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买蚊香液了,大概也是感受到蚊子的威力了吧?而我们是早在上周就已挂上了蚊帐的,原因是串串连续两天前额及耳朵边都被蚊子盯了个大包,对于孩子的事他也知道是不能耽误的,所以我也算是顺便沾了光的,虽然我也是从中帮忙的,但那活还不是我一人能轻松完成的。
凌思因为在这次周考中成绩上升很明显,老师让她上台给大家做讲演学习经验,她却忙得迟到了,门卫怎么都不让她进,骑着自行车回来时满头是汗,我便笑她,这要是高考迟到了不让你进门,你光喊着你都会又有什么用,连看试卷内容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对于迟到不能牵就,就应该有所惩罚,才能有所警示。合理的规则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一个人以后的成长。
商铺群里死灰一片,偶尔有几个不甘心的会不时地冒下泡,有人提议上访,有人便回说,“反正我感觉上访是没用的,要是能解决早解决了,我感觉现在应该找个律师咨询起诉接触合同,收回商铺,毕竟开发商已经违约了,我感觉只要起诉应该就能赢的,只有拿着判决书才能理直气壮地赶走商户,只有商户走了,远洲不能正常营业了,开发商赚不到钱了,他才会低头和我们协商,那时就是我们占主动了,大不了关门倒闭,对我们业主来说没区别,反正营业我们也拿不到一分钱,和倒闭没啥区别!不如让开发商再也翻不了身,据说他现在就指望咱们这商铺了!”然后有人便说现在也没人说话了,这个大家庭好冷漠,就有人又揶揄说是都是有钱人,不在乎这点小钱了。其实不是不在乎,是先前太过努力而最后还回归了原点,是心灰意冷了,是彻底失望了好不好,我不是不想说话,只是我那芝麻大点的地方,我能代表得了谁呢?而且那么多我所知道的从来不见人也不见冒泡的,又让我如何甘心?我非要显得比别人能吗?又没有号召力,又没有能力帮别人出谋划策,只能干看着了。
后来又有人发高见,说是上访就像滚皮球一样推来推去,耗你时间,慢慢摩消你的耐心。有人说得是更经典,“我们大家本来斗志还是可以的,开始去的人也多,现在很多人都给磨的没意志了,签了那么多次名,也交钱了,人力财力都使了结果发现自己就像笑话一样。”
原来我们在别人眼里都只是一个笑话,而从不出头的说不定还偷着乐,“看,这帮傻子,在帮我们争钱呢。”
气温又要回升了,街上开始出现成双成对地着短袖汗衫的了,什么泡泡袖的各种流行的款式比其他任何一个季节的都是花样繁多,夏天不止是花在争艳,男女老少都是不甘示弱地争相斗艳,其实每个女人都是一朵花,不管年龄多长,就连凌思也开始喜欢在校服里藏上漂亮的内衣了,虽然外面要罩上宽大的校服,但在前胸处能露出那么一点似乎也是极有面子的,这孩子难道是也想谈恋爱了,不可能吧?她可是对此嗤之以鼻的,只是她终究是女孩子,还是爱美的,而且到了这“似是而非”的年龄了,当然也是要展示自己的了。
安芬今天值班,估计是忙得不轻,因为在昨晚我要下班之际又来了两项任务,我是在差不多下午3点多些的时候接到卜瑾的指示及安排的,只是对方却拖到了还有10分钟就下班的时候才来,我若为其加班本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的小说突然显示字数不足了,让我很纳闷,我一时手足无措,现再重写也是不可能的,而若帮了他,那我的活又谁来帮忙呢?我若拿不到全勤奖,那我之前十几天的努力不就是全白费了吗?而且昨晚还是有个场子等着我的,我以为舒畅早就到了的,所以心里是越发地急不可耐,但我又必须要把它先完成了再说,我甚至还在心里对着舒畅说,“对不起了,让你久等了,等我一会就好,就只一会。”我也没想到我赶过去时,他却根本就没有去,而且也没通知我,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了啊?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的是这个人原本是我在聊天软件上问过的关于修老家太阳能的事,他很久才回话的,也像在避而不谈的,人心有时就是这样,一遇到真正的事情才能检验出一个人的人心,也可窥视出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亲蔬,我本也不是想公报私仇的,也实在是他是赶在了那个点上,也不是要有意把自己应该干的活推给下家的,那也不是我的风格。好在据我的观测,他也不是一个爱搬弄是非的人,否则我与安芬之间怕也是会引起点误会的,而误会一旦在心里扎根,是很难彻底拔出的,那远远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我不知道我给舒畅带去的后遗症是否彻底清除了,但我知道起码是最近几天应该是有所消停了,有时不是不认真,而是脑神经不够集中,心像被电击了一样被七扯八拉着总是走神了,这样的状态岂能把本该很认真的活儿干好呢?我还是在他那里落下了很不好的印象了,可是一时半会儿我也是找不到机会弥补了,虽然他也很想我后来再次帮他,可是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呢?无偿的活动我还是不想参加的。
算了,我本来想跟安芬解释一下的,只是觉得有些事会越描越黑的,反而不如不说,只装作不知道的好,我想也不至于会积怨太深的吧?毕竟活就那么多,谁多谁少,领导那里也是有着一本账的,有时是不看干活量的,而在于感观,这个社会还是主观意识有时会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特别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