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常其实除了生老病死也就是与钱有关了,刚昨天多刷了几百元,今早网站就打不开了,联系客服,客服也是不在线,打开他的微信朋友圈才说是早上9:00至晚上8:00才是他的上班时间,接近9:00的时候终于回话了,有时人真是奇怪,只有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心里才是踏实,回说是系统更新了,还说是很难得出现的情况。
正在我又开始锤炼心里抗击打能力后,看到客服朋友圈的说明说是系统正在投放商户到商户池,暂时登录不了,又说是中午以后的了,只好等中午过后再说吧,其实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在晚上9:00以前我还都是可以等的。
当商铺群里的人在不停地声东击西后,说是带头人没有了时,我却在另一个群里看到有群主的发言:邮局不努力,成就了顺丰。银行不努力,成就了支付宝。通讯不努力,成就了微信。商场不努力,成就了淘宝。老婆不努力,成就了小三。今天如果你还在抱怨,不去努力,就一定成就了别人!你不做,别人会来做,你愿不愿意又何妨!你不成长,没人会等你!家人们加油推广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来那商铺真的是没有希望了?而是开始另辟蹊径重新开始挣钱了。
本来我是想开句玩笑的,说出的话想了想又在两分钟内撤销了,一切还来得及,刚刚好,除了木已成舟的损失,总还得从别处捞点贴补一下吗?还不至于让人跳楼,不然早有人跳了。
时间总是不知不觉地就过去了,阳光像是被滤网过滤了一下,打到身上的热度减轻了许多,安芬突然地戴起了口罩,我问她是怎么了,说是脸上是做了小手术就故意表现出了一丝惊恐状,让她要小心,又建议她不要总包着,不透气也不利于皮肤复原的,她便笑笑说是没那么严重,什么时候她要走淑女路线了,在我们看来还都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这让我也不免想起我新房的西边邻居,一个过了60的老太太整天穿着年轻人的装束,不知是自己的女儿穿旧扔给她的,还是她本身就有着这喜好,如果不看她的头的话,还以为是三、四十的,可看了她的头发后就感觉有些太不伦不类的,原因是她的头发全白了,既是想洋气,干嘛又不彻底把头发也染成黄色或是纯黑的呢?
既有邻居,有些事就不得不忍,也许是阳台上我占的地方有些多了,又或者是我很少在那里的缘故,那老太太老喜欢把鞋子放在我窗下,且是穿过的,唉,也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对安芬说那个pos机的事,安芬说是客服让她来应对庆对,然后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通,先是夸对方的声音好听,普通话也标准,适合当播音员,对方回了个谢谢,安芬又接着说,去报告你领导,因为钱不到,老有人骚扰你,结束这种折磨的最好方法是立马让钱到账。对方就不说话了,我说完了完了,这客服是吓得胆也没了,很久才回了个“唉”字。
不是说早上七八点的吗?不是绑定大行的卡到账快的吗?这话说起来怎么也有了银雪对烈如歌说话的语气?不是见义勇为吗?不是侠女吗?果然是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一直到下午2:00 系统都没有好。
天是冷还是热,我也是说不清楚的了,有人说亲眼看到的东西未必是真的,而我还穿着棉袄,却在路上遇见正走路穿着白色t恤的,只是我还没有热到把汗衫拿出来,总要过了五一过后才会把它们翻找出来吧?而鞋是一双一双清理掉了的,衣服不似鞋子,只要没坏总觉还会穿得上。
他终于是离家出走了,去忙他的生意了,他的生意究竟怎样他自己也是有时心里没底的,合伙的生意终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他不爱说,我也是更懒得问,本来是在7:30之前我总是要叫他一声,或喊或敲门,可如今我觉得一切似乎都是多余的了,也不想再一味地示弱了,有些时候也许一开口就注定我输了,虽然我一早就知道在这场婚姻的角逐中我其实是早已输得精光。
也许我刻意而为的事在有一天真正想再遇见时比登天还难,可是有时眼前的坎就是过不去又怎么办?我已经看不到看不清对方的心了,只好把自己隐藏起来,只是因为串串,我还不能做得那么彻底而已。
春意阑珊,午休是在闹铃声响过后才起的床,可是我怎么还是那么困啊?艾瑶的写作好像也是到了瓶颈期,说是好久也写不出东西了,可能心事太多的缘故吧?卜瑾的老爸听说要出院了。我与安芬都怂恿艾瑶这次可别错过了与老人家熟络的机会,有些事总归是要面对的,该出面时一定不能向后缩。看艾瑶犹犹豫豫的样子,安芬拍了拍她的肩,“姐,别怕,还有我在呢。”
看我一脸惊诧盯着她看的样子,安芬不自觉地前前后前转了一圈,“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怎么不叫仙女姐姐或是艾瑶姐姐了?”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如今你们都是亲连亲的,只多我一个外人了。”
艾瑶轻轻拉住我的手,“谁说的呢,我们都是亲如姊妹。”
安芬握起拳头举对着艾瑶,“对,团结就是力量,要加油哦,就这么说定了。”
我回握紧艾瑶的手,“安芬说得对,该出手时就要出手,该有的礼数一样不能少。”
安芬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退后一步以极严肃的姿势向艾瑶宣誓,“相信我们,永不背叛,一颗红心,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