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有拧下的太阳能上的阀今天早上我与老母亲两人也没把它拧下,即使按照修理人说的是用毛巾包上,也是拧不动,不知是力道不够,还是根本就是方向性的错误,在别人看起来很简单的事,当自己亲手做起来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手上起了个大泡,但还是不耽误来敲键盘,在我一人正百是不是该收尾了,因为日更四千有的时候是要让我有发疯的感觉了,不是所有看起来很轻松的钱都是那么容易挣的,这时钟晓菲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卜瑾,这样的组合多少还是有点出人意料的,我只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觉得像是该说点什么,可是又说什么好呢?一切似乎都是什么似乎都有点不符合场景,而我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最终站起来后又默然无声地坐下了,这钟晓菲向来就是自来熟,倒是一点不生地从柜子里拿出个一次性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毫无例外地在这之前从包里的一个盒子里摸出了个带线头的茶叶包放在杯里,同时也给卜瑾泡了一杯,出于礼貌,同时也递给了我一袋,我原先在那些公开场合的大会议室里倒也常见过这种茶叶,只是他们的包装要简陋得多,而钟晓菲给我的就不一样了,且每个包装袋上还带着二维码,这种二维码我扫过,大概都是一扫就会出现类似于某名牌的链结的吧?
恭敬不如从命,我当然是乐得享受了,况且是头儿不拒绝的我干嘛要驳他的面子呢?卜瑾问我,“让你们统计的那些客流量都做好统计了吗?”
我才有些不自信地说,“统计是大概有了个数字,不过还正在核对中。”
卜瑾,“哦,明天就正式开班了,上头要这个数字,希望明天上午能拿出方案及应急措施,到时再整理出一份书面材料。”
正在我抱怨怎么这个苦差使竟然是落到我的身上,不由得向钟晓菲瞄一眼,怀疑是钟晓菲使的诈的时候,就见钟晓菲撅撅嘴,“今天可真是五一节啊,瑾哥哥,可别让人家节日里还要加班啊。”
卜瑾却轻呵一声制止了她,“没你的事,一边玩去。”
这两人是在唱双簧给我听吗?真是的,凭什么国家法定的节日里却还要让我加班啊?嗷嗷嗷嗷,真是没天理了,安芬怎么不在啊,来打抱不平啊。
钟晓菲再次撅着嘴,“人家不过是申张正义嘛。”
卜瑾的表情才松弛了一点,“那这样,你要觉得有困难,我通知艾瑶明天早上与你一起弄,不过要早点,上面急要,我也没办法。”
看来还真不是钟晓菲捣的鬼,也不是卜瑾要故意刁难我。如果真是事出有因,那我也没办法不硬着头皮干下去了,不过虽然我推辞说是不用,但卜瑾还是当着我的面通知了艾瑶,还算是比较仁慈厚道,毕竟咱是拿工资的,不能光拿钱不干活。
趁着卜瑾出门的空档,我对钟晓菲投去感激的一瞥,钟晓菲却“得寸进尺”地靠近我了,“准备怎么感谢我的?”
我“啊?”的一声险些惊叫起来,就这事也要报答啊?
钟晓菲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别紧张,又没要你请我吃饭。”
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这话你不是已经都说出来了吗?”
钟晓菲像是有些玩世不恭地,“哦,你说是请吃饭啊?也可以啊?”
我说,“可是,我没钱啊。”
钟晓菲忍不住低头窃笑起来,然后才忍住笑抬起头来看着我,“可是,你没听说过?有‘我请客,你埋单’的说法吗?”
“可是,这不有点像——”下面的话我正想着怎么措辞,钟晓菲已等不及开口问我了,“你说说看,像什么?”
我鼓足勇气说,“像耍流氓。”
钟晓菲突然放声大笑,然后擦着笑出的眼泪,“芮姐,我发觉你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搞笑啊?连你也是,真是笑死我了。”
当钟晓菲看到卜瑾已出现在外面的走道上时,却又强忍住不发出声了,这个家伙,原来是这么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装淑女的啊,真是的,不知道她的诡计卜瑾有没有识破,还是知道不点破?要不,根本就是对她视而不见?不过如此甚好。卜瑾与谁在一起本来与我并无关联,但一定要与艾瑶在一起,也或者是艾瑶一定要有人抓住她的心,而目前也只有卜瑾有这个能力。
有时我都恨不得给卜瑾免费提供助力,一定要把艾瑶抓牢,生怕他一松手,艾瑶一想不开,就向她的备胎倚靠了,说实在的,凡是跟舒畅有关联的,我都想他们能离他远远的,不管是男女,尤其是女的,虽然我也管不着,但我就是想。
当卜瑾提示钟晓菲说要走的时候,钟晓菲立马站起来连刚泡的茶都顾不上喝就跟着跑了,出门的时候还回头跟我做了个鬼脸,这事情搞的,看他俩的身形倒是像老板带着秘书呢,老板高大魁梧,小秘活蹦乱跳又不失小心翼翼的。
我忍不住对着钟晓菲的背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至于这手势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好在她也没看到,怎么可能会让她看到呢?我还没有傻到要出卖自己的时候。可能钟晓菲也是很无辜的,可是谁又不无辜呢?我如此费力地试图要撮合卜瑾与艾瑶在一起,从某些方面来说不也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吗?安芬也许认为我是好心,艾瑶也许对一切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挑明了说,至于卜瑾与郁沛,男人们的心思有时还真是让人懒得猜。
其实卜瑾安排我的工作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