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其成本,有人算过,即便是500单,如果每个车能替滴滴平台挣上2元钱(保守估计也是多的),那也只有1000元,滴滴还是赔本的,但总好过报销过了,该驾驶员就从此再也不跑了要强得多,而且他们也是不想他们的平台会早早地跨掉了,而失去了继续为他们挣钱的工具,资金链一旦断了,想再打开市场那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们毕竟不傻。
都说是久病成医,可应该也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我的脖子最近不是疼得很厉害嘛,在我与冷冻的另一半说起此事时,他难得地晚上没有出门遛弯,而是头也没抬地说,“要不,我给你按按?”我知道他的手重,也曾经体验过,有些本能地拒绝了,“不用了,你的手太重,我受不了。”他没有接我的话,而是有些自言自语似的,“我这里有精油,按按肯定会变好,肩周炎不是大问题,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问,“还要洗澡吗?”
他说,“是。”眼睛始终不离开手机上的游戏,只要他不出门,那就是他的第二职业。
我说,“等会的吧。”
然后我就在电脑上紧敲慢打地加紧完成我的任务,但也不可避免有卡壳的时候,对着白色的面板头脑一片空白。但又像是有着魔力在推着拉着似的,让我加紧进度,终于在去带凌思前还把头发洗了,如果头发脏脏的,也是对别人的一种不尊重吧?而此时的他就成了别人的代名词,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直因为着串串似乎不远不近地。而我也不清楚他的态度好转是不是听说商铺要有点明目了,但也只是归于猜测,而且我也清楚,只要我有足够的钱,他就永远不会跑远,也许说不定还会主动示好,其实我不想多透彻地了解他,但有的人处久了,你不了解他当时的心理但也会把握他的习性的。
言归正传,后来还是在我回来后我洗了澡后,让他给我按了,其实他也应该是看到我背后的两个大红疙瘩了,只是他在给我按摩的时候很用心,并没有把这话挑明的,眼见的也许心里知道就行了,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口的,不一会我的身上就似火烧一般,但我也只是咬牙忍着,也许很久以后,这都会成为我余生一段不可抹灭的回忆吧?而我想要的还是一份独有爱情,是属于只是我一个人的。而当时由于精神过度紧张,我的后背是感觉不到多舒服的,照他的话说是血管堵了,但打没打通说是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才会感觉到舒服,果真早上醒来后,我觉得我是身心俱佳,脖子转了两下也没有听到之前的那种咔嚓咔嚓的响声。
而我的脖子之所以不再那么疼了,还因为是昨晚我站在当厅时,他从我后面经过趁我不注意一下把我爱子咔嚓扭到了另一边,而我觉得像是在治脱臼似的,还是有相当地疼痛感,我高喊着他是不是要害了我,其实后来在办公室说时安芬揶揄我是少见多怪了,原来自从她与郁沛确定下关系后,郁沛她妈每次来总是要想方设法让她陪着不是去美容院就是去按摩中心,这个招数和路数关于治脖劲及肩周炎的她都是很清楚的,只是她说她并不会,也从未上过手,如果不很专业,没人敢这样做的。
听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忧伤,以后他又会替谁服务呢?他做的一手好菜又会端给谁呢?我就要这样把他完全放弃吗?每逢想到此,我竟有一瞬间的不舍,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等他一进门时再一下把他扑倒?我知道他不会拒绝,可是我坚持了那么久为什么最终主动的那个却是我?我就要这样认输吗?这还是平日里那个心中很自命不凡的我吗?可是婚姻有时真的不能与赛跑相比,不是你能坚持一个人跑到最后,跑到终点你就算是赢了,又有谁会与你一起喝彩呢?往往共赢才能有愉悦感,有可以有人愿意与你一起分享成功带来的快乐,而我快乐还会来自于他吗?我不知道,在他试图再次走近我的时候,我没法给我的心理定位了,也许他又让我想起了曾经他的好,和我们曾经共同度过的一段美好的时光,而把那些不愉快甚至大打出手而我在深夜痛苦的情景又抛之脑后了,这对于一个女人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难道仅是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有触及到男人,而不知男人为何味的原因造成的吗?也许就是这样的幻觉让我于这恍惚间才产生的错觉吧?好在他不常在家,我们的关系目前来说还是到些为止吧,如果可以不拖泥带水,如果没有串串,我是可以一走了之,独自去旅行的,可惜目前我还没有这样的资本。
安芬就曾说过,“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也或者你们已离了,还是重新再找一个再重新开始吧。”
可是婚姻终究不是过家家,不是你想离就可以离的,而不离就这样下去我曾经也以为是一种忍无可忍的折磨,可如果让我放弃串串的抚养权,那又是我做不到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所以对此只有做出牺牲,初时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时间久了,有些事情就麻木了,不管事态会发展到何种地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有一天他回过头来,希望我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吧,也许他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而流连忘返,而忘了回家的路吧,只是在他回头找到家时,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不是也会有瞬间的伤心?
有些东西真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浸到人的骨子里的,可是我却不想再向前了,我怕有的东西是我抓不住的,或者是最终抓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