个大染缸,想净身出水,可能吗?”
不过,有时那倒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姿态万千,像看免费真人秀,只要不是太有伤风化,而又不怕被别人指指戳戳,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也或者在某些程度上也是能带动一下我们这些人的吧?我们几个人的穿着总体来说还是都有些太过保守了。安芬似乎只钟情于运动装,艾瑶的美与风情万种好像也不搭边。
安芬果真有些蠢蠢欲动,“到时我也买上一件试试,看看是不是能招蜂引蝶。”
我笑道,“你还要招什么蜂引什么蝶啊?光有郁沛还不行啊?”
安芬,“难道我不能在结婚前再换个口味尝尝啊?”
我故意吓唬她,“别不珍惜身边人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啊。”
安芬,“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谁还动真格的啊?”
想想也是,如果人连开个玩笑的精神都没了,那与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啊?靠着这一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