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也许不是不如某人,而是春风十里赛过马拉松,太阳总在暴风雨后以其明亮的身姿再现,早上,郁沛载着安芬来办公室取耳机,在安芬给郁沛倒杯水时,郁沛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郁沛,“这条腿可是陪了我两年,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我们都诧异地望着他,是不是我们听错了呢?是什么样的爱情可以让他把自己的腿送给她?我们都盯着他,这时只见郁沛从桌子里掏出个东西攥在手里递向安芬。
安芬,“干嘛?”
郁沛,“送给你。”
安芬,“什么啊?”
郁沛这时把手慢慢松开,我们都期待着接下来会有什么惊人的事发生,也在心里猜测是不是郁沛要给安芬安排什么样的惊喜。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只见郁沛的手心里攥着的是一条断了的眼镜腿。
连艾瑶看着都笑得削肩抖颤的,安芬狠瞪着郁沛,“就是这个啊?”
郁沛,“开个小玩笑嘛,娘子别生气了。”
安芬握紧拳头竖起来,警示了一下,“好,先记你一笔。”
待他们走后,我说,“这安芬以后有的小气受了,我看没事最好把心脏捶打捶打,火上烤烤、冰里浸浸,水里泡泡的,不然可是经不起折腾。”
艾瑶只是笑,“我这个弟弟啊。”
我把她不想说出口的话接了下去,“要谈斗智斗勇啊,安芬怕是再修炼十年也赶不上。”
红楼女子微我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工作、家务事啊的,还有未完成的小说,她还在过几天就发篇散文稿在朋友圈里,告诉我说是现在要想发文的难度是越来越难的,也许是想挤进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多,竞争就越来越大了吧?但我还是安慰她说她写的都是精品,就譬如拿一块钱,我吃的不过是烤牌只能填饱肚子,而她却吃的是小饼,带芝麻的那种,她继而说是现在的人时间是越来越少了,随着手机的普及及智能化发展,他们喜欢看的都是短小而精悍的,所以她说想改写小小说。
我不知道她的业余生活都是如何度过的,还在经常出外外拍吗?偶尔也会看到她在朋友圈里发的在花间摆的各种造型,她的生活当是浪漫而富有诗意的,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富有诗意的女子,这样的人如果让男人想起来大概是要不由自主地心疼的吧?有的女子也许生来就是让人不由得想捧在手心里的吧?
捧着手机,看着艾瑶,我的心不由得纠结了一下,想起昨晚郁沛说的话,让我能不能主动联系下舒畅,我当时是很吃惊的,为这话,原来是那海茗县作家群里流出的加了艾瑶为好友而发的照片被郁沛知道了,郁沛作了调查,定然也是请到了这群里的群主,听说也是个官职不小的在职人员,只是该群主只说会帮忙调查,但并没说什么时候会给出答复。
我能怎么说呢?即使此事是舒畅所为,以一个群主的职业操守,且是写文章的,我想定然也不会告诉郁沛的吧?钱有时确实能买到很多东西,但并不是能买到所有的东西的吧?譬如命、尊严、荣誉等,但是他为什么转而又怀疑起是舒畅所为呢?看来郁沛能主动让我联系他,不仅是想要帮艾瑶,也是想促成我的吧?对于我,他私下里是不是也是作了调查的呢?
只是有的成全却不是一厢情愿可以解决的,我要如何去联系他呢?天知道准备了很长的发言稿,在遇到他的时候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在等,我其实一直在等,有时我都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了,那一个个虚无缥缈的梦?我在等别人帮我圆梦吗?
卜瑾回办公室的时候,有个驾驶员像犯了罪似的跟在他后面,没见卜瑾说什么,就见那个驾驶员不停地解释着,原来是该驾驶员昨晚把车开回了家,说也是情急的事,他家是乡镇的,老婆限他半小时内必须赶回家,原因是有个女子已经上门找到他家示威了,说是已怀了他的孩子,这问题可就大了,估计要是安芬在可又热闹了。
卜瑾在临走的时候说是让他的私事找我说,而关于擅自把旅游车开回家的事找他处理,我才不想去过问他们这些私事呢,早听说他们之间这种事是屡禁不止的,不过我就是好奇,他天天在车上,这能赖上他的女子到底是哪方神圣。便是多问了两句,原来这女子却是一个偶尔坐过他车的,偶尔是多聊了几句就那么聊上了,原来是一见钟情啊,好久这样的事都是没遇过了。
我说,“看来你们是之后有交集了。”
他说,“但那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是她想把这事给捅到我这里的。”
我问,“那是想讹钱的还是想要进你家的门的呢?”
他说,“起初我以为她是想进我的家门的,不过后来听说她还跟了别人,估计是想讹钱的。”
我问,“那你知道她究竟想要多少呢?”
他说,“别提了,天文数字。”
我说,“那不结了?”
艾瑶也跟着看向我,“什么意思?”
我说,“那就说明她是想嫁给你呗。”
他说,“怎么可能?我有老婆孩子的。”
我说,“那就看来麻烦大了,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可是你又没那么多的钱。”
他说,“你不是解决问题的吗?”
我说,“你自己惹的麻烦还是自己解决去吧。”
而擅自把公车开回家,不经公司同意,是要接受处罚的,且他的车边上还被擦了两道口子,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