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也是难得一遇那个借了我几十元钱说是发工资就还,可是再次又要到发工资的日子还没有还的人,几次我想张口都因为不好意思开口而作罢了。想想也许被人欠着总比自己欠着别人的好吧,还是再等吧,不是还有几天才发工资吗?到时再说也许还不迟吧?
对比挣钱,趣头条要比车主无忧要好得多,可惜内容却似乎远远不及车主无忧,但因为我没有车,所以对于喜欢的东西也只好忍痛割爱,况且在安芬她们的眼里我觉得这终究是一件极尴尬的事。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那种死要面子而又活受罪的人。
舒畅在我晚上回到新房的时候竟出现在了南面的路上,不知是有意为之而是只是无意路过,但他只在我们楼的一角站住,并没有直接去找谁,这就让他有了很多的借口,而我似乎某些时候更可以成为他躲避卜瑾追问的幌子,又由于他成了我们的部门经理,安芬对他的态度也是181度大转弯。
安芬还在高喊着口号:当你米缸里都是米的时候,你很安逸;当有一天米缸见底,才发现想跳出去已无能为力。有一种陷阱,名叫安逸!谨记:别在最能吃苦的年纪选择安逸!混下去很容易,混上去却太难了!
而我的推荐人却还在不重复地变着花样发:假如上半年混的不好,千万不要气馁,因为七一建党,八一建军,十一建国,伟大的事业都是在下半年完成的,上半年不是三八就是清明,不是五四就是六一,都还不太成熟。
而正在准备上楼的我就那样看着站在路边那样好像一副无所事事神态站着的舒畅,不打招呼又觉太失礼,可是又不知如何向他开口,只好远远地跟他“嗨”了一声。
舒畅也回应了一声“嗨”然后我们似乎是不约而同地都向彼此走近了一点,却是隔着房东家的栅栏,我知道他是没法过来的了,而我也是找不到理由出了家院绕到他的面前,但似乎都是有些恋恋不舍的,我不愿错过与他接近的机会,他似乎了不愿错过会遇到他梦中人的机会吧?不然何以就转到了此地呢?后面安芬的门还紧锁着,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疯了,最近她也是常常不与郁沛一起的了,跟我说的时候一脸的豪言壮语,说是她要学会经济独立,然后是先要有人身的先独立,只是她说来说去,我也没明白她究竟要怎样独立。
不过隔着栅栏的我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转转?”
舒畅,“是啊,今天天气不错,吃过晚饭,我就出来散散步了。”
我有些故意揶揄地,“然后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
舒畅的脸色果真有一瞬间的那么不自然,但转而就极温和地,“你吃过了吗?”
现在已是过了晚上8:30了,即使他有足够的时间,我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因为很快,至多也只有半个小时我就要去接凌思了,不过不是还有着半个小时的吗?聊天还是足够用的。
我说,“吃过了,你呢?”
问出这话过后我就知道我明显地是在没话找话说了,他刚才不都已经说过了,是吃过饭才出来散步的,而且这个点了,谁还没吃过就出门闲溜达啊?
不过好在他却并没有来扣我的字眼,只是笑笑,“要是明晚你有空,一起吃个饭?”
我说,“不了,最近我很忙。”
他还是像特意充满好奇地问,“哦,你忙什么呢?不会是业余还兼职打工吧?”
我赶紧否认,“那倒没有,只是最近我这里多了一个即将中考的学生。”
他说,“哦,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好像姓凌的吧?”
我说,“是啊。”
他问,“怎么?你对带学生好像很感兴趣,还准备开辅导班啊?”
我尴尬地挠挠头,“我哪有那个资格啊,不但没有教师资格证,况且我也不想误人子弟啊。”
“那这个学生是怎么回事?”他问,然后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哦,我知道了,她好像是安芬的亲戚。”
我正好找了个台阶下,“对,她是安芬亲姐家的。”
然后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话题了,就那么干站了有一分钟,我觉得空气似乎都在我们一米之遥的地方停滞不前了,便只好借口上去收拾一下,说是凌思快要放学了。
他“嗯”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离去,我还是没忍住对他发出了邀请,“要不要上去坐坐?”
他在离我更远的地方站定,笑笑,“太晚了,还是改天吧。”
然后我就再也没有理由回头了,我不知道他这样的回答是在给他自己留下活路还是在给我留下某种可以让我继续对他充满幻想的机会。
今晚我在家包了饺子,顺便带了一些过来给安芬,那么晚上我也就不用再只是给她下快餐面了,虽然她对快餐面似乎还是百吃不厌,但我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就是串串,我也不能天天让她只吃快餐面的啊?将心比心,我也得给凌思换换口味,给她整点别样的饭菜,虽然我的手艺还远远不够好。但我还是记得每天晚上在她狼吞虎咽着快餐面的时候,我会对她说,“虽然这饭菜是不怎么样的,但这里面可是藏满了爱的味道。”
凌思却挑着长长的快餐面条,摇头晃脑地,“可是无论怎样的味道,它终究都会跑掉。”
我说,“可是只有这香味你才能下饭啊,你不是也这样说的吗?”
凌思挑起一根面条放入嘴里,“哎,同样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