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天我没有了挣钱的能力会怎么样?会不会心里很发慌?有时我也想静下心来看一会书,可是惠头条上、趣头条上的那些金币一个个地从我眼前掉落,我却在错失它们没有抓住,那可都是钱啊。
有一天我问安芬,“哎,最近这qq上怎么老出现这个抖音啊,还自动跳出来?”
安芬像是看穿了我的心理似的,直接扔出一句,“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看这广告做的,每次我还是强行退出的。”我不假思索地,“是不是这个也会给钱啊?”
安芬一副意味深长地,“大姐,你以为都是腾讯直播啊?还花钱找人看啊?人家微视可火了,根本不需花钱做广告。”
“哦,管它多火,我也不看,只要它不给钱。”我再问,“那微视呢?”
“知道你就是这样想的。”安芬摇摇头,我就知道是没戏了。
我说,“可是做广告是一回事,收入又是另一回事,你没见网上有传一小伙子在直播上投了930万啊,还用的公款。”
安芬,“见,肯定是没见过的,只是我也听说了。”
我说,“你看,他心里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看得见摸不着的。”
安芬,“一点不奇怪,现在谁不生活在虚拟的世界中啊,我们天天用的这些网啊,打电话什么的,又哪一样是能抓得着的,个个不还是玩得不亦乐乎啊?”
是啊,我早已也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手机了,有一回上街买烧饼,因为事先并不知道要排队,结果那家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结果我就排了几分钟的队,然后自己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脑子里有东西在闹革命,让我恨不得再折回去把手机抓在手上,想着这个时间我可是能让趣头条转下去很多很多个金币的,也或者是让车主无忧上的油量多上个几百毫升,总之,我需要那种余额上的钱不断上涨的满足感,分分秒秒的。
“我就知道你特别在乎那点小钱。”安芬,“唉,就因为手机落在单位一个晚上就心里这么着急。”
我说,“是啊,谁让明天开始就是双休日的呢,那个名人朋友圈一旦断签又是重头来过了,还有那个惠头条什么的,我现在还是徒弟呢,搞不好会得不到奖励的。”
安芬,“知道吗?你这是着魔了,最近外国新出了一样什么的关于精神问题的定案,我看你离那个也不远了。”
我说,“说到底,你不还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是你的高徒呢。”
安芬,“虽然是这样,可是你已远远超过了,我不如你。”
我说,“不是有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说法吗?我只不过是比你稍微肯努力一点罢了。”
我所不知道的,这世上还有专门生产蚊子的工厂,且还是在中国,据说还是在南方,我很奇怪,这些蚊子怎么没把这些生产者给围攻吃掉。而网友的评论许多也是极雷人的,大意无非是世上难怪有这么多的蚊子,原来都是有这班恶鬼在作恶多端。
本来觉得夜晚的时间长得没法打发的,也本来是想静下心来再看一会书的,可是在整理过一下卫生后,也只能说是简单,否则至死都有干不完的活,即使不吃不喝也不出去挣钱,虽然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挣钱已仅靠一部手机就能搞定了,可是对于工薪阶层如我们的这些人还是行不通的。就像交到银行的一些票款是要银行人盖章按戳的,否则都是用的手机银行或是自动取款机,那么银行的人不是都得关门大吉了?虽然据说银行总有一天是要关门或是改行也或是另辟蹊径的,但绝不是现在,国家对他们还是要本着扶持的态度的。
有时人就有心想事成的时候,你还别不信,正在我愁着备用手机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而准备晚上再折回去拿的时候,竟然就接到了艾瑶的电话,要求我第二天与她换个班,也可能只是一上午,如此机缘真是再好不过了,不但有的东西不会漏签,而且早上还少些损失。
舒畅的钱我始终没有拿出来用,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用了,花光了,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思来想去,我把它们全部放在了小牛在线里面了,算作是一份纪念吧,而小牛在线这个平台我还是相信的,且之前有过一段很长时间的盲目的信任,这相信这次它同样不会让我失望,虽然它的主打词也是投资需谨慎,可是对于一个能存活了6年且继续“活”得有声有色的平台我还是极其相信它的,而此时我除了这盲目的信任也找不出其它能更让我看到这笔钱增值的其它的平台了,也或者是总没有它那么快的。就像我在这段爱情里也或者叫曾经的爱情里重新注入一股新鲜的血液似的。
而郁沛给艾瑶的那笔钱艾瑶也是没有舍得花,不知是她在那笔钱里突然明白了什么还是只是出于一惯也是骨子里比较节省的原则,她始终没有动那笔钱。
而我对舒畅那笔钱的处理不知是不是只是耍了些小聪明,或者把它放在别人的手里会增值得更多,但我想既然是以我的名义转赠的这笔钱,我当然是有资格去处理它的。51信用卡的投资不是没有考虑过,相对于短期的我也投过一些,但年利率相对于在刷卡时所付的手续费及冒的风险我还是觉得不合算的,我只不过是借鸡生蛋,而鸡是终究要还的。
安芬突然大晚上的利用微信又发了条消息给我,让我扫她分享的链接,说是这个好,比惠头条、趣头条的都来钱快,对这个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