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这个简单,黄砂不都是0.18元/斤了吗?不行就找河边有沙的挖上几斤也够买一斤菜的,够吃上一天的,这总不是难事吧?”
艾瑶,“看吧,我弟找她就没错,即使将来再不济,跟着这丐帮帮主咱也是有饭吃的。”
安芬假装捂住自己的脸,“我可没有某人的脸皮厚,胜任不了这个要职。”
我说,“反正你们夫妻俩谁任职都是一样。”
安芬急了,“暗指一下就算了,这八字才刚划了一小撇呢。”
艾瑶捂住嘴,“反正那一捺也不远了,某人是不是要等不及了?”
安芬跺脚,“有你这样做大姑姐的吗?姐姐还没嫁,弟弟也不适合娶啊?”
艾瑶再次止住了笑,怕是安芬的话又是触痛了她的某根神经,安芬原也是急了,才脱口而出的,本意上安芬也并没有错,正常的家庭确实是都有这种理念的,可谁又让郁沛家是如此特殊的呢?偏偏郁沛对艾瑶还又如此地放不下,看来艾瑶与卜瑾要是没个说法,郁沛是铁了心要等的,只是安芬此时还并不确定也或是有些事情还没看透吧,虽然有瞟事情理论上她也是懂得些规矩的,但往往就有许多事并不是合常理的。
就在我们三人吵吵嚷嚷着时,那个打扮最入时的安芬口中的“妖女”跟在卜瑾后边进来了,卜瑾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是想咨询一下卜瑾可不可心查社保卡上的钱,每次花多少钱心里也是没个数。
卜瑾在自己的桌前坐下,“可以啊,在手机上下载个社保掌上通就行了。”
那女的颜值有点,可智商却是有点问题,不停地追问,“什么?什么通?”
安芬没好气地,“是社保掌上通,这回可记好了,咱大神可是忙得很。”
“社保掌上通。”那“妖女”不停地碎碎念,终于是下载好了,却又喊着,“可是我没有登录密码啊?”
卜瑾皱了皱眉,“你用你的手机号注册一个就行了。”
“注册?”那“妖女”怕是找不到入口在哪了,果真很难为情地,“哪里注册啊?”
卜瑾,“就在你打开的页面下边点注册就行了,然后设计好密码再用你设好的密码登录就行了。”
那“妖女”,“输过手机号便要验证码,可是验证码怎么两次都不显示?”
卜瑾,“别急,可能是系统出了点问题,等会就会有的,不要不停地发送。”
最终那“妖女”打开了她想看的页面,欢天喜地对卜瑾说,“你可真是无所不能啊,都是怎么会的啊?”
安芬,“这个啊,取经是要花钱的,你准备好了吗?”
那“妖女”一向看着安芬就不是很友爱,且气势汹汹地咄咄逼人,急忙对卜瑾道了声谢开溜了,况且她也看到了卜瑾的神态也是敷衍了事,很疲倦的,像是好多天没睡好觉似的,听说卜瑾老爸的手术还算成功,还在观察期,只是结果还是不可预测,也难免有时他会心事重重的了,艾瑶及我们都尽量不在他面前提这个话题,怕引起他的不开心而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有的事只要钱到位了,余下的事只有交给老天了。
听说那个脚下费油的,也就是油门一踩油箱就下去1/3的,有人告知了卜瑾说是此人坐过牢,是个有案底的人,本是街上的痞子,成天在街上混吃混喝的也不给人家小摊钱,谁要是要,谁就会倒霉,他也不是一个人,原是有一伙,一班人是有五六个的。他的老婆也是持刀威胁来的,后坐牢还带话给她老婆娘家,说是若有改嫁之意便会杀了她全家,他老婆最终吓得没敢弃他而去,后去探监又怀了孕,更是没办法再改嫁了,而别人听说他是这样的人也是不敢招惹他的老婆的。后来还听说他因为在坐牢期间企图越狱逃跑又被多判了几年。
我说,“那看来这种人是没人敢惹的了,如此混混又是谁推荐他来开车的啊?甩不掉的麻烦。”
卜瑾思谋了一会,“这人我与他有过交流,看起来是混黑社会的,但看得出来是极讲义气的,不然他又如何以前会成伙结队的混社会,只是对有的人他就不讲义气,只是没摸对他的门。”
郁沛,“那看来还不是不可救药的,哪天咱们吃饭时把他捎带上,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受宠若惊呢。”
卜瑾点点头,“可以,我也是这么想的,且只叫他一个。”
郁沛把手支在下巴下,“你这是要让他孤立。”
卜瑾再次点点头,“是的,只是暂时的,你想要是让他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群中他还嚣张得起来吗?”
安芬,“那样或许他会不由自主地对我们就有了一种讨好的心理,如果我们再说些江湖义气的话,他再借着二两酒劲说不定很快就会与我们打成一片,或是想向我们靠拢,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做那些愤青的小动作了,是不是?”
郁沛拍拍安芬的肩,“果真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娘子的想法与我可是不谋而合啊。”
安芬剜了郁沛一眼,“能正经一点吗?”
郁沛,“天地良心,我可是很正经的好不好?”
“不与你贫了。”安芬继而问郁沛,“那刚才那‘妖女’及其他几个曾经做的那些小动作现在还在做吗?”
郁沛,“从视频上是没看出来,可能是改变策略,成地道战了吧?”
安芬,“真是可恶,我一看那女的就不是个好人,走路还把腰故意一扭一扭的,也不怕哪天一不小心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