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海女子图鉴》终于开播第五集了,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我现在好像需要打兴奋剂了,不然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人生不正是需要这样的励志吗?
舒畅不知什么时候就像是成了幕后的隐身人了,而我也找不到可以联系他的理由,该知道的也知道,就连安芬也说没想到她在把我们的秘密公开后还会有这样的结果,她原本以为是对我有所帮助,可以照着我希望的方向发展下去的,她说她也想我的生活可以越变越好的,她没有什么错,有些事敞开了说,结果怎么样我也不会有遗憾了。
在各式人在外面人来人往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希望这个站内的所有人都来个大换血或是打乱位置,把所有人正在从事的职业都来个大调位,我也想看看别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安芬在嘻嘻哈哈与郁沛说笑间,我见艾瑶坐在桌前不停地写着什么,也不抬头,便问安芬她在干什么,安芬说哦,听说党员最近在抄笔记,而艾瑶本来以为可以不抄的,一直没抄,这不听说卜瑾也在抄,没有办法只好抄了,她其实不在抄,而是在补抄了,安芬摇摇头,“哎,痛苦啊。”
我不知道艾瑶是什么时候入的党,不过像她这么优秀或者是得天独厚的人想入党怕是在大学就搞定了的,如果她有这个想法,或者是稍稍表示出一点点,那么郁沛也是不会让她等多久的,也或者那是他能默默奉献的机会吧?他怎么可能会错过在艾瑶人生中这么重大的参与或者更应该叫帮助呢?他怎么看得了她受委曲呢?
我有时希望这个世界是动荡不安的,然后看到乱世中出几个英雄,要不就大家都重新投胎好了,或者每个人都重新洗牌,人生重头再来,我们都会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可是即使这样,我知道我的人生还会落下别人许多,可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呢?
下一步我要做什么?我要拿我的保单去贷款,只为给别人些许帮助,也或者是给将来的自己或是母亲留些后路,一个人不要抱怨别人总不给你帮助,而要在你有能力给别人帮助的时候适当地给别人些帮助。这样以后才会有评说的资本,只在你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想到还可以有可以帮助你的人。
保险公司的人是约了一遍又一遍了,也许正如他想见到我却是见不到,我怕是再次落入保险的圈套,而我想见他却很容易,起码目前是这样,这个人是保险公司的元老了,也应该是混得很是风生水起的了,能坚持十几年的想来也是相当有能力的,而我是早早就退缩了的一个人,证也许还在,只是早过了有效期。
艾瑶还在努力地不停地抄啊抄,写啊写的,每逢这种时候看别人都在忙忙碌碌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发慌的感觉,我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追上她呢?什么时候我也可以遇上愿意替我出书的公司,或者遇上伯乐,而我却不是千里马,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得好好地修练。
舒畅,我是完全地不指望了,我总得另辟蹊径,可是别的地方都投稿都显得好难,就像那红衣女子所说的那样,要想发文是有些越来越难了,看来她也是已经碰壁无数了吧,而她之前可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一副才女、美女作家的派头。其实后来她也说过这个行业也不过是赚个名头,其他的什么全是虚名,而钱财更是谈不上。
艾瑶的不停抄写终于也是让我发慌了,我说,“我还原先指望着大家都别写了省事,谁知你这里却是写上了,写好了让我抄啊。”
她头也不抬地,“要抄的内容不是都打包成文件夹发在群里了吗?”
我说,“那里面的太多了,我要你的总结性的。”
艾瑶才抬起头笑了,“还总结性的,你可真想得出来,这种资料性的谁还会去做总结啊?”
我说,“难道你一个字不落地全抄下来了?”
艾瑶说,“那倒没有,太多了,估计一个本子也不够写的。”
我说,“那不就得了,你的是缩写本,而我只要大纲就可以了。”
安芬凑过来,“那还得了,干脆只把题目抄下得了,估计这样的版本哪一个也是过不了关,艾瑶姐的也可能只是普通版。”
我说,“当然,她的肯定过关。”
安芬,“只因为咱大神是党支部书记?”
我说,“那倒不是,而是她的起码是面子上看得过去,不像我的只是浮光掠影一翻。”
不过,文件夹里也夹着提纲,有些还得在网上搜的,好在有网,真是方便多多,不过想起上午卜瑾听说艾瑶的打印机不能用了,还专程跑下来看过,我也只会装驱动,并不知道打印机这项总会被黑客侵犯强制关闭了,真不知道打印机得罪谁了,后来听说在我的电脑那里右击——管理——服务和应用程序——服务——print spooler只要显示已启动就行了。
他们这也还是公归公,私归私啊,只要是耽误公事的,卜瑾是一律不计较,也许这都是领导的风范吧?彼此都不说话,只是各人忙自己的,有时看着他们默然不作声的样子,公私分明,不知心里是否也是波澜不惊呢。
等安芬的打印机能用的时候,我们就听到机器正常转动的声音了,而艾瑶听着说不定认为那是音乐声吧?只是他们之间似乎总像有只隐形的手在左拔右弄,像他们的爱情摇摆不定似的,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外面的雨好似兜兜转转的,像是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