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陌生人之间也可以建立信任?本来是想拿对方那个点刷机做“罪证”,必要的时候移交派出所的,只因为最初的那个杉德多多付服务器出问题,我的几百元钱久久不出来的事。
不过这点刷因为每笔要多付3元,所以我需要一笔刷大点的数额才能以相同或者略低一点点的正常银行所收的手续费而让资金立马到账,可是也许是由于之前杉德的问题,让我对我的推荐人也持着怀疑的态度了,虽然我的推荐人态度很好,但有人还是提醒我说是陌生人的东西你怎么敢用的呢?可我一直与他通话都是用的语音,并不好意思要求用视频,只是从对方的声音里可以判断出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应该是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吧?
应该说是几年前吧?我也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也遇到过两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大学生在市区街头兜售洗发水,说是刚毕业,没找到工作,而那时的我也像是大海捞针似的在应聘找工作,就与另一同学买了两瓶,结果就是假的,根本不下灰,也许不能怨他们,只是总觉得无论干什么,还是诚信最好,路才能走得越长越宽。
不知我的要求是否有些过份,其实我更想要段对方说话的视频,这样就能拿他的声音与他跟我讲话时的语音对上,证明是否是一个人,因为毕竟涉及到大额的资金,但这个要求我终究没提,只是要对方发张照片来,对方应允了,也许这真是他的工作,他也迫切地想我能够把机器激活使用,应该说这也是他的生意吧?不像我们此地的办信用卡的业务员在你办卡时可以送你一个,但不管你用不用。
他的照片发来了,说是一直在做一清机,违法的事情也不敢,也说是诚信才能活得心安理得。我一直在犹豫也是因为关键是现在的高科技让人望尘莫及,骗子也是五花八门的招数多了去了。好在对方一直在回话,虽然有时可能时间有点长了,他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有戒备也是应该的。
我还是信了,从与他聊了那么久,他极诚恳的语气上感觉他应该不是走骗子道路的,就刷了一万多,果真是秒到了,有时人的信任真的要的就是速度。说什么信用卡的宽限期,银行大概也是不喜欢老在宽限期还款的人吧,也许也是对对方的还款能力持着怀疑的态度的吧?不过这点刷的费率是有点低,真正达到了千分之5.5,另每单加3元,说是自选商户,我也确实选了,也确实像网上所说的都是些低端商户,不过我的卡额度本来也不算高,每月每张刷上一次应该也不成什么大问题的吧?而且有的可能根本就用不上,再说了,我也不指望着我那几张卡还能给我蛋生蛋的。但也不排除我确实也在利用它们挣些差价,譬如这点刷不也是在利用低费率吸引人的眼球绕过银行选些比较低端的商户下手,这样才能与客户本着互利的原则而打开市场走进受欢迎的前沿行业。
中午的时候突然就下了点雨,像是雷阵雨的样子,下得有点急,郁沛在办公室里团团转了几圈后突然拿起门后的雨衣冲出去了,让我先看一会,他一会就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出太阳了,不过我却看到他站在窗边时嘴角上扬时那掩饰不住的偷笑。只是奇怪于他是不是又恶作剧干了什么坏事,又实在不便问。
差不多一小时,艾瑶回来了,手里提着不久前郁沛匆忙拿出门的雨衣,我才差不多什么都明白了,便笑说郁沛大概想出去玩啊,又找不到很好的理由,见下了几滴雨便跑去给她送雨衣,艾瑶也说当她看到她车上的雨衣时,也是好奇,本来还猜想着会不会是卜瑾送的,结果在打开前面的车篮时便知道是谁送的了,我急忙问她车篮里有着什么秘密,她笑眯眯地说是一枝雪糕啊。
“天,这么冷,你也敢吃。”才想起来问她,“原来你一直喜欢吃雪糕啊?”
艾瑶回答,“是啊,不过不怎么买。”
我说呢,从没见她买过雪糕,原来郁沛知道她姐喜欢吃雪糕,应该不奇怪吧,可是我怎么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呢?应该安芬也是喜欢的吧?可是安芬却与她高中的一同学去爬山了,而卜瑾则是趁着五一假期带着老父亲去医院复检了,可能钟晓菲也跟着去了,我是从卜瑾那开厂的朋友来找卜瑾一套野外蒙古包时的闪烁其辞的问答中推断出来的。不过据我估计,这钟晓菲极有可能会再次跟随卜瑾来这里亮个相的,她的目的性还是很明确,要引起某些人的醋意,让别人知道她的存在,有的人大概天生就是要给人危机感的。
而郁沛因为有着和艾瑶这层公开的关系,也便有些光明正大地帮艾瑶了,看起来一切也是无懈可击,虽然艾瑶在表面上与郁沛并不显得多亲热,但是只要她不对郁沛持着一种很抵触的心理,郁沛也就别无它求了,他们的缘分也就缘自于他们的父亲遗传给他们的各各那一丝游走于全身血管里的血,才让郁沛得以光明正大的理由最终走向艾瑶,只是如果换个角度,郁沛怕也是并不想借助那一点相似的血脉走向艾瑶的吧?而这一点的相似,却只能注定许多事情在他这里只能“适可而止”,而如果不是这样,结局说不定就会有许多版本,而不管是死是活,郁沛还总能把自己的心思让艾瑶知道,也不怕公之于众。只是郁沛可能自己有时都分不清他对艾瑶是有着怎样的感情,只是他许多的反常举动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可能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