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非常渴望能得到这样的一个优厚待遇,因为暑假马上来临了,我的写作生涯我担心会在说走就要走的旅行中给中断了,很想在中断之前再多拿些稿费,毕竟我是在离30万不远的数字才上的架,而真正拿全勤也是在30万字以后才算真正的开始。
所以如果早早放弃了,是不是有些太亏了,而责编自从我开始有序更新后,便再也没有与我搭讪过,甚至在一换二换后我都分不清那qq后面的图标是换了谁的真面目,即使我有心想咨询些事情,她们也是爱搭理不搭理的了,没人找她们闲聊,只是气氛可能是被一些小破孩们搞坏了,而那些她称之为宝贝的可能真的才是些小不点儿,而我的智商也就混同在这一群人之中,偶尔见她们在群里萌一下,发个嗲,撒个娇什么的,也都是常有的事,因为年龄也足够萌,所以她们说出的话似乎也便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了,而我说来说去,也只是想拿点稿酬。
然后大家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的说是断更两个月了,是否还可以重新续写拿着全勤,有的说她只坚持拿全勤,至于其他的还是不想了,而往常稿费是在每月的12号才发放,今天上午平台却是突然就提前发放了,搞得一帮小妖们兴奋不已,有的说是可以清购物车了,有的则说可以把钱寄给她妈妈了,因为后天就是母亲节了,一年一度,多数也是做女儿的才会考虑得这么周到吧?而我看来是真没时间折腾了,连这个周末是否有时间回趟老家都说不准,而明天还得值班,最近站里的事也是特别多,有些让人焦头烂额,天天面对着电脑,我都觉得我这食指是马上要废了的,可我却还要指着它挣钱呢。
也许女人确实应该变得优秀,别人的眼里才会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在努力证明我自己,可能他也是看到了我的辛苦也或者是看到了我某一方面的一点特长吧,在我再一次申请要他教我炒菜时,他说在边上看着就行了,不让我再伸手了,难道是怕他唯一的手艺被我全学来不成?而后他在我眼里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他是这样想的吗?也或者是我在他眼里还有着那么一点价值吗?这不是我所应该深究的,只是有些事情不由得我不这么想,而我也不能停下来努力不前。
都说是“欲壑难填”,看来一个人一旦有了yù_wàng,真的是一件挡也挡不住的事儿,譬如我就是出去旅游,也是想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把我的日志继续延续下去的,而我需要有源源不断的收入,虽然这收入得靠我源源不断的努力,但是世上又有多少可以不劳而获的事呢?
“别出去旅行了,导游让上山,你还要急着回旅馆,说是你的更新还没有完成呢。”凌思笑我,然后又发挥着她天才的想像,“要不,就是爬山时你还背着个笔记本电脑,别人都不愿与你同行,或是笑话你走起路来像蜗牛。”
我就反问她,“有那么夸张吗?你的学习怎么样了,嘴却这么贫。”
凌思,“我听说竹子会有拔节的疼痛,你能感受到吗?”
我说,“这个我可没这特异功能,因为我不是竹子,但是我能体会到。”
凌思,“你怎么就会能体会得到呢?你不说你不是竹子了吗?”
我说,“因为我是人啊,而人是有思想,有思维的好不好,可以有想像力的,是不是啊?”
凌思,“是啊,可惜你不是我。”
我说,“我为什么要成为你?”
凌思,“因为你不成为我你就体会不到我的痛楚。”
我说,“是吗?请问你哪里痛啊?”
凌思,“本来是哪里都不痛的,只是一见到老师站在讲台上特别是拿着试卷在读分数,讲排名的时候我就浑身都痛。”
我说,“别撒谎了,你要是真痛,岂会成如今这局势?”
凌思,“那又会成什么局势呢?”
我说,“珍珠的形成过程一定不陌生吧?老师一定讲过不止千遍还是万遍了吧?你的痛能与它的痛相提并论吗?”
凌思便挠挠头,“那我这应该算是隐疾了吧?”
“哦?你这还隐而不发呢,装给谁看的啊?”我说,“马上在中考上见分晓了,你还是务实点,干点正经事吧,也保佑我能吃上饭吧,拜托别让我跟着你喝西北风好不好?好歹你也让我拿点奖金什么的,看在我们这忘年交的份上,你起码也应该让我补充点营养,才好有精神陪你玩啊。”
凌思,“这个理还说得过去,我配合。”
我说,“你爱听这话吧?只是我要高配,记得是高配,不将就,不勉强。”
凌思,“你这怎么说得像相亲啊?”
我说,“有吗?我怎么没觉得。”
凌思,“你们这些大人有时候就是有点奇奇怪怪的,自己说什么都搞不清,还让别人都听你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说,“可不是这样的,起码我不是,应该排除在外的。”
凌思,“与我小姨倒是有点不太一样,比她显得有些可亲。”
我说,“不是有些好吗?是很可亲的好不好?”
凌思,“好好好,没想到成人也学着卖萌了,还不如我们成熟呢。”
我说,“这不叫卖萌,这是叫想向你靠近,与你拉近距离的好不好?”
凌思,“好好好,我会让你过上高配的生活。”
我说,“对,只有那样,我们才会长久地在一起,只至你考入大学,你自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