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的余温还在延续,纷纷纭纭的,烟花还在继续中,而乡镇里的听说是有凡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的,每家必须要考挂大鞭及一个大烟花到学校先放过再去报到,也难怪,一个学校仅考了十个加一个,而凌思所在的学校是一下考了277个,能比吗?
本来凌思的画画由于后来中考中途不得不中止了,昨晚补课也就是最后一天了,新的开课时间得过两天后,也是在新的地点,但钱还没有要得那么急,也可能都觉得是老队员的缘故吧?我本欲让凌思去冲几天,上过几节课后就开路,可凌思却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总觉得平白无故地占了别人的便宜不是好事。
我说,“你学了那么多年,不知道要给他们家挣了多少钱吗?”
凌思说,“可是这次本来他家就少要了呀。”
我说,“那是你弟不是一直与你一起学的吗?有多少年了,不是一分也没让过吗?”
凌思说,“他家本来就是一分不让的啊。”
我说,“可是你们俩可是一家的,一起学当然要优惠一点啦,他家不是也没给优惠过吗?”
然后凌思就不再说话,去不去只好随他,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早上我是匆匆忙忙8:15才出门,她还赖在床上没起来,估计是早饭也不用吃了,一放假又成了白天不知夜的黑了。
突然又想起高中校长建议她们这些孩子要学会游泳的事,便有些再次坐立不安起来,艾瑶看了觉得奇怪,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显得如此心神不宁。
我勉强笑了笑说,“我有吗?”
艾瑶再次歪着头打量了我一下,“当然,虽然我不会神机妙算,但是你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你。”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关心别人了?”其实也许是从南昌回来后开始的吧?两个人独处时间长点,且在外地,果真容易培养感情,且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容易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艾瑶说,“我什么时候不会关心人了吗?”
这倒是我也说不出,平常只见她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种,什么八卦啦,家长里短的,我们若不问,她是不屑于与我们一起说笑的。
可是谈起闯劲,对比安芬,我是天生就差得好多,出门愁可是我的第一大毛病,且不说眼面前的事,单就说上周六,我带母亲去市区看病的事,在头一下午接到母亲的电话的时候,我就开始愁了一下午,想着如何出门,该几点起床,是不是后续还有住院的事,又涉及到日后可能要报销的问题,又想着如何找人开转院证明,又是否可以用我的医保卡给她看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心里不踏实,在晚饭的时候就又打了两个电话咨询,都是平常比较神通广大的人,其实在下午的时候还与另两个人联系过了,那是关于找车的,虽然明知道要欠人情,可是总觉得只要坐了别人的车那就心里踏实了好多,像是有熟人带路似的,结果晚上一下想起了顺风车,比坐熟人的车可是要省钱的多,又听安芬帮我打听说是新医院在市区又有了两个,我的心里一下又开始慌了,为此,微信聊天断断续续的又延新的医院与老医院那是专家轮流坐诊的。
结果我们最终就选择了去坐落在郊区的新医院,新的医院确实是很漂亮,到处都是新的,人也确实很少,少得等我们到了指定的二楼甲乳科后,又被身上挂着条幅的三个女的指着到了五楼,也忘记了是左拐左拐还是右拐的,反正是拐了好多拐,乘上电梯也找到了她们所指定的地方找到了她们所说的医生,只是那个穿白大褂三十出头的人说他的主任不在,在我解释说是下面的县城下面的乡下特意赶路,早上5:00多就起床赶到那里,而周一还要上班时,那人才说要不就去老医院附近的一个牙科去看看,那里也是他们开的,是属于他们新医院的,说是后面脖底处也可能是由牙齿疼痛引起的。而具体怎么走又让我去问边上的服务台,而服务台似乎也是一问三不知的。
我只好带头再带母亲赶到楼下,按医生的说法让去挂号处把挂号单给退了,可是我却心有不甘,又到了服务台去问了一遍,再陈述了一下乡下赶到那里的不容易,服务台的人态度很好,急忙打电话给二楼,然后再让我上去,结果我是再一次跑到二楼,二楼的人这次客气了好多,看到我的老母亲可能也实在不易,便打了电话给五楼,医院那种楼房设置实在与普通楼房不同,互相相通,没人指路头都能绕晕了。结果那人的回复还是与先前一样,这三女子又解释说是对我母亲的病负责的,又按照那不能给人看病的假医生的说法再次建议我们转到老医院处的牙科看一下,还发了张名片给我,乘坐27路车。
只好再次下楼把挂号费退了,去乘坐27路车,而上车后谁知道竟有了机遇的逆袭,一个近五十的女子,穿得很洋气,起初说她就是医院的,后来又说她是卫生院的,因为生了三个孩子早早就办了内退,而她的大女儿恰是新医院的,说是倘若在新医院,她是一定能找到医生给我母亲看的,也不至于要排那么长时间的队。而在老医院她似乎也很神通广大,电话操起就联系了一个主任,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最终还是做了彩操,在过了12:00人都走光了,那所谓的主任还是被她留下给我老母亲看过了,说是注意观察,若是那疙瘩没有继续增大,就不用管它,若是有变化,则要再去复查,再保险的做法则是切片化验,