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当你一个人的霸主?没意思,也没兴趣。”
郁沛,“那你对什么兴趣?你看你心目中的大神要请客,你是否觉得要有意思得多?”
原来郁沛不是感觉不到卜瑾在安芬心中的分量的吧?大概也是知道安芬对于卜瑾只是粉丝之于明星的关系吧?而安芬也是看得清时局的,郁沛也是知道如何把握时机的。可惜索欣就没有这样的福气的,索欣好像一直在找备胎,可最终所有的备胎都离她而去,也许不是备胎要离开她,而是她厌烦了在备胎间的周转,终于独自前往另一个更加安静的世界里去了。
安芬还是不遮不拦地,“大神要请客,我没听错吧?”
郁沛故作蔫了似的,“是啊,听说是有好事,是市里要过来人的。”
艾瑶才忍不住问,“知道是什么事吧?”
郁沛,“现在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具体的事情还是等晚上再看吧。”
安芬,“那有我们吗?”
郁沛眼一瞟,“女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掺和了吧?”
安芬,“那你说说是具体什么事,我们可以考虑一下不去打闹的,不然我们都要去。”
郁沛,“我也只听说一点点,具体的细节问题只有等会后才能知道。”
安芬,“那你就说说你知道的那一点点呗。”
才听说原来是市里来的都是客运站的人,舒畅也要过来,也是搞联营事宜,如果合同签了,就会利用互联网把生意做得更大了,而许多具体的操作规则还得容后再商量,现在只需要这样的一个饭局把这个主意先敲定下来,如果谈成了,更利于高效便民,还不会丢掉乘客,更利于以后的长足发展,容易从更大的方面掌握客源,对一部分乘客相对固定来回的还可以采取卖月票以及其他优惠政策,还有其他一些方便乘客的一条龙服务,让乘客不再觉得出行难,也让乘客觉得会有想走就走的便捷,而许多设施及服务还都有待完善,公司政策、措施都将逐步走向透明化。
安芬,“这个会我还是不参加了。”
郁沛问我与艾瑶是否要参加,我本来对这类的事是不感什么兴趣的,但因为听说舒畅要来,我是非常想去的,不为什么,哪怕不说话,只是看看他的人也好,想来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我要学着在他面前混个熟脸了?艾瑶也说去,大概也是冲着卜瑾去的吧,只有安芬对郁沛不需实施24小时的监控。
中国的许多交易历来都是喜欢在饭桌上交谈,而十有八九成交量也是在饭桌上吧?我还是特意换了身平常不常穿而一直挂在橱柜里的一件风衣加一条九分裤,本来我还有条七分裤的,但与整个人的气质比起来,我还是觉得变化得太突然,自己都有些不太适应,而况搞得太明显了,也怕在舒畅面前会弄巧成拙,而况这次的饭局怕也是很严肃的。
我和艾瑶商量了一下,选的时间去得也是不早不晚,到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钟晓菲居然也在,而且与那大概是市里的人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看来这件事她也是有股份的吧?或者她也是其中的一个牵头人吧?真是有钱好办事,各路关节都好打通啊,看得出,那几个微胖像是事业有成的中年人对她还是挺尊重的。
我悄悄地附在艾瑶的耳边,“看来今晚我们还是来对了。”
艾瑶,“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受欢迎的呢?”
我说,“等着吧,等会看卜瑾如何介绍你,你就会明白你在他心目中的份量了,而且这也是验证他对你的感情的最直接的体现。”
艾瑶,“那么你呢?”
“我?”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们可是同学啊,没有比这再光明正大的了。”
的确,是且只能是同学,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种场合都不适合牵扯那些舒畅自己都不愿意提起的往事,我们的故事也许只剩下回忆了,而且只独属于我自己。
果真是到了开饭要共同举杯的时候,卜瑾在意料之中地介绍艾瑶是他的正牌女友,我看到艾瑶的脸上是漾满了一脸的甜蜜蜜,而轮到我时,卜瑾的介绍是我与艾瑶是理所当然的同事,这中间居然就把我与舒畅的关系很轻松地跳脱开去了,我是多少觉得心里有些失望了,却又不由得想如果舒畅仅仅介绍我与他是同学,岂不是让我再添上一些失落,或许如此是不是反而能让我更轻松自在些呢?况且他们是来谈事情的,我为什么又要企求他们能够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而一个喧宾夺主起来了呢?我发觉我的白日梦有时做得可直是不分场合也是不分时辰的啊。
但我一直想,我总会有机会与舒畅搭上话的,我就像个刚踏入爱河的小女生一样不停地给自己打气,也试图寻找机会下手,终于在他们几个都喝得差不多时,我也举起酒杯鼓足了勇气对着舒畅站了起来,很有些唐突,我都看到舒畅的眼里有不容忽视的惊吓了,他是怕我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而出他的丑的吗?我觉得我还没有那样没素质,我也知道有些找别人麻烦的,其实最终是自己在惹祸上身。
舒畅还是在我把一杯酒又要一猛地灌下肚时隔着中间那么宽的距离逮住了我手中的杯子,“你酒量不行,还是别逞能了。”
这句话还是被边上有个好事者逮住了其中有些不明所以而又极暧昧的含义。
他就握紧着手中的杯子,红着脸有些刨坑掘地问舒畅,“老兄,你这话有些危险,能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